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警察來問我們要監控了！怎麼辦？”
接到電話的王勇本來在上廁所，連忙夾斷匆匆擦乾淨趕往孫總辦公室。
“孫總，林歡月那個女人報警了！警察現在在金帝飯店調監控，我們的人能擋住林歡月，但是擋不住警察啊！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能怎麼辦！警察要那就給他咯。”孫瑟早已料到林歡月會報警。“咱們的目的是讓林歡月退圈，一個沒有權利、沒有流量的女人還不是任人宰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和趙導通電話了嗎？結果如何？”
“已經通電話了。”王勇擔憂道：“趙導的意思是等林歡月解約後繼續當常駐嘉賓，不接受我們換人的提議。”
“嗬，那老東西還挺專一。”孫瑟轉動鋼筆，思索著下一步的動作。
王勇猶豫片刻，道：“孫總，您上次和陳瑾聊了什麼？”
孫瑟斜眼看過去，“你很好奇？”
王勇訕笑道：“我當然沒這個膽子，我隻是在想，如果陳瑾站在林歡月這邊，出手幫她，那咱們的目的不就落空了嗎？”
孫瑟聞言微微一笑，笑容帶著輕蔑，帶著高高在上的嘲諷，“跟了我這麼久，你還是不了解商人。”
“論如何成為一個商人，陳瑾可是其中佼佼者，論行事風格，這位可比我狠多了。”
“隻要條件合適，任何東西都可以成為交易的籌碼，更何況一個林歡月？”
一個進圈不過兩年的演員，手裡有什麼值得陳瑾下場的東西？她的籌碼還能比自己給的多？
孫瑟很自信。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很好奇，林歡月上個洗手間的功夫突然性情大變，你們對她做什麼了？”
“我也納悶呢，那女人好像鬼上身了似的，之前一直挺乖，這樣的酒局我帶她參加過不少，回回都很聽話，怎麼這次突然變了呢？”
孫瑟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或許……林歡月性情大變的原因就是她的籌碼？她肯定知道點兒什麼，而這恰恰是陳瑾想要的東西。”孫瑟有些鬱悶，衛生間裡沒有攝像頭，他怎麼才能知道原因呢？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孫瑟摁下免提鍵。
“孫總，林歡月小姐和她的律師來找您，說是來談解約的事兒。”
“說我不在。”
電話那頭短暫的停頓後，前台小姐姐頗有些心虛地說：“額……孫總，您之前沒給我交代這件事，所以……”
“所以？”孫瑟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所以我給林小姐說、說你就在辦公室。”
“……你明天不用來了。”
“什麼？！孫總！孫總你聽我解”聽筒內傳來忙音，前台小姐姐哭喪著臉，委屈的看向林歡月。
她剛得到這份工作不過一個月，工資還沒拿到手呢，就因為這點兒小事兒被開了？
不讓她好過，他也彆想好過！
“林小姐，孫瑟就在辦公室，你趕緊上去找他吧！”前台摘下工作牌重重扔到地上，“多帶點兒人！彆看那狗東西人模人樣的，心眼多著呢！你快去，彆讓那狗東西跑了！”
說完，前台小姐姐走到林歡月麵前，盯著她看了好久，冷不丁地出手抱了她一下，“熱搜上的視頻我看了，合成痕跡太重一看就不是你，你彆生氣，警察肯定能解決這件事的，順便讓那狗東西進去蹲幾天，省得我前同事們看得心煩。”
前同事？
林歡月覺得有點兒好笑，“就因為這件事他把你開除了？”
“可不是，狗東西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