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兩人打的你來我往，槍影與水光交織在一起。
柳眉女子越戰越勇，淩厲的槍法招招致命，卻始終無法摸透顧陌寒的路數。
顧陌寒的打法很簡單，他不進攻，隻防守，水槍的優勢讓他攻守兼備，柳眉女子拿他根本沒有半點辦法。
在一次次交手中，柳眉女子的槍逐漸慢了幾分，而顧陌寒也摸清了對方的槍法路數，心中不禁有些震驚。
這女子，不是一般人啊。
槍法如此淩厲，要是純比槍法，憑顧陌寒對槍的理解，自身還真占不到多少便宜。
但誰叫顧陌寒是個“老妖怪”，修煉了那麼久，彆說經驗，槍意他都有，還能輸了不成？
隨著兩人戰鬥的持續，柳眉女子心中不禁有些著急，而顧陌寒則是繼續穩紮穩打。
你打你的，反正刺不到我。
不一會，柳眉女子的槍法開始出現破綻，雖然很細小，但還是被顧陌寒敏銳地察覺到。
他瞅準時機，水槍猛地一甩，一股強大的水流瞬間衝擊向女子。
柳眉女子見狀心裡一驚，趕忙把長槍橫在身前，水元素卻瞬間化作液體，直接穿過了她手中的長槍。
柳眉女子躲避不及，整個人直接被水流衝得倒飛出去，狼狽的摔坐在地上。
就在柳眉女子想要站起來反擊的時候，水槍不知何時已然凝實，槍尖就這麼靜靜地指著女子的咽喉。
“你輸了，認不認？”
顧陌寒平靜地看著柳眉女子，她雖心有不甘，卻還是把頭一彆，咬著牙說道。
“我輸了，你問吧。”
顧陌寒見狀收了水槍，並沒有急於詢問，而是把手伸到女子麵前。
“有什麼話，起來說吧，我本無惡意，不要把我當成敵人。”
柳眉女子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握住顧陌寒的手，而是快速站起身來，眼中的警惕並沒完全消散。
“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我柳潔不是輸不起之人。”
聽到柳眉女子介紹了自己的名字，顧陌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提出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第一，這裡是哪裡，是九天界域的哪一方天域？”
顧陌寒仔細地觀察著柳潔的表情變化，根據他的感受，自己所在的空間絕對是九天界域，但這個地方他還真不知道。
麵對顧陌寒的詢問，柳潔眉頭一皺，轉身給守衛們使了個眼色，四周的守衛瞬間退回城中。
一時間，城門外僅剩下顧陌寒和柳潔兩人，而柳潔也緩緩開口道。
“這裡並不屬於任何一個天域，如果一定要說，更不如說是一個被天道拋棄的天域。”
顧陌寒聞言心中一驚，九天域之外的天域，他還真沒聽說過。
就算他打開仙門的那一刹那，整個九天界域他都感受了個遍，也沒感受到這個天域的存在。
“好，那我問你第二個問題，你們這個天域，有多少人，和外界有多少聯係。”
柳潔聞言一愣，仔細思考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道。
“多少人，具體我不清楚，但怎麼也有個幾十萬人，一座城的大小還是有的。”
“至於和外界的聯係，沒有，所以提天域者，都是敵人，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