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課結束,淩君凡和寧旭回租住處,祁玉璽開車回祖宅。
見到回來的徒弟,百裡元坤很高興地說:“安安,鄔棲山和阿拉義一起過來送了4枚古牌。
後來鄔棲山又來了一趟。
把咱們這片山的土地所有權證書拿過來了,時間是無限期。
4枚古牌,師父都交給了靖軒,讓他收好。”
祁玉璽:“不是2枚?”
百裡元坤解釋了緣由,祁玉璽:“這古牌數量倒是比我預估的要多。
我吃完飯給阿拉義寫譯本。
師父,我餓了。”
“那咱們去吃飯。”
沒有管在練功房裡苦修的淩靖軒,祁玉璽和師父、師伯還有爺爺奶奶等人一起去餐廳吃飯。
吃完飯,祁玉璽就回房間翻譯去了。
一晚上沒睡,祁玉璽卻是交了四個筆記本。
百裡元坤翻過後愣了:“你怎麼把給鄔棲山的功法也翻譯出來了?”
祁玉璽:“我估計他也會來提要求。
這段時間我會把所有賣出去的功法都翻譯出來。
再過些日子,那些功法內容我就不記得了。
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人來要翻譯稿,免得麻煩。
如果一年內沒人要,就毀掉。”
好吧,徒弟說的有道理,而且很可能會有其他人找過來。
百裡元坤摸摸徒弟的腦袋,問:“那就辛苦你了。還要去學校嗎?”
“去,我走了。”
“開車注意安全。”
沒嫌棄師父說的是廢話,祁玉璽走了。
百裡元坤沒翻看翻譯的內容,而是把筆記本交給了嶽崇景:
“師兄出麵處理吧,也不必那麼快給他們。”
“好。”
※
百裡家、淩家、葉家和祁家的人忙翻了天。
而作為主角的淩靖軒和祁玉璽卻是沒怎麼參與。
祁玉璽花了一周的時間把賣出去的功法全部翻譯出來後交給師父,他就清閒了下來。
除了上課、煉丹,他就是在家看小說。
淩靖軒是抓緊每分每秒練功。
祁路坎、張芬、祁平生、祁雲英在上京這邊確定了擺酒時間後。
他們收拾了收拾,第三天就到了上京,幫忙籌備婚禮。
葉家那邊,葉子敖和葉子榮夫婦直接來了上京,還帶了好多人。
淩家人隻要有空的,全部出動。
如淩靖宇、淩靖雯和淩靖磊這樣工作繁忙的,也是抽空詢問婚禮安排的進度。
在上京的淩靖宇和淩靖磊更是不時到舉辦婚禮的現場去看看。
這次祁玉璽和淩靖軒“大婚”,嶽崇景讓百裡家直係人員全部來華。
百裡家自那次大劫難後,三十多來的第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喜事,一定要辦的熱鬨盛大。
婚宴選在了華國新建的一個國際展覽中心。
這次預計會來的人數可能會突破2000人,必須得這麼大的場地才行。
這還是許多人沒有門路,或是直接被拒之門外。
這場婚宴,可謂是時間緊,任務重。
來自美國、法國、英國、香港和華國的婚慶團隊集體協作。
由國際頂級酒店駐華總監擔任統籌。
來自全球300多位的頂級廚師,將會滿足各個地區前來的古武者的口味和食量需求。
為了舉辦好這場婚宴,嶽崇景直接調了百裡家海外400多人前來幫忙。
而且那一天,全球古武者的內部網站還會全程直播。
百裡元坤有點後悔,他怎麼沒早點決定大辦婚禮?
如果提前一年準備,那時間就很充裕,就能準備得更周全了。
一波波的食材從全球各地空運至上京。
這些食材有葉家準備的,有百裡家準備的,有郗琰鈺準備的。
有史密斯這種與嶽崇景關係親密的好友送的。
有阿拉義這位阿聯酋土豪狂購的。
世界首富的兒子結婚也不至於如此。
覺得自己足夠見了世麵的祁四爺爺和祁四奶奶,被這一幕幕震得是目瞪口呆。
淩君凡都看直了眼。
11月18日,淩靖軒從練功房出來。
好好洗了個澡後,他換上一套自己的婚服——
古式長袍,緋紅禮衣。
這身婚服,從裡到外就有四件,比郗琰鈺結婚時穿的正式古典多了。
婚服上用金線繡了龍,繡了寓意十足的“百年好合圖”。
這是數百位華國繡工日夜趕製,終於在大婚前趕製出來的。
淩靖軒和祁玉璽每人兩套結婚禮服,今天試穿之後有不合適的地方要趕快拿去修改。
之所以每人“隻有”兩套,實在是趕不及製作了。
禮服的負責人就在現場。
祁玉璽的婚服已經試穿完畢,現在不知躲去哪清淨去了。
淩靖軒穿好第一身禮服後,兩名繡工在他的身上調整了一番。
詢問了他的穿著感受,再檢查了一遍,記錄下需要修改的地方,讓淩靖軒換上第二套。
淩靖軒好奇地問:“另一位新郎有這麼老實地讓你們檢查?”
負責人頓時一臉苦笑:“他都不讓我們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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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我們在外頭等著,然後出來說很合適不用改了。
我們都沒見著他穿上是什麼模樣。”
淩靖軒暗忖:【這才對。安安要是能這樣老實地讓人在他身上檢查,那才是奇了怪了。】
負責人道:“淩先生,無論是出於這場婚禮的重要性;
還是出於我們自己招牌的嚴謹性。
我還是希望祁先生能讓我們看一看試穿效果。
我們不能讓人家說我們家製的衣服讓客人穿了不合適,或者有缺點。
這是自砸招牌,也對不住四百多名繡工連著一個月加班加點的工作,您說是吧。”
淩靖軒:“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
這場婚禮也是家裡老人家要求大辦的,我愛人他是最怕麻煩。
晚一點我讓他穿上,拍幾張照片發給你看。
你們也放心,婚禮那天,恐怕不會有人盯著他的婚服看。”
負責人表示懷疑,不過客戶這麼說了,他也隻能照辦。
淩靖軒的兩身婚服拿去修改了,他給祁玉璽打了一個電話。
等了有20分鐘,祁玉璽回來了。
回來的人看了一眼大床,床上淩靖軒的婚服不見了。
淩靖軒:“安安,你的婚服可合適?”
祁玉璽的臉有點黑,坐下說:“太紅了。”
淩靖軒在他身邊坐下,摟住他:“結婚,自然是要紅紅火火。
這不僅是長輩們的希望,也是我想看到的。
安安,你我這一生唯一的一次婚禮,你就隨了師兄的心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