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溫存的次數少之又少。
進了浴桶的淩靖軒,抱住祁玉璽就吻了起來。
兩人是雙修伴侶,本來互相就有影響,又是許久沒有溫存。即便是清冷如祁玉璽,也很快情動了。
情到深處,淩靖軒甚至有了一種眩暈感,祁玉璽的體溫也明顯比往日高了幾度。
要獲得祁玉璽的信任,很難;要得到他的愛戀,更難;要他留下子嗣,難上加難。
可是這些,祁玉璽都給了淩靖軒。
哪怕他留下子嗣的目的是為了伏陰劍法的更進一步。
可若不是淩靖軒,誰又能被祁玉璽選為更進一步的“引子”?
淩靖軒一遍遍地在祁玉璽的耳邊說那三個字。
祁玉璽的低吟一直隨著淩靖軒的動作飄蕩在房間。
淩靖軒克製著丹田的運轉,他不想雙修,他隻想好好愛一次他的愛人。
祁玉璽也克製著丹田的運轉,似乎也隻想單純地感受這一刻的激情。
浴桶內的水聲許久之後才停歇了下來。淩靖軒抱著祁玉璽,他的心,平靜而安寧。
撫摸著祁玉璽的背身,淩靖軒出聲:
“安安,你‘以前’大多數時候都是小孩子,但我還是嫉妒鄭清陽和哲寒。”
閉著眼睛的祁玉璽:“你無聊。”
淩靖軒:“他們知道你的一切,可我了解的隻是我們相遇之後的你。”
祁玉璽睜開了眼睛。
淩靖軒:“我們與鄭清陽、哲寒,一定會見麵。
到那時,他們肯定會對你說許多你們曾經的過往,但那些都是我一無所知的。
我卻隻能悲慘地站在一旁,聽他們跟你懷舊,一句嘴都插不上。
如果這裡是地球,我想我一定會控製不住嫉妒,找人做掉他們。”
祁玉璽想從淩靖軒身上起來,被對方大力地扣在了懷裡。
淩靖軒繼續說:“我這兩天一直在琢磨‘伏天宮’和‘肖陽宮’的名字。
鄭清陽創建了‘伏天宮’,很明顯是代入了你的名字。
那哲寒的‘肖陽宮’呢?
都說‘伏天宮’和‘肖陽宮’不對付,你說,‘肖陽宮’會不會是‘削鄭清陽’的意思?
但哲寒為什麼會和鄭清陽不對付?
心裡很亂,忍不住就會去想那兩個曾經與你有過很深聯係的人。”
祁玉璽:“我說過我‘以前’多數時候是孩子。”
淩靖軒:“這和你是不是孩子無關,是我自己控製不住。
他們知道你的過往,可以說是看著你長大。我嫉妒所有對你的了解多於我的人。”
祁玉璽沉默了。
下意識的,他就是不想淩靖軒知道他“以前”的真實身份。
“安安,你在顧慮什麼?我們是伴侶,我們還有5個可愛的孩子。”
祁玉璽不說話。
淩靖軒:“是因為你‘以前’不是真正的人類?”
祁玉璽猛地直起身,淩靖軒吻了過去。
祁玉璽掙紮,卻被對方更用力地吻住。更過分的是,淩靖軒的丹田運轉,帶動得他的丹田也隨之運轉。
當一切再次結束,祁玉璽控製著睡意想要問淩靖軒知道多少時,淩靖軒把他抱出了浴桶。
用靈力弄乾兩人的身體,把人抱到床上,淩靖軒再次壓了上去。
直到祁玉璽被雙修之後的“疲憊”控製著睡去之後,他都沒能問出淩靖軒到底知道了多少。
醒來的時候,祁玉璽枕在淩靖軒的腿上。
淩靖軒一手在輕捋他的頭皮,一手捧著本陣法書在看。小黑和二火都不在。
祁玉璽一醒過來,意識就恢複了清明,張口:“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淩靖軒放下書,另一隻手還在他的頭皮上撫摸,口吻平和地說:
“你以前提過,或許你‘曾經’不是人類,加上龍王那些人的話……
還有你對你‘曾經’的身份一直都很避諱,我猜到你以前可能真的不是人類。
但安安,這重要嗎?
我們是注定要相愛的,哪怕你‘現在’仍舊不是人類,你也隻會是我的愛人。”
祁玉璽的臉色有點冷,翻了個身,不看淩靖軒。
對於愛人偶爾會有的小脾氣,淩靖軒深知如何安撫。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繼續說:
“你把‘陰閻’交給果果時,要求果果‘劍在人在,人亡劍才能亡’。
你告訴果果,‘陰閻’不僅是保護他的至陰之物,更是他的戰鬥夥伴。
龍王那些人叫你‘伏陰’,你的劍又是‘伏陰劍’……
安安,伏陰是你,你就是伏陰,對嗎?”
祁玉璽不吭聲。
淩靖軒把全身充斥著抗拒的人抱到懷裡,抱緊:
“你覺得我會在乎?我隻會嫉妒。
嫉妒在你蘇醒的時候,在你麵前,與你相伴的那個人不是我!”
祁玉璽張口就說:“我不過是個劍靈,有什麼好在乎。”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