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團長剛剛向上級打了報告,很快上級就下了批複。
張新言不再擔任教官,由原來的教官繼續接任。
李團長是長長地鬆了口氣。
每天麵對學生們質疑不滿的眼神,他自己都受不了了。
而接到燕青山電話的郭君林臉色就相當不好了。
軍方是不乾預古能會的運作。
但他們打著軍隊教官的旗號針對學生,破壞軍隊的形象就不行了。
燕青山讓郭君林等人想想其他的辦法。
不能再利用軍訓迫使祁玉璽屈服。
劉長生問:“怎麼辦?”
郭君林鐵青著臉考慮了一番,說:
“先放那小子過了軍訓,軍訓之後直接找他。
如果他不願意,就打到他願意!”
劉長生讚同道:“這個方法最好。
看他那軟性兒,打一頓絕對老實。”
淩靖軒生氣,淩君凡隻有更生氣。
回到宿舍,淩君凡氣得哇哇叫,抱著頭在宿舍喊:
“我忍不下去了!忍不下去了!”
田凱在心裡幸災樂禍。
祁玉璽有什麼好傲的,不就是巴結上了淩君凡和寧旭了麼。
要他看,淩君凡肯對祁玉璽那麼好,也是因為祁玉璽長得漂亮。
可淩君凡和寧旭對他好有什麼用。
他們畢竟還隻是學生。
以那兩人的家世,肯定也不會喜歡自家的孩子跟祁玉璽這麼一個農村來的過多接觸。
端看淩君凡和寧旭不再為祁玉璽出頭就知道。
不得不說,田凱的這種想法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包括張新言三人。
從廁間出來,祁玉璽把氣哄哄的淩君凡按坐在凳子上。
淩君凡跟噴火的暴龍似的:
“祁玉璽!我忍不下去啦啊啊啊!”
祁玉璽擦著頭發,神色淡然。
剛洗完澡的他,沒有了帽子的遮掩,妖孽的容貌一覽無餘。
濕潤的嘴唇,唇珠顯得更加嬌豔欲滴。
他卷長的睫毛就算是在寧旭的位置,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就如兩把小扇子。
寧旭移開了視線,心怦怦跳。
這純粹是被“美色”影響,無關其他!
淩君凡也看直了眼,不過他沒忘了他還在生氣!
“我忍不下去了!”
祁玉璽一眼瞥過去:“忍不住也忍著。”
淩君凡瑟縮了一下,又挺起胸膛:
“玲玲姐會傷心的!”
祁玉璽放下毛巾,明天就可以不用忍了。
宿舍裡有外人,他不便告訴淩君凡。
入夜,累了一天,又氣了一天的淩君凡和寧旭睡得很沉。
體力不如三人的田凱、崔平和範陽更是睡得都打鼾了。
一抹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從床上跳了下來。
他來到窗邊,打開窗戶,翻出窗外。
關上窗,他一躍而下。
4層高的樓,他如燕子般輕巧地落地。
避開每一個監控器,他直奔教官宿舍樓。
教官宿舍樓一樓的入口大門從裡麵反鎖了。
黑影沒有一絲猶豫地飛身踏著牆麵,輕鬆躍上大門上的平台,然後從平台的窗戶翻進宿舍樓。
從他離開宿舍,到抵達教官宿舍樓,他的步伐異常的沉穩。
好似已經這樣做過無數次一般。
深夜,針掉在地上都能發出脆響。
可黑影上樓的步伐卻如鬼魅出行,悄無聲息。
沒有一個人聽到異響,包括熟睡中仍下意識會警戒的三位古武者。
黑影來到了三樓中間的一間宿舍門口。
門內,睡眠中的張新言、郭君林和劉長生仍舊呼吸平穩。
整棟樓都是靜悄悄的。
黑影朝著緊閉的門,出掌。
“轟”一聲,伴隨門破碎的震響,熟睡中的官兵們被驚醒。
住在張新言三人隔壁的李團長一個激靈從床上跳起來。
張新言、郭君林和劉長生在門碎的刹那,瞬間清醒,一躍而起。
黑影撲來,張新言、郭君林和劉長生駭然地急急迎戰。
什麼人敢如此大膽地偷襲他們!
整個軍官宿舍樓炸鍋了。
戰士們套上衣褲紛紛跑出各自的宿舍。
電閘拉開,樓道、宿舍內的燈泡亮起。
樓上和樓下的士兵們往發出動靜的三樓跑,三樓傳來李團長的大吼:
“全部回到各自的宿舍!違命者開除軍籍!”
奔跑中的戰士們腳步一頓,壓著心中的震驚返回各自的宿舍。
三樓全部跑出宿舍的戰士們雖然也被李團長吼了回去,但他們都看到了發生了什麼事。
麵積不大的宿舍內,身穿黑色練功服的祁玉璽,沒有帽子遮掩的妖孽容貌布滿了攝人的殺氣。
樓道裡隻有麵色發白的李團長和政委。
他們是知道張新言、郭君林和劉長生的身份和實力的。
祁玉璽卻是以一敵三!
宿舍內的床、桌子、椅子等家具全部在四人的內力下攪成了粉碎。
張新言三人宿舍的另一邊隔壁宿舍內,四位戰士驚恐地瞪著相鄰的那麵牆。
牆上從開始出現第一道裂紋後,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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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紋越來越多,整麵牆似乎隨時都會坍塌!
李團長已經緊急聯係了上級。
這種時候就是他都沒辦法上前勸架。
古武者之間的爭鬥,現在隻有古武者才能來勸架。
隨著三人中實力最弱的張新言從房間裡飛出來,對決從宿舍蔓延到了走道上。
飛出來的張新言,身體重重地撞到了牆上,嘴裡噴出一大口的血水。
張新言眼瞅著沒了戰鬥力。
李團長和政委迅速退到走廊的最裡麵。
李團長的眼睛瞪到了極限。
他第一次清楚看到了祁玉璽這名新生的容貌,卻顧不上去感歎對方堪稱禍水的藍顏。
在祁玉璽的拳腳下,後天後期的郭君林和劉長生招架得極為狼狽。
兩人之前在宿舍裡的豪言壯語,此時此刻顯得是那樣的諷刺。
祁玉璽散發出的氣勢和威壓令李團長和政委兩人的雙腿打顫。
這不是被嚇的,是身體本能的影響!
慘叫令聞者毛骨悚然,劉長生痛苦地蜷縮在了地上。
祁玉璽卻沒有就此放過他,一腳飛起。
劉長生嘴裡噴著血,身體180度的空中大翻轉,重重跌落在地上,沒了聲息。
郭君林捂著胸口靠著牆,色厲內荏地喊:
“我是郭家的人!是古能會的人!
我爺爺是郭文蓀!
你是與我郭家!與古能會!與整個華夏古武界作對!”
祁玉璽一步步走到郭君林的麵前,一拳毫不留情地打在郭君林的腹部。
郭君林噴出的血弄臟了祁玉璽的衣服。
“祁玉璽!”
李團長不知哪來的勇氣大喊了一聲。
祁玉璽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掐住郭君林的脖子,拉直他因為痛苦而蜷縮起來的身體。
“郭家?”
祁玉璽另一手按上郭君林腹部,丹田的位置。
郭君林怕了:“你不能!你敢!
我爺爺,我爺爺是郭文蓀!”
“不認識。”
“啊啊啊——!”
郭君林被祁玉璽廢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習武了。
如扔垃圾一般把郭君林丟到一旁,祁玉璽也沒有放過張新言和劉長生。
對於這五天一直在挑釁他的張新言,祁玉璽當著李團長和政委兩人的麵,打斷了他的手骨和腿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