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提升實力,張唯就想起一件事物。
他從包袱裡找出了一枚玉符。
這是當時武考時,從那個劫道法修身上搜出來的‘戰利品’。
催運真元,灌注玉符。
當即有一個個發光的小字飄了起來,組成一篇心法。
玉符裡記載著一門名為《化元功》的秘法,催運秘法,能夠快速從食物中提煉出元氣,然後轉化成真元血氣,用以補充自身消耗。
雖然不能直接用在戰鬥裡,但在戰後,卻可以快速恢複狀態。
當然,前提是得有吃的。
張唯很快學會了這門秘法,然後去廚房拿了個包子。
催運‘化元功’,他吃下了一個包子。
包子進了他的肚子之後,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消化了。
然後提煉出一絲元氣,轉化成一縷真元。
張唯摸了摸肚子。
一點飽腹感都沒有。
他笑了笑。
心想以後出門,身上得帶上一籮筐糧食才行了。
三天後。
張唯來到司房。
這裡存放著各類卷宗。
清衛署的人手有限,不可能什麼案子都快速辦理。
因此,司房裡有一個櫃子,專門存放那些還沒有解決的案子。
張唯就是來這裡找案子辦的,畢竟,這是他提升實力的一個重要途徑。
翻找了幾份卷宗,都沒找到合適的。
這時司監走了過來,恭敬道:“大人想找什麼案子,不如告訴小人,或許小人能夠給大人一點建議?”
看著這個司房的管理者,張唯點點頭:“大案要案,最好是血案。”
司監立刻從櫃子裡拿出一份卷宗:“大人且看看這件案子如何?”
張唯找了開來。
原來是一個月前,衙門呈交上來的一個案子。
“神宗曆一六一九年,二月十八日.........”
“米縣轄下薑家村,出現重大血案。”
“村民薑望屠儘村人三百餘口,罪大惡極,然薑望拒不認罪,聲稱自己被妖邪所侵,屠殺同鄉,絕非自己所願。”
“薑望此人,為村中富商,平日好善樂施,去年旱災,還施粥布善,此事確實蹊蹺,望清衛署查明。”
看完卷宗,張唯道:“一個月前的案子,為何沒人處理?”
那司監眼神閃躲,像是在隱瞞什麼,最後擠出一道勉強的笑容說:“署上的大人們,平時裡公務繁忙,再加上前不久白教的妖人作祟,在追捕過程中折損了幾人,所以..........”
白教妖人?
聽上去像是邪教。
張唯晃了晃手中卷宗:“這案子,我接了。”
司監連忙點頭:“那我給大人出具證明,結案之後,可依具證明,拿得賞銀。”
回到自己屋子,張唯剛進屋,陸南天和朱盈川就來了。
陸南天哈哈笑道:“張兄,姑獲鳥一案的賞銀下來了,這是你的。”
他把兩個白銀所鑄的元寶放到桌子。
大曜王朝,一個銀通寶是五兩,兩個就是十兩。
像張唯這種巡使,每年的俸祿是二十兩銀子。
一個案子,分到十兩銀子,等於半年俸祿,倒也不少了。
畢竟。
尋常百姓,五口之家,一年的吃穿用度也才二十兩。
張唯這孤家寡人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薪奉加賞銀,足夠他活得瀟灑。
收起賞銀,張唯又聽陸南天道。
“對了,剛才我遇到那姓齊的。”
“他給咱仨發了請帖,說是今晚青衣門、聚義堂、黑狼幫這三方勢力,一塊在四海酒樓設宴,請咱們去喝酒。”
張唯眉毛一揚:“青衣門、聚義堂、黑狼幫?”
“什麼來頭?”
陸南天道:“米縣的三股野修勢力。”
“好似江湖幫派,但都有各自的修煉法門,不過這種山下的野修門派,受功法限製,修為有限。”
“米縣這種小地方,這些野修的道行,能有個‘入海境’就頂天了。”
張唯奇道:“他們不知道我們是官家的人嗎,為何要請我們喝酒?”
陸南天笑道:“那還不是為了拉交情。”
張唯搖搖頭:“我不去了,我有事要做。”
陸南天又看向朱盈川。
女子武修傲然道:“跳梁小醜,不恥為伍。”
陸南天聳了下肩膀:“你們都不去,那我也不去了,最近沒案子,我還是抓緊修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