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我隻是,隻是......”
薑宸百口莫辯,著急忙慌說了一大堆,什麼之乎者也,又什麼金蘭之交,總算是把女魃的注意力重新轉移了過去。”
然後他便逃也似的走進了屋裡。
夜光如水,月色動人,映照地這小院之中,也是有銀光灑滿。
女魃看著薑宸狼狽的身影在視線中消失,過了良久,她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重新坐回了石凳上。
“傻子。”
......
薑宸經曆一晚上的修行,已經把昨天的尷尬拋之腦後了,隻是第二天一早,他才剛起床,照例吸收完初生之紫氣後,他便靈覺微動。
咚咚!
下一刻,門口便響起了不輕的拍門聲,門外有聲音傳來。
“薑宸何在?昨日你蠻橫無理,打傷我小師弟,今日我特來此討一個公道!”
“薑宸,你給我出來,再不出來,我便破門而入了!”
街坊早都發現這邊的動靜,便趕緊有人跑去報官了。
遇見此等情形,若是房屋主人不幸遭害,而他們這些街坊卻沒有一人上前幫助或者是去報官,亦有可能受到連帶責任。
這邊是如今秦律之嚴苛所在,它近乎苛刻地要求每一個都成為道德楷模一般的存在。
但也正因為這種事太難實現,才導致有大批罪役的出現。
今日那師兄一身怪異袍服,手中仗劍,一看就是不一般的人物,在這人身後還有一青年童子。
就在那師兄準備破門而入時,大門忽然被打開,一襲青衣出現在門口。
女魃好奇看著門口的兩人,眼神明亮:“你們是來找事的嗎?”
“啊?”那師兄一看到女魃的模樣,頓時麵色通紅,原先的氣勢蕩然無存。
“我,我,我是道家宗主,逍遙子的六弟子,乾元,是來找薑宸的,敢問姑娘是誰?”
說完這句話,乾元幾乎眼神都不敢直視女魃,卻又忍不住不斷往女魃那邊瞥。
“我是薑宸的妻,你找他有何事?”
哢嚓!
乾元耳膜嗡的一聲,清晰聽到自己胸腔裡有什麼東西碎了,碎了一塊又一塊,再也縫合不好的那種。
那童子看見自己師兄隻是問了一句,然後便呆立在門口動也不動了,忍不住上前伸手輕輕推搡了乾元的衣袖兩下。
“師兄?我們是來找薑宸的!”
“啊,啊,啊!對啊,就算結為夫妻,還可以相棄!”
童子傻眼了,自家師兄在說什麼?
而隨後,門後便有一玄色身影走了出來,在這玄色身影的肩頭,還有一萎靡不振的青色小火鳥。
此鳥正是畢方,在被小火慢燉好幾天後,它成功獲得了自由,半自由,暫時不用擔心再被燉了。
為什麼不用擔心,因為女魃發現,一般的火根本燉不熟它。
那為什麼是暫時呢,則是女魃嚷嚷著要嘗嘗鳥生的味道。
這幾日她雖然沒有出門,卻不免聽到外麵許多雜談,其中便有魚生這一美食。
於是女魃彆出心裁,也想嘗嘗鳥生。
最後還是薑宸勸阻,才讓女魃暫時打消了把畢方做成鳥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