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有大約一個小時,祁玉璽的手機響了。
來電是一個陌生好碼,他拿起手機看了幾秒,接聽。
“誰?”
電話裡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說話。”
緊接著,電話裡就傳來淩君凡的叫聲:
“玉璽!我和寧旭被綁架了!快來救我們啊!”
祁玉璽的眼神驟冷,坐了起來。
郗玄自然也聽到了從手機裡傳出的淩君凡的大叫。
接電話的男人操著一口方言很重的官話說:
“小子,你弄斷了我手下的手,還讓警察抓了他們,我得好好跟你說道說道。
如果半個小時內你沒出現,就彆怪我用你同學的手換我手下的手。
不想看到你同學的屍體,就彆報警。”
對方說出一個地址就掛了電話。
祁玉璽拿過帽子戴上,二話不說出了房間。
酒店門口有等著接送客人的出租車。
郗玄和祁玉璽上了一輛出租車,祁玉璽報出地址。
司機一聽,說:“那地方很偏啊。”
“快開車,我們有急事!”
郗玄從錢包裡抽了幾張百元大鈔出來。
司機見狀,不再多言,踩下油門。
對方給出的地點是在城郊的一個人員混雜的居住區。
居住區裡都是小巷子,出租車開不進去。
祁玉璽和郗玄下車,問了司機該往哪走後,兩人按照司機指引的方向一路找過去。
路上祁玉璽和郗玄沒有再問人。
好在司機的指路沒錯,兩人找到了對方報出的地址,是一個汽車維修站。
兩人一出現,在裡麵修車的三個年輕人就看了過來。
其中一個年輕人上前,嘴裡嚼著口香糖。
對方不懷好意地打量了一番祁玉璽,然後轉身:
“跟我來。”
祁玉璽壓了壓帽簷,跟著這個身上沾滿了油汙、穿著背帶牛仔褲的年輕人,去了修理站的後麵。
修理站後麵是一棟兩層的破舊小樓。
年輕人走到一樓最中央的一間屋子前,掀開了門簾,示意祁玉璽和郗玄進來。
兩人跟進去,屋內煙霧繚繞。
祁玉璽抬手捂住了鼻子。
“玉璽!”
房間裡很寬敞,角落堆滿了紙箱。
十幾個麵色不善的男人或坐或站,各個嘴裡叼著煙。
手裡不是拿著棍棒就是拿著管製刀具。
淩君凡和寧旭被綁在凳子上。
站在淩君凡身後的一個男人扣住了淩君凡那的脖子。
另一個坐著的男人站起來:“小子,你很膽大。”
祁玉璽卻是看都沒看他,問:“
你倆挨打沒?”
寧旭:“挨了。”
下一秒,祁玉璽突然一個箭步上前。
在所有人反應前,單手扣住淩君凡身後的男人胳膊。
接著,就見他的手一揚。
那個百來十斤重的男人淩空飛起,隨後落在了三位站在一起的同夥身上。
而帶祁玉璽和郗玄進來的年輕人,已經被郗玄一腳踹在桌子上,半秒不到就當場失去了戰鬥力。
叮鈴咣啷,哎哎呀呀,嗚嗚哇哇……
棍棒和武器掉了一地。
剛才還囂張的十幾個大男人半分鐘不到,就一個個哀嚎地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的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扭曲。
“大哥!大哥!
我狗眼不識泰山!
兩位大哥手下留情!
兩位大哥想要什麼隻管開口!我賠!我賠!”
剛才說祁玉璽膽大的那個中年男人哪還有剛才的囂張。
一個能單手把他甩飛出去的人,那絕不是簡單的人物!
他就算上頭有人罩著,這回怕也是踢到鐵板了!
這不是大學生嗎?
現在“外頭”的大學生都這麼厲害了?!
祁玉璽根本不聽他求饒,走到他麵前一腳就踢碎了他的下巴。
屋內嗆死了,嗆得祁玉璽隻想速戰速決。
在十幾雙眼睛驚恐的注視下,郗玄直接用手刀劈斷了淩君凡和寧旭身上的繩子。
獲得了自由的淩君凡對著其中一個人猛踩:
“敢打老子!不知道老子是有靠山的嗎!”
郗玄:“少主,我去把漏網之魚收拾了。”
說完,郗玄出去了。
屋子裡的人不敢求饒了。
沒看到老大求饒,結果被踢碎了下巴?
他們到底招惹了什麼硬茬子!
祁玉璽嫌屋裡嗆,去門口等著。
不到5分鐘,郗玄回來了。
院子裡多了兩個癱瘓的人,就是在前麵修車的另外兩人。
郗玄過來道:“少主,樓上還有七個人,有三個女人。
男人我廢了,女人我打暈了。”
祁玉璽掏出手機,給淩靖軒打電話。
電話一接聽,祁玉璽就說:
“師兄,有人綁架君凡和寧旭威脅我。”
“誰!”
祁玉璽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報出這裡的地址。
在淩靖軒表示交給他處理後,祁玉璽掛了電話。
對也出來透氣的淩君凡和寧旭說:
“回去了,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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