突然,他站起來來揮了揮拳頭,“不管了,想起這個孫子我就來氣,甭管是不是他,我先揍他一頓去!”
那小子的力氣還不如村裡十四五歲的男孩,掄起鎬頭來半天也平不了一塊地,天天乾的起活來累得跟條死狗一樣,實際壓根也沒乾多少。
雖然不知道是真沒力氣還是在磨洋功,但不管是哪個都該挨揍,一個犯了事的雜碎還想混日子?
也就是自己這幾天有事要忙沒怎麼搭理他,要不不給他累吐血了,他雲展程都不配當阿秀的小叔!
說完他氣衝衝的從院子裡竄了出去。
雲秀爹看著他的背影沉著臉,把藥泥敷在紗布上,準備一會給閨女換上。
阿秀的臉經過一個下午又消了一些紅腫,但是潰爛處還在發癢,讓她忍不住想撓一撓。
她娘就一直在炕上看著她,負責在這個時候製住她的手,“不能撓,撓了要留疤的,你被火燒傷的疤痕好不容易沒了,可不能在這張小臉上添印子了。”
這個時候,前來探病的幾個人都忍不住好奇問道,“鳳玲,阿秀的臉上的傷疤是這麼回事,縣裡醫院的藥這麼厲害嗎?”
雲秀娘搖了搖頭,“我們也不清楚。”
整個生產隊的人基本都是同宗同族,阿秀回來以後來上門探望的都是族親,說話的時候也沒什麼可避諱的。
但是這事是自家男人特意叮囑過不讓說的,她很聽自己男人的話,不讓說就不說了。
而且他們猜測的也不一定是對的,畢竟就算是海城的藥,也不應該有這樣的效果。
與其相信是藥起效了,還不如說是老天保佑呢。
探病的人簡單了解了幾句,好奇的看了半天一下阿秀的臉,心裡有了些猜測。
她們紛紛湊近了一些,小聲說道,“眼見著有疤痕的地方都爛了,說不定跟這蛇毒也有關係,阿秀這回是因禍得福了。”
“但願是這樣吧。”
雲秀娘用小木扇給閨女的臉上扇扇風,眼中擔憂依舊。
從下午到黃昏日落,雲家的院子裡就沒斷過客人。
女客都在炕上陪著雲秀,男客則在外間聚成一桌,等著自己婆娘。
有人看見雲展程跑了出去,疑惑的問道,“老支書,展程這著急忙慌的是去哪了?”
雲秀爹也沒遮掩,朝著後山的方向挑了挑下巴,“去後山了,給那混小子一個教訓。”
這人便問道,“你們是覺得是那個白眼狼放蛇咬的阿秀?”
另一個人也附和道,“我看也可能是,畢竟上工的時間誰家不下地,也就是那個白眼狼整天攤在後山那塊裝死,說不定就是他乾的。”
雲秀爹目光沉了沉,“說不準,晚上咱開個會商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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