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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秀紅有點心煩:“我知道了。”
不便說話的淩靖革見縫插針地給了女朋友一個眼神。
萬玲玲心領神會地說:“爸媽,我跟靖革出去走走,晚上回來吃飯。”
“去吧去吧。”
祁秀紅讓女兒趕緊帶著女婿走,她有話單獨跟丈夫說。
萬玲玲挽著淩靖革出門,走出老遠,淩靖革這才說:
“不愧是安安,話說的真是精彩。”
萬玲玲驕傲地說:“那當然,我弟弟可不是一般人。”
淩靖革轉而摟住萬玲玲,低聲說:“安安心裡裝的是武道。
這樣的事放在彆人身上,或許是個邁不過去的坎兒。
在安安這兒,可能還真就不是個什麼事。”
萬玲玲中肯地說:“邁不過去的是郗家主和我小姨,不是安安。”
淩靖革讚成地點點頭:“對。”
對麥克尼、努勒和法麗哈,萬玲玲心裡是有些排斥的。
不過在餐廳看到弟弟的態度,萬玲玲那一瞬間也就看開了。
晚上,祁四奶奶接到孫子的電話,說和淩靖軒在外麵過夜,不回來了。
祁四奶奶隻能說好。
晚餐,沒有看到兒子,祁橘紅失望,但沒哭。
吃完飯回到房間,郗琰鈺就給兒子打電話。
電話卻是淩靖軒接的,因為兒子在洗澡!
郗琰鈺的心情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掛斷電話,他黑著臉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手機響了,郗琰鈺立刻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他的臉色又瞬間恢複黑沉。
按下接聽,他冷淡地開口:“什麼事?”
電話那邊傳來一位女人的不滿:“大哥,我是你妹妹。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有話快說!”
郗琰鈺同父同母,也是他唯一的親妹妹郗舒語很鬱悶。
“大哥,誰給你氣受了?哪來的這麼大火氣?”
“不說我掛了。”
“大哥!”
郗舒語對這個大哥無奈極了,隻能趕緊進入正題。
“大哥,我和永權已經抵達上京了。
我們明天想登門拜訪百裡宗師和嶽宗師。”
郗琰鈺冷冷地問:“你們以什麼身份來拜訪?
百裡家可跟你們侯家沒有往來。”
郗舒語噎了一下,說:“大哥,怎麼說我們也是玉璽的姑姑和姑父。
這還需要往來嗎?”
郗琰鈺:“我兒子還沒認我這個老子,你們算哪門子的姑姑、姑父?”
“大哥!”
“不想自取其辱就彆多事!
你是侯家家主的長房夫人,跟我兒子沒關係!”
心頭正火的郗琰鈺直接掛斷了電話,氣得那頭的郗舒語直跳腳。
大哥那邊走不通,郗舒語撥父親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就氣憤地說:“爸!我哥不許我去見祁玉璽!
我是他姑姑!我難道不應該去看看他?!”
郗潤懷會在明天攜夫人郗琰鈺的生母)和郗琰鉞及其長房妻子一起抵達上京。
郗琰鈺不許他們來,不過郗潤懷不打算聽他的。
郗琰鈺的母親也迫切地想見見那個近20年沒有見到的優秀孫子。
郗家二房這一支,郗琰鈺雖然是老大,但祁玉璽卻不是長孫。
郗琰鉞的長子郗廷訓今年已經23歲了。
屆時,郗廷訓也會跟著一起來。
郗琰鈺完全懶得搭理某些人的自作主張。
反正他醜話已經說在前麵了,聽不聽是他們的事。
洗完澡,穿著保守睡衣的祁橘紅走到客廳,就看到郗琰鈺明顯的不高興。
她小心翼翼地坐下,輕聲問:“出,什麼事了?”
郗琰鈺:“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什麼?”
祁橘紅瞬間緊張了。
郗琰鈺深吸一口氣,吐出胸中的悶氣。
“安安和淩靖軒,不僅是師兄弟,他們還是,戀人。”
祁橘紅的雙眼倏然瞪大,怔怔地瞪著郗琰鈺。
郗琰鈺煩躁地說:“我在知道安安是我兒子之前,他們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
安安的‘伏陰劍法’極為陰寒,無法與女人結婚,女人於他是陰陰相克。
安安讓淩靖軒轉修‘烈陽掌’。
‘烈陽掌’是‘伏陰劍法’的雙修功法。
我就是反對,也沒用。”
祁橘紅的視線慢慢從郗琰鈺的臉上轉移到茶幾上,看起來像是在發呆。
沉默了許久之後,祁橘紅開口:“我們,沒有養過他一天。
即使,沒有雙修,沒有相克。
他們兩個人的事,我們能做的,也隻有祝福吧。”
祁橘紅抬眼,看向郗琰鈺:“我們能做的,隻有祝福。”
郗琰鈺臉臭臭地說:“淩靖軒配不上我兒子!
他,私生活混亂!
未成年就有了兒子不說,他還比安安大了十六歲!
他哪裡都配不上安安!”
祁橘紅微微一笑:“可是,安安,喜歡吧。”
她低下頭,壓抑地說,
“隻要他喜歡,我就會接受,這樣……
至少,不會讓他,更討厭我。”
郗琰鈺長歎一聲。
祁橘紅說得對,他也都明白。
可他就是接受不了兒子會喜歡那麼一個老男人。
郗琰鈺站起來:“我去洗澡。
安安晚上跟淩靖軒在外麵過夜,可能也是嫌我們煩了。
這小子,生來就是氣我的!”
丟下一句充滿了“老父”口吻的無奈,郗琰鈺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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