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璽和淩靖軒在後院切磋。
可把前麵堂屋裡的幾位老人家驚了一跳。
幾位老人家趕快去後院。
看到被祁玉璽單方麵“切磋”的淩靖軒,百裡元坤不知自己是該同情淩靖軒,還是該先把徒弟攔下來。
好在祁玉璽也沒有下重手。
讓淩師兄切身感受了一番先天中期武者的強大戰鬥力後,就放過他了。
淩靖軒還從未如此狼狽過。
切磋完,祁玉璽顯得心情頗好地就去洗澡了。
淩靖軒也不想在長輩們麵前表現得太狼狽,找了個洗澡的借口也趕緊閃了。
葉本昌老先生很是納悶:“靖軒怎麼好好的跟安安切磋了?”
那不是找虐嗎?
這句話葉本昌老先生沒說出口,但在場的人都聽得明白。
百裡元坤心虛地說:
“可能是安安想對靖軒的實力有一個更直觀的了解吧。”
嶽崇景看了師弟一眼,沒做聲。
浴室裡,艱難地脫掉衣服的淩靖軒站在鏡子前苦笑不已。
安安明顯是心裡有火,然後把他當沙包了。
好在安安還是給他留了麵子,沒往他臉上招呼。
鏡子裡,淩靖軒的上身是青青紫紫。
他轉過身,後背也沒好多少。
慢慢地深呼吸,緩解身體的疼痛,他抓住褲腰。
有人敲浴室的門,淩靖軒脫褲子的手頓住。
拿過浴袍緩慢的套上,他一步步踱到浴室門邊,開門。
“安安?”
門口是祁玉璽,頭發濕乎乎的,衣服也換了。
明顯是洗了個戰鬥澡就過來了。
淩靖軒溫和地說:“你先等等,我還沒洗。”
祁玉璽轉身,淩靖軒關了門。
祁玉璽站在窗邊,看著窗外。
過了好一會兒,浴室裡才傳出水聲。
又過了好一會兒,水聲才停了。
祁玉璽看向浴室的方向。
淩靖軒裹著浴袍走了出來,他的步伐很慢。
見到祁玉璽,他仍是那副溫和的笑容。
絲毫沒有因為自己被無緣無故揍了一頓而心有不滿,反而問:
“心情好點沒有?”
祁玉璽朝大床的方向抬抬下巴。
“上床,趴著。”
淩靖軒看了眼床,又看了眼祁玉璽手裡的藥酒,笑笑。
如老翁一般緩慢地走到床邊,他緩慢地爬上床,趴下。
祁玉璽去解淩靖軒浴袍的腰帶,被對方一把握住了手。
“安安,心裡有什麼不痛快的你都可以跟我說。”
淩靖軒一幀一幀地翻過來,側躺著麵對跪坐在他身邊的人。
祁玉璽抽出手,沒有回避,說:
“我以為師父是夫,師伯是妻,結果不是。”
淩靖軒反應了幾秒才明白過來祁玉璽表達的意思。
他捂著嘴咳嗽了好幾聲,小心翼翼地問:
“這個,很重要?”
祁玉璽漂亮的鳳眸火光隱隱:
“師伯對不起師父,還要師父受委屈!”
所以自己這個師父的徒弟就要替師父受過了。
淩靖軒總算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揍一頓了。
他低笑了兩聲,問:
“你覺得,同性之間,下位的那個,是受委屈?”
祁玉璽:“師父已經受了太多的委屈。”
淩靖軒明白祁玉璽的意思了。
他並不是認為同性伴侶之間下位的那方是受委屈。
隻是因為小師叔在和師父的這段感情裡確實付出很多,也受了很多的磨難。
如今兩人在一起,小師叔又沒在上位,所以祁玉璽才會這麼不高興。
祁玉璽這時候也反應過來淩靖軒竟然不吃驚。
他問:“你知道我師父和,你師父的事?”
淩靖軒撐著坐起來,點點頭說:
“師父那樣尋找師叔,隻要是個細心的人,都會看出來師父對師叔是怎樣的感情。
我又是自小在國外長大,這種事情不稀罕。
我也很驚訝,你竟然也會這麼容易就接受。”
祁玉璽理所當然地說:
“師父喜歡誰是師父的事,彆人無權置喙。”
淩靖軒笑道:“確實。喜歡誰是自己的事情,誰都無權乾涉。
安安,你心裡不痛快找我發泄,其實我很高興。”
祁玉璽抿住了嘴,淩靖軒繼續說:
“無論師父和師叔在他們的這段感情裡,各自處於什麼樣的位置,他們都是幸福的吧。
自從師父找到師叔之後,他的笑容,我每次見到,都覺得充滿了幸福甜蜜。
我想,師叔也一定是的。”
祁玉璽沒說話。
淩靖軒緩慢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安,我真的很高興。
雖然你不願意叫我師兄,但你心裡不痛快的時候能想到我,說明你心裡,還是把我當師兄的。”
祁玉璽甩開淩靖軒的手,鳳眸微挑:
“打過我才是師兄,你太弱了。”
“嗬嗬……”
淩靖軒如蝸牛般躺下,
“安安這麼厲害,師兄的壓力很大啊。
安安,不介意給師兄擦擦藥油吧,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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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璽拿起剛才被他丟在床頭的藥油。
淩靖軒猶豫了兩秒,還是在祁玉璽麵前拉開了浴袍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