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妤不加掩飾的目光顯然太炙熱了,活脫脫的女色狼,迦藍月就是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難。
隻好不自在地理了理衣擺,讓柔軟的布料完全貼合上身體。
那一排紐扣間的縫隙隨之消失了,阻斷了蘇妤往裡延伸的視線,她頗為遺憾地咂了咂舌。
迦藍月的麵色更紅了,亂飄的視線連個落點都找不到,不知所措地問道:“雌主這是何意?”
不料蘇妤的下一句話就是:“你脫吧。”
腦袋瓜裡“嗡”的一聲,他的目光已經呆滯住了,“啊?”
狐狸和狼都不好騙,還是逗魚最有意思了。
蘇妤隱去眼裡的狡黠,輕飄飄地改口:“哦不好意思,口誤,我是說……你躺到床上去吧。”
迦藍月的大腦已經宕機了,機械般呐呐道:“躺……躺到床上做什麼?”
“撲哧——”蘇妤笑出了聲,憋不住逗弄的心思,抬手便掐住了他的臉蛋,輕輕捏了捏。
軟乎乎的,似的手感。
“當然是給你做精神安撫啊,小笨魚,難不成你的發情期已經結束了?”
她放下手,裝模作樣地對著空氣聞了聞,自問自答:
“發情的味道明明就很濃鬱啊。”
她的話像是一把火丟了過去,迦藍月的全身都燒著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臉捂起來。
無顏麵對蘇妤的話,他心一橫,選擇乖乖躺上了床,雙眼閉得緊緊的,一條任人宰割的魚就此誕生。
顯而易見地,他被發情期折磨得狠了,對安撫的渴望輕鬆戰勝了理智。
蘇妤也不忍心讓他受苦太久,瞥了一眼姿態囂張的部位,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微涼的手貼上了他的額頭。
即使已經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她也還是沒能完全習慣人魚的體溫,滾燙滾燙的,像是燒開了的沸水一樣。
驅使著精神力滲入,沿著迦藍月的精神海一路澆灌過去。
每一根乾枯的枝丫如沐甘霖,舒服得迦藍月隻想哼出聲來,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展開了。
羞恥感算什麼,生理的調節才是首當其衝的。
貼在額頭上的那隻手又香又軟,細膩的觸感令他心猿意馬的,緊閉的眼簾忍不住掀開了一條細縫。
蘇妤專注的神情落在他眼裡,雖然皮膚黑了點,但立體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竟是越看越順眼了。
她的臉其實很小,巴掌就能蓋住,鵝蛋臉的輪廓柔和又流暢。
最出彩的就是那雙泛著水光的貓瞳,其中少了從前的陰冷與算計,便隻剩下了嬌俏與靈動。
“好了,我看你是沒事了,那我就明天晚上再來找你吧。”
見他的狀態恢複得差不多了,體溫也降下去了,蘇妤作勢要抽回手。
卻被迦藍月反擒住了手腕。
“雌,雌主……”
他像是有話要說,卻又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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