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二人叫車去了GAIA，這是一家高檔的西式餐廳。
“這家味道還不錯，私密性很高，我和朋友來這裡吃飯的時候遇見了好多明星。”柳青介紹道：“而且他們家不像其他裝逼的地兒，規矩很少，隻要花錢，想怎麼吃怎麼吃。”
“哪怕我用筷子吃牛排？”
“哪怕把牛排當手抓羊肉吃，餐廳都不會說什麼。”柳青自顧自道：“我最煩規矩多，就是個吃飯的地方，一會兒要求著裝、一會兒要求餐桌禮儀，連吃飯的順序都要規定，這不純粹花錢給自己找罪受麼。”
林歡月點頭附和，“你說的沒錯。”
車停在GAIA樓下，柳青說手機號，門口金發碧眼的女服務生帶著禮貌的笑帶二人去包廂。
沒過多久，包廂門被重重推開，一個染著紅發的女子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她身材高挑，穿了一身香奶奶的職業裝，給了柳青一個大大的擁抱，隨後坐在林歡月和柳青中間的位置，從包裡拿出一份合同放到林歡月麵前。
“合同我帶來啦，你看一眼，沒什麼問題就簽了吧。”
趁著林歡月看合同時，胡曦仔仔細細、從頭到腳的打量著她。
“你鼻子是純天然的嗎？”胡曦冷不丁道。
林歡月抬眸，伸手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當然。”
“眼睛呢？”
“也是。”
“嘴巴？”
“也是。”
林歡月無奈道：“我沒整過容，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某博上翻我一年前發的文章，醫生的證明總做不了假吧？”
胡曦哀嚎一聲，“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好看的人啊！還讓不讓人活了！”她湊近，又哀嚎一聲，“怎麼連皮膚都這麼好！嗚嗚嗚真是讓人羨慕！”
有時候朋友過E，丟人的隻會是自己。
柳青歎息一聲把胡曦扯到身邊，拿起一個餐前小麵包塞進她嘴裡，“趕緊吃！彆說話了！”
胡曦‘嗚嗚’兩聲，瞪了柳青一眼，趕快把麵包咽下肚，又湊到林歡月身邊。
“你和餘宙弟弟之前認識嗎？你們兩個是不是在炒CP？”
林歡月將簽好的合同遞給胡曦，“當然沒有，節目裡的事情怎麼能當真呢？都是按照劇本演出來的。”
胡曦‘哦’了一聲，匆匆掃了眼合同就把它塞進包裡，又問：“你和節目裡的人都是第一次見嗎？”
“嗯。”
服務員送上菜單，柳青給自己和胡曦點好菜，把菜單交給林歡月。
林歡月隨便點了點兒東西。
“那你是凶手嗎？”
林歡月將食指放在唇前，‘噓’了一聲，道：“這是秘密，我可不能做劇透的壞人。”
她眼中的笑意像星光碎屑，亮晶晶的眼比拍賣會上絕佳的寶石還要閃耀。
胡曦看楞了，一抹紅暈騰上麵頰。
林歡月眨眨眼，“聽柳青說你是餘宙弟弟的粉絲，昨天我問他要了簽名照，他說下次見麵的時候帶給我，到時候我讓柳青拿給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