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無法接收到深淵救援隊的消息,其他國家的選手也開始坐立不安。
“完了,地下也聯係不上,救援隊也失蹤了,我們沒希望了。”
“再等等吧,可能他們會想辦法跟我們聯係的。”
“等,我們在這裡都已經等了三天了,自最後一次發送消息還是在三天前,剩下的時間根本沒看到任何人從下麵上來的影子。”
組成救援隊的其他剩下的選手負責從地麵接收深淵的消息,但是三天三夜過去了,沒有任何消息的傳來,這讓許多剩下的選手拿起了退堂鼓,認為還是回去參加自己的遊戲。
但有些國家的選手卻願意接著等,畢竟顏青也曾幫助過自己的國家,至少自己不能恩將仇報。
小部分不願意的選手還是通過傳送門回去了自己的遊戲,隻留下了那些願意幫助顏青的人。
但就當那些人剛走後不久,天空中又響起了瘋狂戴夫的聲音。
“哈哈哈,不用等了,那小子掉入深淵肯定是必死無疑,你們竟然還天真的派人去救他,既然你們這麼好心,那我就送你們一程去見他。”
“寄染豆,解決他們。”
“是!父親。”
隻見寄染豆緩緩從樹上飄落下來,它不過拇指大小,渾身散發著幽綠的光芒,表皮像是一層黏膩的薄膜,上麵還有詭異的紅色紋路,仿佛跳動的血管。
看到寄染豆出場,那些留下來的選手先是一愣,隨後哄堂大笑。
“哈哈,就這小不點?還想來對付我們?”一個大漢咧著嘴嘲諷道。
“喲,瘋狂戴夫是不是沒人可用了,派這麼個小豆子來嚇唬誰呢?”一個尖嘴猴腮的家夥跟著起哄。
“看它那模樣,一陣風就能吹跑,難道要靠它身上那惡心的黏液把我們困住?”一個女子掩嘴笑道。
然而,就在眾人笑得前仰後合之時,寄染豆突然張開了小嘴,一道幽綠色的光線射向人群。那光線所到之處,土地瞬間化為焦土。
剛剛還在嘲笑的人們頓時大驚失色,紛紛躲避。可是那光線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緊追不舍。一個躲避不及的選手被光線擊中,整個人瞬間化為灰燼。
這下,再也沒有人敢小瞧這個小豆子了,大家臉上滿是驚恐,嚴陣以待地準備迎接這個看似弱小實則恐怖的敵人。
“笑完了嗎?笑完了,就該我了。”
寄染豆直接朝著最前方的一人飛去,那人抽出劍砍向它,寄染豆卻靈活一閃,瞬間貼在了那人臉上。
眾人驚恐地看著,隻見那被寄生之人眼睛瞬間變得血紅,身體不受控製地衝向同伴。
他力大無比,每一拳揮出都帶著呼嘯風聲。一旦有人靠近試圖阻止,他就張大嘴巴,露出滿嘴尖牙咬去。
寄染豆操控著宿主不斷變換戰術,時而用四肢爬行發動突襲,時而高高躍起撲擊。被寄生者體力好似無窮無儘,而且受傷之後傷口迅速愈合。
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人被寄生,隻剩下少數幾個人還在苦苦抵抗。他們背靠背圍成一圈,警惕地注視著周圍已被寄染豆控製的敵人,心中充滿絕望。
“就憑你們還輪不到我本人出場,將他們吞噬吧,裂口蒜染花。”
被寄染豆寄生的人從手掌上長出一株植物來,成了一株新的血色植物。
裂口蒜染花迅速生長蔓延,血紅色的藤蔓如蛇般扭動著朝剩餘的人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