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C公司門口，林歡月下車，乘上電梯，看著王勇摁下21層。
數字跳動至15時，林歡月突然問：“那場酒席孫總參與了嗎？”
聞言，眼前的男人偏頭望了她一眼。
“答案重要嗎？”
“當然。”
“你還是太嫩了。”王勇似是感慨，“商人重利，根本不會在乎兒女私情，林歡月，等你到了那個位置，品嘗到權利和金錢的滋味後你就會明白，在這個世界上，萬物皆為商品。”
王勇停頓了兩秒，轉身麵對林歡月。
“我帶了你快兩年，就算帶條狗，相處這麼長時間也混出點兒感情了。算作給你的補償吧，我給你一條忠告。”
“不要相信商人，尤其是那種看上去老實的。”
林歡月想到了陳瑾。
那可是位標準的商人。
“上次幫了你的那位是陳總吧？咦？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運氣這麼好？隨便選了道門竟選中了這位，還有你中的彩票，嘖嘖，真是讓人眼紅啊。”
林歡月內心冷笑。
好運嗎？
嗬嗬。
都是上輩子的苦難換來的。
若真要她選，她絕不會選擇走這條路！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
這一層都是孫總的，有書房、辦公室、會議廳、休息室和娛樂室。
林歡月內心思忖：還真是會享受啊。
跟在王勇身後走進最裡的一間屋子，看樣子是辦公室。
王勇敲門，“孫總，是我王勇，還有林歡月。”
“進。”
王勇推門而入。
孫瑟穿著一身米色休閒套裝，氣定神閒地坐在辦公椅上，手裡拿著茶杯，端起品了一口。
孫瑟42，保養得當，看上去隻有三十多歲，眼角的細紋淡的幾乎看不出來。
一旁，木質高台上的複古留聲機播放著優雅的古典名曲，林歡月不懂這些，聽不出是哪位名家的曲子，隻覺得高雅悠揚。
裝地一手好根。
若是讓這位名家知道自己的曲子被這倆爛人欣賞，隻怕要氣活過來指著二人的鼻子大罵三天三夜。
“你就是林歡月？”孫瑟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一副金絲眼鏡，戴上，顯得像個大學教授。
“是。”林歡月徑直坐在孫瑟對麵，不卑不亢，“不知道孫總找我來是想跟我談什麼？”
孫瑟笑了兩聲，“沒什麼，隻是想見見最近風頭正盛的錦鯉，一場直播加綜藝直播漲了12萬粉絲，你很聰明。”
林歡月：“我若不聰明些，豈不是任你們磋磨，連骨頭都不剩了？”
王勇厲聲嗬斥，“林歡月！在孫總麵前你居然敢這麼說話？”
還未等林歡月反擊，這位孫總倒是先開口了。
他掃了一眼王勇，淡淡道：“什麼時候你在我麵前說話也能這麼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