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奶奶，宗門太慘了。”
“咱們宗門現在已經淪落成下一流了。”
衛清蔓抱著祖奶奶的膝蓋，聲音裡全是哽咽。
她可不是再作戲，她這些話和表情都是出自真心，現在想想，若是宗門是超一流。
那她成神破碎虛空，還用得著這麼困難。
宗門要是有十七八條靈脈，靈氣濃鬱得人都能打噴嚏，那她修煉的速度，不得一日千裡。
“什麼？下一流，怎麼會這樣，這才多久。”這位合歡老祖聽到合歡宗已經成了末流，氣得茶杯都捏碎了。
掐指算了算，哦，時間也有一千年之久了。
難怪宗門現在成了末流，是沒有出什麼驚才絕豔的後輩吧！合歡老祖搖了搖頭，真是無用的東西。
“定是因為宗門沒有出天才，想當初，宗門天才輩出，元嬰都有十幾人，誰都不敢和合歡宗大小聲。”
想到以前的風光，合歡老祖看了下衛清蔓這個小輩，根骨好似不錯，人也十分有趣。
“祖奶奶，看我看我，我就是天才啊！”自稱天才的衛清蔓，臉不紅氣不喘的指著自己。
“師父說了，以後振興宗門就靠我這個天才了，我現在日日努力修煉，就是想帶著合歡宗衝回一流門派。”
年年掉車尾，衛清蔓也不喜歡。
正經的雙修之法，被有些人抹黑，弄得其他的門派都不太願意和合歡宗交往，就怕染上不著邊際的八卦。
“你，根骨倒是不錯。水和木雙靈根，倒是十分適合歡宗，罷了罷了。”合歡老祖想通了。
以前的故人已經逝去了，她再留在這裡又有何用，況且她早死了，現在的元神是用陣法維持的。
摳門的老東西，生怕彆人將他藏的寶貝拿走，將自己的洞府藏得深深的，一千年後才讓世人發現。
“我這裡的東西，你帶出去吧！我現在也用不著，小輩，你叫什麼。”合歡老宗釋懷的笑了下。
衛清蔓抬起頭，眼睛亮亮的回了一句：“祖奶奶，我叫衛清蔓，我可以帶您回合歡宗。”
“小蔓啊，不用了，我在這裡隻剩了一縷元神，這裡的陣法維持了這麼久，也該不行了。”
“就是沒有吃到明心這塊肥肉，我實在是不甘心，不過沒有辦法，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再等我。”
“沿著這裡走，裡麵有不少的好寶貝，你拿走，千萬彆留下東西，宗門現在這麼窮，也該多攢些東西。”
合歡老祖說到這裡的時候笑了笑，很快元神消散在洞府內，不過消散前，她感覺有什麼事忘記囑咐了。
衛清蔓愣了下，沒有想到她這麼灑脫的走了。
無憂和狐九看到人消散後，看著還半跪著的衛清蔓，狐九有些擔心，妖女不會傷心過度了吧！
再怎麼說，這也是合歡宗的前輩，剛見麵沒有多久，這位前輩的元神就消散了。
“那個，妖女……”狐九伸出了前肢，想安慰下她。
站起來的衛清蔓，將杯子裡麵的靈茶一飲而儘，瞬移到了無憂的麵前，與他麵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