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細白的手指摩挲著手上的空間戒指。
這原本是母親的遺物,隻是在母親死後落到麗莎的手中,然而戒指認主,並沒有對麗莎開放出全部的區域。
正因為如此,母親才可以在空間裡為她留下一條生路,讓她可以保留意識體在異界重生。
‘沙沙沙’
刻刀劃過硬木的根係,發出悉悉索索的響聲。
蘭欣腳踩著柔軟的拖鞋,循著聲響走到了沈亦城的房門外。
隻見那傻小子放好筍子後,就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接著從牆角他寶貝著的小盒子裡拿出沈偉民給他做的刻刀,還有最近在路上撿到的老樹根,緩慢地在上麵削刻起來。
他的眼神很專注,認真做事的樣子少了那種孩童般懵懂天真的感覺,反而多了幾分成年男子的穩重。
隻是肆意生長的樹根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好處理,那些複雜的紋路在他的刻刀下變得麵目全非。
他抿緊了唇,停住了手上的動作,開始用手指細細的研磨著樹根的紋路和走勢。
細細觀摩了老半天,他才又重新調整了一下姿勢,忍不住再一次把刻刀落下。
蘭欣漠然的看了幾眼,突然說了句,“廚房有給你留的飯。”
“哦好,謝謝欣欣。”
沈亦城眼很專注於眼前,含糊的回應了一句。
沒救了。
蘭欣看著他麵前那一大塊奇形怪狀的東西,搖了搖頭。
“我出去一趟,等他們回來,告訴他們不用給我留飯。”
“好。”沈亦城點頭,認真記下了。
蘭欣身上套了件風衣,隨意把圍巾係上,換了鞋就準備出門了。
風太大了,外麵閒聊的人也扛不住了,紛紛各回各家,家屬院外麵幾乎見不到人影。
她獨自走在寒風中,穿過一條條街道。
長發垂落至腰間,柔順的不可思議,低垂的眉眼如畫,隻是眼神卻涼嗖嗖的,透著幾分滲人的冷意。
“醫院的傷藥被管製,就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你不能去,可是尼諾的傷口也感染了,急需傷藥來處理。”
翁瑤的臉上適時的露出焦急。
沃倫·尼諾雖然高燒了,但是腦袋卻更加清醒。
以他的身體素質,這幾個並不致命的小傷口,兩天時間不僅沒有愈合的趨勢,反而還更嚴重了,全然不應該。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身邊有人搞鬼。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直是他的處事準則。
黃色的豎瞳眯起,無差彆的審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既然有所懷疑,那等到接應他的隊伍趕來之後,就不如把這些人全部放棄。
畢竟他的財富已經足夠,手底下從來不缺人用。
隻是看到麵前柔軟的如同小羊羔一樣的女人,他的心裡還是十分得意的。
粗糙的大掌落在女人的頭發上,重重地撫摸著,一會還不老實地換了彆的地方。
周圍幾個壯漢的視線隱晦的落到這邊,他的卻更粗暴地扯開了她的上衣扣子,手從腰間向上鑽了進去。
翁瑤感受著疼痛,喉間湧上了腥鹹的血氣,她不停告訴自己再忍忍。
“就今晚吧,你和洲一起去,記得千萬彆讓我失望。”
甕瑤倏地瞳孔緊縮,強忍著不把目光落在趙廷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