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璽拿著一把大殺器的劍,彆說過安檢,怕不會被機場不明情況的警察給抓起來。
接到祁玉璽的電話,鄔棲山的第一個反應是對方打錯了。
祁玉璽怎麼可能會給他打電話!
結果一聽,祁玉璽要去金陵,走民航不方便。
鄔棲山就立刻讓滕蒼去安排。
滕蒼安排軍用直升機把祁玉璽送到了金陵的軍用機場。
在祁玉璽離開機場後,軍武處卻失去了他的蹤跡。
金陵的某知名古代帝王的陵寢。
一抹與黑夜融為一體的影子輕巧地避開周圍的監控器,進入陵寢深處,直奔後山。
在後山的鬆柏林裡,他認真搜尋了一圈,找到了他要找的地點。
在一處背陽的坡麵,他舉起手裡的劍,連同劍鞘一起毫不猶豫地用力刺向地麵。
就聽一聲悶響,被灌叢掩蓋的地麵除了有一個小坑外,不見絲毫劍的影子。
如果地麵下有攝像機,就可以發現。
這把劍被深深紮根在地麵至少500米以下的深處。
遮掩了周圍的痕跡,黑影悄然離開。
重新回到帝王陵寢的建築群,黑影選了個較為空曠的地方,運起功法。
金陵夜晚的風本就透著刺骨的陰寒,更何況這裡還是陵寢。
隨著黑影的身形越來越快,風聲中夾雜了明顯的“嗚嗚”聲。
陵寢的陰氣,一縷縷地進入“他”的體內,化為他所需的“靈氣”,滋養他的丹田。
漸漸的,陵寢內的陰氣越來越濃。
就連周遭沉睡的陰氣都受其影響,“蘇醒”了過來。
陵寢內的值守人員被某種聲音吵醒。
待聽清楚吵醒他的聲音是哪種聲音後,他立刻下床,驚慌地跑到窗邊。
往外一看,他嚇得大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金陵警察局接到群眾電話。
又有恐怖分子用聲呐武器製造恐慌!
警察局長派警察過去安撫,特彆強調不能宣揚,然後趕緊給軍武處打電話。
那位宗師又來金陵搗亂)了!
鄔棲山不知是不是該慶幸祁玉璽所引發的“聲呐恐慌”隻出現在帝陵周圍。
軍武處和金陵警局迅速出動,封鎖了周邊的街道,替換下帝陵的值班人員。
沒有人敢去找祁玉璽的具體所在地。
帝陵一些區域的監控全部失靈。
軍武處隻能大概判斷出,祁玉璽可能就在這些監控失靈的區域。
天漸漸亮了,“鬼影”消失,但鬼嘯依然未停。
滕蒼親臨帝陵,帝陵附近的街道全部限行。
這就是現代社會與古武的矛盾所在。
如果不是祁玉璽上一次進階,給古武打開了一扇全新的門。
古武不再局限於後天、先天,華國不得不重視古武的發展。
那現在,華國上層肯定會介入。
至少會下令讓祁玉璽不許在城市和人流大的地方練功。
可現在,上層也隻能想辦法在不影響祁玉璽運功的情況下安撫群眾。
因為這一次的動靜相比上一次小了許多,加上軍方的及時介入。
金陵的市民們隻以為附近要搞什麼演習。
“演習”持續了整整七天。
每天晚上,帝陵內部都是鬼影彌漫。
就是外圍值守的武官和普通軍人們都看得毛骨悚然。
第八天,太陽升起時,鬼嘯消失了。
祁玉璽一步步走出了帝陵。
守在外的滕蒼一看到他,就牙疼地跑過去。
“祁大宗師。”
“我要找個酒店洗澡換衣服,然後回上京。”
“祁大宗師若不介意,就跟我走吧。”
祁玉璽跟著滕蒼走了。
以往這些事淩靖軒都會給他提前安排好。
但淩靖軒現在忙著給師兄們“泡湯”,都不知道祁玉璽來了金陵。
滕蒼把祁玉璽帶到了軍武處在金陵的分部。
祁玉璽來的時候什麼都沒帶。
滕蒼給他現找了乾淨的牙刷、毛巾,又給他找了一身乾淨的、沒穿過的裡外軍裝。
迷彩的那種。
好好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填飽肚子,祁玉璽坐上軍機返回上京。
祁玉璽來的時候很明顯帶了一把劍,回去的時候那把劍卻不見了。
滕蒼猜不出祁玉璽特地跑金陵這一趟是乾什麼。
滕蒼試探地問:“祁宗師以後是不是需要經常到金陵來練功或閉關?”
祁玉璽:“下次閉關我會找個人少的地方。
這次我來金陵是有事。”
滕蒼暗暗鬆了口氣,不是經常會來金陵就行。
不然就是他們軍武處也要壓不住了。
就算民眾們普遍接受了古武者,祁玉璽的這種“霸道”功法所引發的天地異象,也會叫人吃不消。
滕蒼一路把祁玉璽送到上京,再送到百裡家祖宅的大門口。
頗有那麼一點送瘟神的架勢。
祁玉璽回來了,事先就收到消息的百裡元坤笑看孫子:
“你是把‘陰閻’放到金陵的帝陵去了?”
祁玉璽:“嗯。要養個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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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裡元坤:“鄔棲山還打電話問我,你是不是又要閉關了。
他們是怕你再弄出之前那麼大的動靜。
接下來還要去嗎?”
祁玉璽:“每三個月去一次,凝聚陰魂。
下次我會提前告訴鄔棲山。”
百裡元坤:“軍武處自有辦法安撫民眾。
他們得了那麼多的實惠,需要他們出力的時候也得出力。
前兩天你媽過來,說郗琰鈺要見你。”
祁玉璽的眉頭緊了緊,不動彈。
百裡元坤納悶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