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靖軒絕對想不到,有一天,他對這個世界的理解,會需要打破重組。
過了好半晌,找回自己聲音的淩靖軒乾澀地開口:
“這個,我們,恐怕,等不到了。”
“誰說等不到?”
淩靖軒看向自己的小愛人,就見小愛人黑著臉說:
“我不知道就罷了。
我既知道了,就不會放過。
行與不行,我總要去試試。”
淩靖軒:“你都無法進階,我們其他人就更沒可能了。”
祁玉璽的臉更臭了:“誰說我無法進階。”
淩靖軒:“…………!!!!”
“那些東西找不到,自然有彆的法子。”
淩靖軒身體一震,抱住祁玉璽:“什麼方法?”
祁玉璽卻推開他,很不高興地說:
“你何時突破至熾陽掌六式再說吧。”
“熾陽掌?不是烈陽掌嗎?”
淩靖軒可不認為祁玉璽會記錯他練的功法。
哪知,祁玉璽卻說:“烈陽掌隻是入門。
烈陽掌六式之後是熾陽掌六式。
待你突破熾陽掌,便是焚日掌六式。
你隻有達到熾陽掌第六式,才與我現在相當。”
淩靖軒的腦袋有點暈,怎麼又多了那麼多?
他突破到烈陽掌第三式的愉悅心情消散了個精光。
原來他現在才不過是入門級彆!
淩靖軒頭暈暈地問:“安安,你怎麼沒早點告訴師兄?
師兄還以為已經完成一半了,終於可以幫到你了。”
祁玉璽:“我也才知道。”
“……!”
想到祁玉璽曾跟自己說過,他腦袋裡似乎有一個封印。
淩靖軒立刻問:“是突破之後又解封了?”
祁玉璽點點頭:“這次突破,解封的東西不少。”
推了推淩靖軒,祁玉璽重新拿起筆,
“我先寫功法。”
“你寫吧。”
沒有去好奇祁玉璽要寫什麼功法,淩靖軒專心斟茶倒水,做好後勤保障工作。
晚上12點,祁玉璽把本子一合,筆收好。
淩靖軒問:“寫完了?”
看了眼讓時林買回來的那一摞筆記本,祁玉璽說:“還早。”
他湊近淩靖軒:“臥室有沒有做隔音?”
淩靖軒笑了,抱住祁玉璽:“做了。”
祁玉璽一手拿起他剛才寫的那個本子,一手抓住淩靖軒的手就要帶他上樓。
淩靖軒卻使勁拉住了他:“安安,有件事我得告訴你,重要的事。”
祁玉璽眼神一沉:“沒存夠陽氣?”
淩靖軒失笑地把人拽回懷裡抱住:
“當然不是,師兄的陽氣足足的。”
收了笑,淩靖軒握緊祁玉璽的手,
“祁橘紅,找到了。”
祁玉璽的眼神微動:“在哪?”
淩靖軒:“迪拜。”
接下來,祁玉璽沒有說話。
淩靖軒把祁橘紅的前前後後,詳細的一切全部告訴了祁玉璽。
包括祁橘紅與阿拉義是假結婚;
包括師叔不許他們告訴郗琰鈺真相;
包括家人對祁玉璽的心疼,所有的一切。
“你在閉關,家裡的長輩們都想先讓你知道後,再讓她回來。”
祁玉璽的薄唇張開:
“從她把我丟給爺爺奶奶,一個人隱瞞所有的事跑去美國,我就知道她不夠聰明。
沒想到我還是高估她了。”
祁玉璽冷淡地說,
“回不回來是她自己的事。
她是不是和彆的男人假結婚也是郗琰鈺需要操心的。
至於那三個人,她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那就繼續做下去。
我不缺媽,她也不必為此覺得對不起我。
她唯一對不起的是爺爺、奶奶、大姨和舅舅。
她的自作聰明讓爺爺奶奶擔心了19年,操心了19年。
她要真心有愧,就回來好好儘孝,回來補償大姨。
至於‘執天宗’,”
祁玉璽的眼裡是殺意,
“這種臭蟲般的存在,自然要趁早鏟除。”
淩靖軒在祁玉璽的嘴上親了一口,說:
“我就知道你不會介意,但肯定會氣她的自作主張。
不過她的顧慮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也屬正常。
那時候家裡有孩子,她怕給家裡人帶去麻煩甚至是傷害,也是情理之中。
不過她因為郗家主而避諱古武者的事,在我看來,恐怕不是簡單地回避。
可能另有隱情也說不準。”
“那是郗琰鈺的事。”
祁玉璽又站起來,拽淩靖軒,
“我的陽氣早就用完了。”
淩靖軒借著祁玉璽的力道站起來。
突然膽大包天地把祁玉璽橫抱了起來,快步往樓梯走,嘴裡說:
“師兄都要熱爆掉了!
你要再不出關,師兄就真的要爆掉了!”
祁玉璽沒有從淩靖軒身上下來,他咬住了淩靖軒的脖子。
淩靖軒呻吟一聲,直接跑步上樓。
很快,二樓傳來一聲關門的響動,整個彆墅安靜了下來。
滾到床上的兩人,根本等不及脫掉衣服,直接上手撕。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祁玉璽身下的床單瞬間就變得破破爛爛。
兩人舒服的呐喊在隔音良好的臥室內響徹。
饑渴了許久的陰寒之氣,洶湧著朝著陽氣傳來的地方湧去。
火爆了太久的灼熱氣息,迫不及待地去尋找那些能令它降溫的東西。
冷熱相遇,陰陽結合;
亂了瘋了,癲了狂了。
快爆掉的欲望被冰涼包圍,就如沙漠中的魚兒躍入江河。
可溫度雖說降了下來,心智卻更加不受控製。
陽氣勃發,祁玉璽的丹田飛速地運轉。
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丹田,饑渴地吸納陽氣的嗚嗚聲。
分開的雙唇再次貼合,淩靖軒儲存了好幾個月的陽氣足夠澆灌幾天幾夜。
冰冷的丹田被炙熱的陽氣包圍,祁玉璽被熏得昏昏欲睡。
淩靖軒在意識模糊的人耳邊說:“安安,我愛你。”
祁玉璽隻是更用力地抱住對方。
可對淩靖軒而言,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回應。
接下來,淩靖軒不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