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範馬勇次郎不知道犯了什麼病,直接一拳打向了定春和真晝。
一人一狗來不及反應,眼看要被打中了,阪田銀時直接竄了出去,來不及多想,直接掏出洞爺湖,擋在了身前,替真晝擋下了這一擊,但不幸的也被打飛了出去,鑲進了牆壁裡頭。
定春先是呆了一下,隨後就對範馬勇次郎呲著牙,露出了一臉凶相。
雖然這個主人,每次都讓他吃不飽飯,但打主人也要看狗啊!你當著我的麵打我的主人,這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阪田銀時“我艸,你這條死狗!原來你內心是這麼想的嗎?!早知道老子就不幫你擋了!你死去吧!!!”
眼看法馬勇次郎步步逼近,定春先是將背後的椎名真晝放下,用自己的白色大腦袋,拱了拱,示意讓她走,它會想辦法攔住這個怪大叔的。
真晝撫摸著定春的白色絨毛,久久不肯離去,她怕她走了以後,這個怪大叔,會殺死定春。
範馬勇次郎,已然來到了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條狗和一個人。
他對這倆動手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有趣。
他範馬勇次郎,向來就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沒有道德底線,哪怕是欺負一個100多歲的老頭。
沙包大的拳頭,揮舞而下,麵露猙獰。
可定春依然不肯離去,呲著牙,誓死守護身後的大姐姐。
真晝姐姐給自己飯吃,就是自己第二個父母,自己要是退後一步,阿銀那個家夥,一定會嘲笑自己.......
眼看沙包大的拳頭,就打中一人一狗的時候,真晝早已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但也一直抱著定春,不肯離去。
一道穿著白色浴袍的身影,從廢墟裡竄了出來,直接用木刀洞爺湖,打在了範馬勇次郎的腹部之上,將其打飛了出去,如同剛剛對方打飛自己一樣,對方也被阪田銀石給打進了廢墟裡。
阪田銀時,滿頭鮮血,但眼神裡的銳利,一絲一毫都不帶減少。
他充滿無奈的將洞爺湖,扛在肩膀身上,語氣裡帶著一絲慵懶的說。
“嘰嘰喳喳的吵死了,你們這幫混蛋,是在發情期嗎?”
範馬勇次郎先是從廢墟裡爬了起來,摸了摸自己流血的額頭。
“他...,竟然受傷了。”
範馬勇次郎,露出了一臉猙獰的狂笑。
“你這個白發卷毛,很不錯啊!”
範馬勇次郎,衣服瞬間炸裂,後背之上,更是露出了一副鬼臉,赫然是開啟了鬼背。
阪田銀時用木刀指著範馬勇次郎,示意定春和真晝快走,這裡有他擋著。
定春先是一臉感動,然後.....,一口咬在了阪田銀時的頭上。
血....,噴的更多了。
阪田銀時有些抓狂了,揪起定春的脖子,將它提了起來。
“你這頭忘恩負義的狗!老子白養你這麼大了,你竟然敢咬我!”
“哎呀!”
剛趕過來的神樂,用黑色的雨傘,敲打著阪田銀時的頭。
“不要欺負我家的定春,你這個廢物白色卷毛。”
因為這一敲打,阪田銀時頭上的血,掉的更多了,他有些無奈的對神樂講。
“你能不能不要不分青紅皂白呀?”
“明明是這一條死狗,先咬的我,你看不到嗎?!”
阪田銀時,指了指自從神樂來了以後,就在那裡裝乖巧的定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