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關燈,將人一把抱進懷裡。
動作一氣嗬成,快到蘇妤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整個都趴在他身上了。
後腦勺被他的手摁著,臉頰貼在結實堅硬的胸膛上,襯衫早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聽見他胸腔裡猶如擂鼓敲擊般的心跳聲,蘇妤愕然。
“不是摸尾巴嗎?”
怎麼突然就把燈關了,還把她如此緊密地抱在懷裡。
情況不對勁啊……
她試著掙脫束縛,卻感到箍在背後的雙臂更加收緊,一絲空隙都不願意留。
她的雙腿緊貼在冰冰涼涼的魚尾巴上,神奇的觸感卻讓體溫不降反增,再這麼抱下去遲早出事,她隻得拔高了音量。
“迦藍月?你乾什麼呢!”
沒有等到回複,等來的是腿上猝不及防的變化,魚尾巴不見了,變成了與她一樣,屬於人類的雙腿。
體型的變化當然不僅限於雙腿,還有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雄赳赳氣昂昂的,讓人無法忽視。
怎麼稀裡糊塗的,就成了坦誠相待了?
蘇妤徹底傻眼了,奈何視線中一片漆黑,連迦藍月的神情都看不見。
此番孟浪的行為,讓她一時間分不清楚到底誰才是流氓,也不知道在這種關鍵時刻要說些什麼是好。
空氣裡起起伏伏的,似乎就隻有兩道交纏在一起的呼吸聲。
半晌才等到迦藍月已然沙啞的嗓音。
“雌主,我……我好難受……”
雖然已經給他做過精神安撫了,但蘇妤知道他沒有說謊。
才降下去的體溫急劇飆升,跟剛出爐的烙鐵似的,能不難受嗎?
她也拿不定主意了,“那怎麼辦,我再給你做一次精神安撫?”
得到的卻是迦藍月一口回絕。
“不要。”
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像是帶著點生氣的意思。
如同向家長索要糖果,卻被敷衍了一杯白開水的小孩。
知道人魚的特殊時期確實是不好受,蘇妤耐著性子哄他,“不做就不做嘛,那你說,要怎麼辦?”
無處安放的手突然被迦藍月握住,她的心仿佛也被一直大手包裹住了。
“雌主願意幫我嗎?”迦藍月低啞的嗓音像是變了個人,脆弱的語氣裡小心翼翼,顯然是在害怕她拒絕。
直至此刻,蘇妤終於恍然大悟了。
太陽穴一陣突突地跳,防不勝防,眼下的情況比琉璃的表白還要刺激。
饒是她這個熱衷於紙上談兵的女流氓都手足無措了。
察覺出她的遲疑,迦藍月頭腦一熱,咬緊牙關就拽著她的手往下探。
“我不管,雌主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必須得對我負責。”
“我的抑製劑用完了,精神安撫在短時間內也沒辦法重複起到作用。”
“雌主要怎麼幫我,自己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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