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玉璽推他後,淩靖軒退開。
平靜下來後,淩靖軒道:“龍王他們今晚還會來。不管是中極界還是上界,似乎都很缺丹藥。”
祁玉璽:“我的記憶隻從被鄭清陽喚醒開始,我沒有聽說過‘天髓玉壽丸’。
不過敖無刹既然說出口,該不會無的放矢,我們要去找上一找。
他們缺丹藥,要不要賣或是換,師兄自己決定。”
淩靖軒考慮得更多些:“如果鄭清陽和哲寒真的找過來,你我或許還會用得到龍族、魔族和妖族的力量。
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
人族這邊,我不是特彆信任。
若不是龍王他們說出你與鄭清陽和哲寒有關係,五界界主和古院不會這麼輕易就服軟。
他們怕的還是你背後可能存在的鄭清陽和哲寒。”
祁玉璽:“師兄學成之日,你我便離開古院)。”
淩靖軒:“我會努力在最短的時間內出師。”
深夜,依然是昨晚的那個時間,三位“不速之客”來了。
妖皇一坐下就說:“祁玉璽,你需要什麼藥材,隻管報上來。”
祁玉璽冷淡地說:“你這是財大氣粗了?”
妖皇:“人族現在沒有能拿的出手的煉丹師,我手裡的東西就是想拿出去都沒機會。”
一聽就是積攢了不少。
妖皇、魔王和龍王對淩靖軒自稱是“吾”,在祁玉璽伏陰)麵前卻是“我”。
可見祁玉璽給這三位造成過多大的心理陰影。
祁玉璽甩出一張紙,紙張在三人的麵前停下。
魔王、龍王和妖皇把紙上列的東西認真看過之後,妖皇起身:“三日內給你送來。”
祁玉璽卻朝著妖皇又甩出一張紙。
妖皇這回一看,臉都綠了:“你也不怕把自己吃撐了!”
祁玉璽:“這些換極品丹藥,愛要不要。”
妖皇不說話了,黑著臉撕開一個虛空門,先走了。
祁玉璽收回給妖皇的那張紙,接著甩出兩張,停在在魔王和龍王的麵前。
魔王和龍王看過後臉也都綠了。
這家夥還說忘了前塵,那怎麼沒忘了魔族龍族)的好東西!
“三日內送來!”
魔王和龍王分彆撕開一個虛空門,黑著臉走了。
淩靖軒低笑出聲,用靈識拿過那兩張祁玉璽沒收回去的紙,看了起來。
上麵的東西他聽都沒聽過,更不知道有什麼用處。
祁玉璽:“龍族、魔族和妖族能讓我看得上眼也就是這些。
有的你煉器的時候用得上,有的可以留給師父、師伯他們。”
“這些我不懂,你決定就是。”
淩靖軒和祁玉璽一向分工分明。
專業的事情祁玉璽拍板;應酬、交際、對外的事情,淩靖軒出麵。
這回龍王三人來也匆匆,去更匆匆,並且看起來不會那麼快送東西過來,淩靖軒牽著祁玉璽的手回房間。
昨晚被打斷了,今晚應該可以跟安安好好雙修一番。
天色大亮的時候,屋內的動靜才停歇下來。
祁玉璽直接睡死了過去,淩靖軒躺下也準備睡了,外麵卻傳來了段雄的聲音:
“大老板,有客人到訪。”
勞累命的淩靖軒不得不又爬了起來,而祁玉璽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
在祁玉璽的臉上親了口,給他蓋好被子,淩靖軒穿了合適的衣服出去了。
訪客不是彆人,正是井樓城今年新入學的10個年輕人,還有兩位看上去明顯年長的男子。
聞木衡作為此次井樓城入學新生的代表,和其他人一起先向淩靖軒行禮之後,說:
“淩閣下,這兩位是小子的叔父和四師叔,他二人早年也曾是古院的學生。
現下我井樓城在中極界的武者,都由他二人負責和照應。兩位閣下就讀古院,小子自作主張,前來叨擾。”
淩靖軒:“客氣了。我師兄弟二人與聞城主那是莫逆之交,諸位屋裡請。”
靈域武者在古院那就是二等公民。
可那兩位背景極深的武者剛入古院,就表現出了與井樓城武者學生)的關係不一般。
祖孟等人當然清楚原因是什麼,其他不清楚的就是羨慕嫉妒了,尤其是同為靈域的其他武者學生)。
聞木衡帶來的這兩位井樓城在中極界的負責人,一人叫聞太複,是聞太興的親弟弟,金身境大圓滿的高武者;
一人叫含覃讀:秦),也是金身境大圓滿的高武者。
兩人已經從聞木衡這裡得知城主進階為遠遊境,井樓城坐擁全滄城,兩位長老進階金身境大圓滿。
而這些,都與淩靖軒和祁玉璽兩人有很大的關係——
段雄把聞太興如何進階,以及井樓城如何得以接收全滄城的原因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聞木衡。
見到井樓城的兩位恩人,聞太複和含覃深深地鞠躬表達謝意。
聞木衡等十人也深深鞠躬,淩靖軒接受了他們的感謝。
聞太複和含覃在中極界已經呆了數百年,兩人對中極界的了解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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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太複和含覃送上見麵禮後,就先把中極界如今的情況,尤其是人族這邊的情況詳細地說給淩靖軒。
而這也確實是淩靖軒目前最需要的。
這些事他問龍王三人不合適,祖孟那些人也不會如實細說,聞太複和含覃來得很是時候。
這邊,費仲氣呼呼地回到雷王院,掙脫了總院長的困束,他好不容易“找”到總院長。
結果好說歹說,軟磨硬泡,總院長就是不肯把那枚丹藥給他!
忒小氣!
費仲的大徒弟,同時也是雷王院的丹藥學夫子司豆豆,見師父終於回來了,忙上前。
一看師父的臉色,司豆豆好奇:“師父,總院長找您去做什麼?我以為您去去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