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他的局促,沈煜從容不迫的樣子像是對他赤裸裸的諷刺,還詢問起了琉璃的去向。
“怎麼就你一個人,琉璃呢?”
身體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他沒辦法再呆在這裡,機械地回應道:“不知道。”
轉身就要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在邁步前才想起來添上一句: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丟下這句生硬的話,他頭也不回地走了,還不忘把房門關上。
蘇妤從頭到尾都還沒有跟他搭上過一句話,就看見這條小人魚悶悶不樂地回到了房間裡。
聽這門關上的響聲,好像是有人惹他不高興一樣。
蘇妤覺得稀奇,“他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跟琉璃吵架了?”
要不然,他怎麼說不知道琉璃去哪兒了。
雄性的心思,當然是雄性最了解。
然而沈煜看破不說破,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也許是吧。”
“沒事兒,孩子還處在叛逆期呢,讓他冷靜一會兒就好了。雌主不用管他,眼下最要緊的事,是填飽你的肚子。”
他噙起一抹壞笑,俯身在蘇妤的耳旁又說起了悄悄話。
“昨晚辛苦雌主了,趕緊多吃一點補補身子,晚上才好繼續呀。”
蘇妤瞪他,“誰要跟你繼續了?!”
話雖然這麼說,紅暈卻悄悄爬上了耳根。
該說不說,雖然這頭狼沒什麼技巧可言,空有一身蠻勁兒,但她還挺受用的。
今晚繼續也不是不可以。
沈煜接下來的喂食行為充分詮釋了,雄性在床上床下的變化能有多大。
在床上時凶猛得像是要把她連皮帶骨地吞了,此時卻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喂口湯都要小心翼翼地吹半天,還不允許蘇妤自己動手。
他們兩個在餐廳裡膩歪了多久,迦藍月就躲在臥室裡黯然神傷了多久。
直到接近晚飯點,他的房門被敲響了。
他不知道是誰在敲門,也不想知道,紋絲不動地躺在床上,空洞無神的藍瞳盯著天花板發呆。
敲門聲卻鍥而不舍。
“迦藍月,迦藍月?彆裝死了,我知道你在裡麵,快點來給我開門。”
是蘇妤的聲音。
迦藍月的眼珠子終於動了動,眼底燃起了一小簇火苗。
他還以為……他的禁製再也派不上用場了呢。
從那次被蘇妤無聲無息地潛入以後,他就仔細研究了禁製的使用說明,把蘇妤的認證通行給刪掉了。
所以便有了現在,蘇妤被拒之門外的情形。
丟失許久的靈魂像是找回來了,迦藍月坐起了身來,心頭情不自禁地升起了一絲希冀。
蘇妤怎麼來了?難道是發現了他的不開心,特意過來哄他的?
“迦藍月你彆耍脾氣了行不行?你到底跟琉璃發生什麼矛盾了?他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該不會是被你氣得離家出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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