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蕭楚楚的治愈係異能完全恢複,乳白色的光芒在掌心間凝聚成球狀,在場的所有人都流露出不同程度的震驚。
“我……我的治愈係異能……回來了?”
蕭楚楚盯著自己手裡的光,另一隻手使勁兒地揉了揉眼睛,恍惚的神情像是懷疑自己在做夢。
就連沈逸萬年不變的冰山臉都出現了一絲裂縫,眼神中掠過難以置信的光澤。
“這……這怎麼可能?”剛才叫得最凶的付瀛洲已經徹底傻眼了。
他幾個縱步來到蘇妤的身旁,拉過蘇妤的手,捧在手心裡左右端詳,像是在觀摩什麼寶貝。
“主人你是怎麼做到的?這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可以載入帝國史冊了!”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快,快打我一拳。”
他將自己的臉頰往蘇妤的手上靠,眼尾翹起的狡黠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什麼打一拳,這是在故意占便宜呢!
作為正牌獸夫,琉璃怎麼可能坐視不管,上前幾步便摟過蘇妤的腰肢往自己的懷裡帶,同時動作輕柔地將蘇妤的手牽了過來,用巧勁兒擺脫了付瀛洲的魔爪。
這樣還不夠,他帶著蘇妤往後退了幾步,離開了付瀛洲可觸碰到的範圍。
暗藏殺機的眼神,狀似不經意地從付瀛洲的臉上掠過,落在懷裡人的身上時陡然軟了下來。
唇邊噙起笑意,“雌主總是能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手裡光滑細膩的觸感沒了,付瀛洲的心也跟著落了空,隨後接收到琉璃警告意味的那一眼,胸腔裡的怒火頓時就被引爆了。
然而不等他做出行動,蘇妤已經笑盈盈地順勢依偎在了琉璃的懷裡,親昵又依賴的姿態是他從未見過的。
“那可不,雌主我厲不厲害?”
琉璃的笑意更深了,想都不想地配合:“厲害。”
他們倆旁若無人的互動令付瀛洲抓心撓肝的難受,醋壇子早就翻了幾壇了,整個人都被醃入了味。
可人家畢竟是帝國登記過的夫妻,他一個外人又有什麼資格去爭風吃醋。
那就隻能從歪門邪道入手了。
“嘖,我說怎麼總是聞到一股味兒呢,汙染物就是汙染物啊,體內的黏液聞著可太刺鼻了。主人你可得小心點兒啊,彆把身上熏臭了。”
這話表麵上聽起來委婉,實則就差沒指著琉璃的鼻子說他臭了。
但這也不是他胡編亂造的啊,說的是大實話。
在場的兩個人都變了臉色,一個是琉璃,一個是蕭楚楚。
琉璃作為一個重度潔癖,自然是接受不了自己渾身臟兮兮還伴有異味的,更接受不了這麼臟的自己玷汙了雌主。
剛才一時著急沒注意,現在當眾被付瀛洲指了出來,他的臉頰浮上兩抹紅暈。
舍不得把蘇妤從懷裡推出去,就隻能自己往後退兩步,語氣無措,“抱歉雌主,我……”
他的手臂落下,卻被蘇妤反手挽住,笑容不變,“沒事兒,雌主不嫌棄你,要臭咱們就一起臭著唄,等從汙染地出去了,咱們再一起去泡溫泉。”
這話不排除有故意說給付瀛洲聽的嫌疑,也成功讓他氣歪了臉。
自從沈煜和迦藍月陸續上位,琉璃已經很少有單獨和蘇妤相處的機會了,喜悅湧上心頭,哪兒還需要去追究邀約背後的深意。
他欣欣然地同意了,“好,到時候,雌主可不能忘了我們的約定。”
“那怎麼會呢,我的記性好得很!”膩歪完了,蘇妤言歸正傳,“好了,既然都沒事了,我們就趕緊出發尋找其他人吧,付瀛洲,你繼續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