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令牌,他進太古秘境,隻能尋到一些破爛東西。
“原來如此。”衛清蔓笑了下,似乎信了。
她語氣變得平和,敲了敲護住他們的鼎。
“既然這樣,兩位道友不如出來,咱們談下賠償的事。”
“你們差點傷了我夫君,又誤會我,於情於理都該賠償。”
賠償,又是賠償,這個女人缺靈石缺瘋了是吧!
扔上二樓的佛子無憂,知道她再說謊。
他可以感覺到,衛清蔓對兩個人一直抱有殺意。
其實剛才他想出手,但是衛清蔓傳音給他,讓他乖乖的。
“淵哥哥,咱們要出去嗎?”蘇月瑤捂著胸口。
他們兩個人流了不少的血,胸口的衣服已經被血浸濕了。
墨淵搖了搖頭,做人還是要謹慎一些。
外麵的這個賤人,怎麼可能會同意和解。
“兩位道友。”衛清蔓眼神微眯,感覺不對勁。
鼎裡的氣息消失了,衛清蔓劍一揮,掀開了變大的鼎。
窩在鼎裡麵的兩個人,已經不見了。
傳送畫軸,嘶,墨淵這個狗東西,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難怪他會在太古秘境得到傳承後,進入了排名第一的門派仰月宗。
她前麵三次,真的是死得太早了。
收起了地上的小鼎,衛清蔓看到有人蠢蠢欲動,神識一壓。
“怎麼,有道友也想要。”衛清蔓臉上帶著笑。
想搶小鼎的人,感受到她神識的壓迫,都熄了心思。
寶貝雖好,但也得有命才能拿。
“乖乖,沒受傷吧!”衛清蔓躍上二樓,摸了下佛子的腦袋。
光溜溜的腦袋,真是解壓聖品。
“哎,夫君,跟你商量件事情。”
帶著佛子無憂進了屋子,衛清蔓關上門隔絕了門外的視線。
至於客棧的賠償,誰先挑釁誰賠,她是不可能出靈石的。
“你要是死了,能不能把你的頭給我。”
“我覺得你的腦袋,可以打磨成珠子一樣的東西。”
每天一摸,煩惱再見。
佛子無憂一愣,倒是真的考慮起來:“施主喜歡我的頭骨。”
“若我身死,也許會身首異處,不知道能不能讓施主拿到頭骨。”
如果屍體被宗門的人收回,那更是不可能了。
衛清蔓見他真考慮了,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愛了。
如果佛宗的佛子都是這樣,那太好拐了。
“實在拿不到,也沒有辦法。”
“喏,給你,冰糖葫蘆,我吃了一串,還不錯。”
將儲物袋裡麵的冰糖葫蘆拿出一根,放到佛子無憂的麵前。
無憂看著麵前的冰糖葫蘆,接過輕輕咬了一口。
“原來是這個味道。”自從進了佛宗,他再也沒有吃過這些東西。
師父說修行之人,不能有口腹之欲。
身為佛宗的佛子,更要做到六根清淨,不可對俗事有所貪戀。
“怎麼,沒吃過嗎?”從儲物袋裡拿出個蘋果,衛清蔓啃了口。
冰糖葫蘆都沒吃過,佛修會不會太可憐了。
剩下的四根,她分彆用傳送石,給了另外四個人。
剛送過去,傳送石就像是壞了似的,一一亮了起來。
喲嗬,今天是什麼日子,她的小乖乖們,都這麼熱情,想和她交流。
為了節省時間,她決定和四個人一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