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妤想說我能對他做什麼,腦海深處卻倏地飄出來一塊記憶碎片。
畫麵是原身撞破琉璃提著藥箱從地牢裡回來,緊接著……
壞了!
蘇妤心頭陡然一凜。
原身倒是沒讓琉璃受什麼皮肉之苦,隻是發覺他正處在發情期,便沒收了他的抑製劑,將人囚禁了起來。
獸人不同於低等動物,發情期多則一月一次,少則三個月一次。
原身本就不具備精神安撫的能力,又迄今為止都沒有和獸夫們圓房,三個雄獸正值火力旺盛的時候,每回發情期都是靠著抑製劑度過的。
抑製劑治標不治本,雖能解一時之憂,卻會導致精神力混亂,積蓄到一定程度說不定還會傷及腦域。
已經是損害身體的下下策了,原身卻連這點兒權利都給人家剝奪了去,簡直是喪儘天良啊!
善良的獸夫有什麼錯?不過是看不下去沈煜被虐得滿身是傷,偷偷潛進去給人家上個藥罷了,至於這麼對人家嗎?
一想到有隻屬於自己的善良雄獸,正在遭受如此煎熬,蘇妤連眼前的沈煜都不想管了,隻想去“關愛”一下可憐弱小又無助的獸夫。
她臉色的轉變都寫在臉上,沈煜的心頓時沉了下去,眉宇間氤氳出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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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他做了什麼?!你這個蛇蠍心腸的雌性,是不是要我們三個都死了才能罷休?既然如此,你當初為什麼要把我們娶回來!”
受以各種酷刑時都沒有掙紮,此時卻把身上的鎖鏈拉扯得叮咣響。
瞧見他眼中暴起的血絲,蘇妤心裡明白,他是當真想殺了自己。
獸人中隻有極少數覺醒了異能,原身的三位獸夫便位列其中,卻為了能將他們似玩物般捏在手中,強迫他們定期服用壓製異能的藥劑。
雖然那些事情都是原身做的,可如今原身的魂魄不知所蹤,自己既承接了這副殼子,同樣也得認下那些過往的罪行。
沈煜還在嘶吼著叫罵,手腕、腳腕上都被銬鏈磨出了血,他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拚上骨頭斷裂也要掙脫出來。
蘇妤見不得如此慘狀,又施了個治愈術過去,歎了口氣:“沈煜,我相信毒不是你下的,你放心,最快明天,我會把你救出來。”
其實說是沈煜下的毒,根本就是無憑無據的事情。
醫士們診斷不出問題所在,同樣也沒有在那碗甜湯中找到的毒源,他們認為問題不一定是出在甜湯上。
原身卻不顧勸阻,一口咬死是沈煜害了自己。
雖然沒有把事情搬到明麵上來,但皇帝和皇後都許可了她關押沈煜並行刑的行徑。
原身張揚跋扈的性子便是被這麼慣出來的。
放沈煜出來,還是得先爭得皇帝皇後的允許。
當務之急,是去關愛那位硬抗發情期的獸夫!
“沈煜,你乖乖在這裡等著!我先去看看琉璃!”
蘇妤撂下這麼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跑開了,隻留下愣怔在原地的沈煜百思不得其解。
“乖乖”?
這惡雌又在玩什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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