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下,祁四爺爺說,
“我金孫的小名叫安安。”
安安……
鄭清陽在心裡咀嚼這個乳名,半晌後,他開口:“他就住在這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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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四爺爺指了下“玉安園”的方向,說:
“安安住的院子在那頭,‘玉安園’。
他去了那邊後,他奶跟他姨、他媽還有他姐,經常都會過去打掃。
那屋裡麵的東西都沒動過,就等著他回來呢。”
鄭清陽抬腳就往“玉安園”走,祁四爺爺想阻攔,被柳文龍急忙拽住。
柳文龍對祁四爺爺搖了搖頭,祁四爺爺忍下了。
結果鄭清陽走到“祁東園”的門口,腳步又猛地停了下來。
祁橘紅這時候上前兩步,出聲:“尊者不如先進屋來喝杯茶吧。”
鄭清陽轉過身,跟在鄭清陽身後的女人也轉過身。
祁橘紅保持微笑地說:“我是玉璽的母親,他去武者世界已經快40年了。
他爸爸過去找他也有20多年了。玉璽也是我們夫妻‘唯一’的孩子。”
這個女人,是伏陰這一世的“母親”?
一個普通人。
應該是吃了延年益壽的丹藥,氣血才如此旺盛,但終究還是一個普通人。
鄭清陽凝視了祁橘紅幾秒,抬腳又往回走。
見他似乎沒打算去“玉安園”了,祁四爺爺、祁四奶奶和祁橘紅心裡同時鬆了口氣。
孫子外甥)有潔癖,這突然冒出來認兒子的誰知道孫子認不認識。
柳文龍沒有跟進去,人家明顯是要說祁閣下的事情,他在一旁不合適。
祁路根和祁路坎示意,祁良生、祁平生、祁雲霞這些“小輩兒”都沒跟著。
祁良生和祁平生招呼柳文龍去東廂房喝茶,祁雲霞、齊雲香和祁雲芳帶著兒女先回自己的院子。
隻有祁四爺爺、祁四奶奶、祁秀紅、祁橘紅、祁路根、祁路坎和萬玲玲跟了進去。
萬玲玲在祁玉璽的心裡是親姐,這種場合,她自然是有資格的。
一行人進了“祁東園”的堂屋,萬玲玲親自泡茶。
泡的還是家裡人去古境時,淩靖軒讓他們帶回來的上好的靈茶。
這些靈茶,百裡宅內的普通人也不喝。習武的每個月能有一定的份額,由萬玲玲負責分發。
淩家那邊,由萬玲玲的嫂子鄭男負責分發。
在場的,也就隻有兩位武者喝靈茶,其他人都喝的是普通的人間)茶水。
祁橘紅道:“這是‘全滄古境’開的時候,家裡的武者在古境與玉璽他們見著了。玉璽叫他們拿回來的。”
當著一個自稱是兒子父親的陌生男人,祁橘紅喊不出兒子的小名。
淩靖軒也好,祁玉璽也好,都是一家人。在場的祁家人都默契地不提祁玉璽已經結婚有子的事。
實在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大神他們還摸不準對方的心思。
祁四爺爺心裡其實在琢磨寶貝孫子是不是就是那傳說的“靈魂轉世”?
寶貝孫子從小就會配藥,這練的功法也不是他師父教的。
寶貝孫子也說過,他打小就記得很多事情,就記得怎麼配藥。
活了這麼久了,身邊又一個二個的都是武者,祁四爺爺對很多事都能做到很淡定了。
他就是心裡不舒坦,他的寶貝孫子,咋就又突然多了個爹?
祁四爺爺心裡,肯定是向著郗琰鈺的。
一聽是“伏陰”讓人帶回來的,鄭清陽拿起茶杯,一口就喝掉了杯子裡的靈茶水,絲毫不在乎茶水很燙。
女武者摘下麵紗,也拿起了茶杯。她的麵紗摘下,屋內的人心裡都有一瞬的驚跳。
好在大家的定力都足夠深,怎麼也是“上了歲數”的人,沒有人表現出失禮。
女武者的左臉有一條蜈蚣狀的,如疤痕般黑色的“胎記”,可看起來又不像是胎記。
大家都隻看了兩眼就移開了視線,當作對方的臉是正常的。
如果不是那道蜈蚣胎記破壞,女武者的模樣還是挺漂亮的。
當然,對於祁家人來說,他們對漂亮早就免疫了。
鄭清陽開口:“常箐橈,吾之師妹。”
祁家人躬身行禮:“常尊者。”
女武者常箐橈微一頷首,右手在戴著三枚儲物戒的左手手背上摸了一下。
她的手裡多了一個細長的、巴掌大的白瓷瓶子。
把瓶子放在茶幾上,給了祁四爺爺一個請接受的手勢,常箐橈再次拿起自己又被斟滿了茶的茶杯,喝了起來。
鄭清陽:“箐橈不喜說話,這是她送給諸位的見麵禮。”
祁四爺爺:“謝謝常尊者。”多說了一句,“我家安安也不愛說話。”
鄭清陽的喉結浮動了一下,祁橘紅主動問:
“鄭尊者,您為何會認為,我的兒子,是您的兒子?”
祁橘紅還不至於連兒子是不是從自己的肚子裡出來的都能記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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