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某處。
這裡是一所公寓樓,是比較簡單普通的那種。
而椎名真晝,正一個人孤單的住在這裡。
沒有父母的陪伴。
她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孩子。
不論是她的母親,還是她的父親,都不想要她。
那當初為什麼要把自己生下來呢?
椎名真晝,眼角含淚,她已經不知道哭幾次了。
她緊緊抱住膝蓋,嘴裡念著一個人的名字。
“赤阪......你在哪裡?”
時間回到赤阪沒有失憶以前。
那天下著瓢潑大雨。
自己獨自一個人,坐在長椅上,被雨淋濕著。
【啊......下雨了呢。】
真晝沒有任何的反應,任由雨水打濕身體。
她坐在濕漉漉的長椅上,目光有些空洞。
她的父親和母親,又吵架了。
母親領著自己,去見了已經再婚的父親,經過他的無理取鬨下,我們二人終究是被轟出了門外。
而母親又把氣,撒在了自己的身上。
說自己是個雜種,為什麼沒留住丈夫的心。
椎名真晝已經麻木了,不想再說話了。
母親拋下自己,每個月隻給自己6萬的生活費,將錢甩到了自己的臉上,再也沒有回來過。
而光靠6萬的生活費,根本就不足以維持自己的開銷,因為光租房子,就花了5萬多了。
為了維持自己的開銷,以及學費,椎名真晝嘗試去進行打工。
可自己年齡擺在那裡,沒人敢要。
即便有人敢要,也都是那些娛樂場所,比方說酒吧,自己又不太敢去。
於是時間就這樣緊巴巴的過下去了。
憑借著省吃儉用的1萬日元,但終究是日不複出,快到交學費的時候,自己已經拿不出錢了。
自己有聯係過母親,想要借點錢。
可惜對方很快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而學校也出於人道主義,每個月給自己11萬8的生活補助,但相對的,自己要取得第一的好成績,為學校爭光。
自己也沒有讓學校失望,成功拿到了第一名,學費也被校方全部免除。
再加上對方每月給的生活補助,生活還算過得去,最起碼不用過得緊巴巴了。
隻不過最近她的母親,又來找她了。
見自己生活的這麼好,也不知道是哪裡惹到她了,她搶走了自己的所有存款,汙蔑自己是臟貨。
因為她不相信真晝能賺到這麼多錢,肯定是出賣身體了。
就這樣,都不讓自己解釋,就把自己轟出了家門。
明明這個家,是她付的房租。。。
真晝拉著行李箱,就這樣坐在公園裡的長椅上,被雨水打濕著。
她已經沒地方可去了,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她好想死。。。
就在這個時候,“唉?讓我找找,哦,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