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惡雌的腦子是被燒壞了嗎?比起這些新型的花式折磨,他寧願蘇妤像之前一樣把他抽得皮開肉綻。
當然了,絕對沒有渴望她用鞭子的意思。
聽見他的忍無可忍的咆哮,蘇妤的聲音拖得很長,“哦……那就不看了吧。”
光腦終於關掉了,耳邊沒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的騷擾,沈煜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
蘇妤的晚飯也吃完了,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去把垃圾丟掉以後回來。
剛進門就聽見沈煜的詢問:“迦藍月和琉璃他們呢?”
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蘇妤領會了,這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了,不想與她共處一室呢。
她沒有分去眼神,從原身的衣櫥裡拿出一套睡衣來,將挽起的長發放下。
“這麼晚了,他們倆當然是回自己的院子休息去了。”
“什麼?!那我呢?!”
迦藍月那家夥是指望不上,但在沈煜的設想裡,晚上是會有琉璃這個好兄弟來照顧自己的。
“你?你當然是留在我這裡,由我來親自照看咯。”蘇妤親手為他補刀。
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沈煜的麵部表情都扭曲了起來,“你照看我?”
確定不是折磨嗎?
準備工作都就緒了,蘇妤走出屏風來到豪華大浴缸麵前,邊脫衣服邊往裡麵注入靈泉水。
“不要大驚小怪,放心吧,你的雌主很會照顧人的,保準兒讓你今晚睡個好覺。”
她語氣淡然,像是在描述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卻讓沈煜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強烈的危機感直逼天靈蓋。
難道是受剛才“特殊節目”的影響嗎,為什麼總覺得這話聽起來怪怪的呢?仿佛背後隱藏了什麼特殊含義一樣。
滿屋子都是“嘩啦啦”的水聲,心思不正的時候,水聲濺到耳朵裡都是燙的。
沈煜下意識提高了音量,“你這裡就一張床,怎麼睡?還是讓我去琉璃的屋裡吧,我們兄弟感情好,他會照顧我的。”
因著身體的支配權都掌握在蘇妤的手裡,他收斂了自己的言辭,沒再說出什麼趾高氣昂的話。
士可殺不可辱,絕對不能在這方麵被占了便宜!
彼時蘇妤已經下了水,任由靈泉水一點一點地沒過全身,清涼卻不會過於寒冷的水溫在這個季節剛剛好,舒服得讓人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一般。
身體舒服了,心情也就跟著舒暢了,她好脾氣地回複在那裡暗戳戳試探的沈煜:
“床給你睡,我打地鋪。”
“那怎麼能行?你……雌主貴為公主,怎麼能睡地鋪?這要是傳出去了,我是要被全帝國的雄性戳脊梁骨的。還是讓我去琉璃那裡吧!”
蘇妤怎麼聽不出來呢,前麵的違心話都是鋪墊,唯有最後一句才是他的真心話。
她無聲地勾了下唇角,改口:“那就我睡床上,你睡地鋪。”
那頭過了幾秒才回過來:“……地上太硬了,我睡不著。”
句句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了,她伸了個懶腰,懶洋洋道:“那就一起睡床上。”
這是鐵了心要把他拴在這裡了。
沈煜當然不同意,讓他和這個惡雌睡在一張床上,還不如讓他去死。
“不行!蘇妤你是不是真的不知廉恥?誰要和你睡在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