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內的人一整個白天都沒見到祁玉璽和淩靖軒。
誰也不敢直接闖進兩人的屋,看看他們在做什麼。
淩靖軒不僅給萬玲玲發了短信,還給淩君凡和大師兄霍連元發了短信。
所以這一天誰也沒去打擾他們。
不過郗琰鈺的臉色一直冷冰冰的就是了。
本來打算今天過來祖宅的淩君凡,也老實在家陪奶奶和太外婆,哪都不去了。
晚上7點,淩靖軒打電話到餐廳。
讓餐廳送兩人份的晚餐到房間。
7點10分,晚餐沒送來,郗琰鈺先來了。
郗琰鈺一進來就問:
“你和安安練功,不去練功房,躲在房間裡乾什麼?”
淩靖軒無奈極了,這叫他怎麼回答?
郗琰鈺坐下,環顧一圈:“安安呢?”
“在洗澡。”
也坐下的淩靖軒隻能沒話找話,
“郗家主晚飯吃了嗎?”
“沒有。”
“那,一起吧。”
淩靖軒又打電話到餐廳,讓餐廳加送一份古武者晚餐過來。
淩靖軒泡了茶,郗琰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
“你是安安的師兄,可你的實力,似乎是弱了些。”
淩靖軒不知自己是不是該感謝郗家主話中的委婉。
他道:“我和安安一起練功,就是安安在幫我儘快提升實力。
這是我的榮幸。”
淩靖軒這話說和沒說一樣,根本沒有半點有用的信息。
郗琰鈺早就察覺到淩靖軒有事瞞著他。
或者說,淩靖軒和兒子之間有事瞞著他。
兒子那張美美的臉實在讓他無法不往某個方向去想。,
但他卻不能問,甚至提都不能提。
也因此,郗琰鈺在感謝淩靖軒的同時,也對他有著極深的不滿和防備。
浴室裡,洗完澡的祁玉璽對著鏡子,美麗的鳳眸裡有著些微的苦惱。
脖子上,一枚枚碩大的吻痕要多紮眼有多紮眼。
他揚聲:“師兄!”
客廳裡的淩靖軒立刻起身去了裡屋。
郗琰鈺的麵色更加不好看了。
淩靖軒直奔浴室。
他一進去,祁玉璽就麵對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淩靖軒的脖子上沒有吻痕,但他衣服下的咬痕、抓痕可不少。
隻是祁玉璽在冬天也從來不戴圍巾,不穿高領衣服,何況現在還是夏天!
外麵還有個等著見兒子的郗琰鈺!
淩靖軒關了門,走到祁玉璽麵前摸上他脖子上的吻痕,悄悄話:
“昨晚失控了,忘了不能在這裡留痕跡。”
祁玉璽也是悄悄話:“讓他走吧。”
外麵可是一位先天後期的古武者,耳力好得很。
淩靖軒:“他可不好打發。讓師兄想想。”
過了會兒,淩靖軒說:“我跟郗家主說你需要服用烈火丹,讓他明天再來。
用‘千蛇膏’,明天早上就沒了。”
祁玉璽點點頭。
不是不敢告訴郗琰鈺,而是告訴了郗琰鈺一定會引來軒然大波。
祁玉璽馬上就要去金陵閉關了,不想節外生枝。
而且就算要說出他與淩靖軒的關係,也要等師父出關後。
淩靖軒出來,一臉抱歉地對郗琰鈺說:
“郗家主,安安要服用烈火丹。
他進階後一直沒能穩定境界,又和苗蘇裡打了一場。
他丹田裡的陰寒之氣一直沒能全部驅散。
他練功需要陰寒之氣,但也需定期驅除丹田內的陰寒。
否則會對他的身體有影響。
我要去給安安拿烈火丹。”
郗琰鈺擰眉:“他的身子那麼涼,是不是受伏陰心訣的影響?”
淩靖軒點點頭。
郗琰鈺:“淩靖軒!你和我說實話!
安安一個男孩子,修習陰氣如此重的功法,對他的身體會有什麼改變!
你彆跟我說安安不長胡子是因為他年紀還小!”
祁玉璽沒有胡子。
一開始郗琰鈺隻當他發育慢,又是亞洲人,不像歐美人早熟。
可在了解了兒子所練的功法後,郗琰鈺就不那麼想了。
看看寧旭和淩君凡,哪個不是胡須明顯!
這次去接他們回來,那些和兒子同齡的男生都有明顯的胡須。
更不要說有法國血統的淩君凡,甚至有那麼一點絡腮胡的傾向!
可是兒子卻是下巴光潔。
彆說胡子,就是胡渣子都沒有!
在房間裡並沒有在吸收烈火丹的祁玉璽,麵色沉沉地摸摸自己的下巴。
沒胡子怎麼了!
沒胡子他也是男人!
說的好像他變太監了一樣!
淩靖軒也不由黑麵:“郗家主,您想多了。
安安的體毛淡,或許和他修習夫陰劍法有關。
但安安絕對是一個正常的男孩子。
您不應該懷疑這一點。”
郗琰鈺卻沒有展顏:“男人天生是陽。
他修習陰氣如此重的功法怎麼可能一點影響都沒有!”
淩靖軒:“我隻能說安安有辦法消除伏陰劍法對他造成的不良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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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胡子,安安的那張臉,長了胡子才怪異吧。
而且,他就是不長胡子,也不會有人把他和‘陰氣’這個詞聯係到一起。
安安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