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知道……殿下願意收容奴是奴的福分,奴的職責是……侍奉殿下。”
沈煜冷笑一聲,“侍奉?侍奉的含義可是分為好多種,譬如做獸夫的侍奉雌主,譬如做手下的侍奉主子……你是哪一種?”
濃重的火藥味隨著他的話語傳出,迅速彌漫在這片逼仄的空氣中,呼吸間都能感受到嗆人的刺痛。
“奴是殿下的仆人!”秋月的回答不假思索。
即使他是皇後的人又怎麼樣,難道還敢在蘇妤名正言順的獸夫麵前舞嗎?
沈煜依依不饒,“既然是主仆關係,我倒不知,仆人什麼時候都可以違背主子的意願,去牽主子的手了?是咱們帝國的法令賦予的權力嗎?”
他的質問擲地有聲,每個尖銳的字眼都猶如刀片般割在秋月緊繃的神經上。
“是奴冒犯了主子!奴罪該萬死!”
膝蓋骨一軟,秋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脊梁骨都像是被人打碎了,整個身子彎曲地匍匐在地上。
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距離地麵不到兩公分的雙眼被震驚之色充斥。
外界都在傳三公主與獸夫們的關係惡劣,可沈煜現在的表現,哪裡像是與雌主關係惡劣的樣子?
明明就是在爭風吃醋啊!這酸味濃得都快把他醃入味了!
見他態度的轉變還算及時,沈煜的麵色稍霽,聲音還是冷的,“你的主子可不是我。”
秋月忙不迭轉了個方向,朝著蘇妤一連磕了好幾個重重的響頭,“請殿下責罰!”
或許是仗著皮糙肉厚,這些個獸人們磕起頭來都賣力得很,沒幾下就見血了。
蘇妤抑製住了想要施展異能的衝動,嘴上卻喊著:“哎不至於不至於,你以後注意點不就行了嗎?你磕壞了不還是得我掏錢給你治嗎?”
秋月根本聽不進去,跟磕上了癮似的停不下來,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蘇妤謹記著上回的教訓,這回說什麼都不會再跟他有任何肢體接觸了,抱著懲罰的心理在一旁袖手旁觀。
但眼看著他腦袋上被砸出的窟窿越來越大,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人的精神狀態都已經變得不對勁了,搖搖晃晃的身體像是隨時都會暈過去。
再不出手製止,怕是要鬨出人命來了。
可惜蘇妤不習慣侍衛們守在身邊的感覺,像是被監視的犯人一樣沒有隱私權,所以早早地就把人遣散了。
現在卻自食其果,一個能使喚的人都沒有,那便隻能自己出手了。
純白色光芒無聲從蘇妤的掌心流了出去,比日光還要炫目幾分,將秋月的額頭團團包裹住。
感受到額間暖流的湧動,秋月錯愕地抬起頭來,忘記了動作。
不一會兒的功夫,白光散去,飽滿的額頭光滑無損,剛才駭人的血窟窿已經消失了。
“這是……治愈係異能?”他摸著自己的額頭喃喃道。
“不是啊,傻孩子,你這是在做夢呢。”蘇妤看向管家,投去一個“交給你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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