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耀沒出聲，沒人敢說話，還是孫非不停地給兩名醫生使眼色。
終於有一名開口，“耀爺...您有什麼問題...儘管直說。如果不方便，我們可以去書房。”
曲耀撩起眼皮，管家傭人全都退下，孫非也站起身跟著退了出去。
聊了半小時後，醫生有點頭禿。
最後總結：病患大概是有些自我保護機製性的回避問題，以至於性格也有所變化。
曲耀擰眉，“要怎麼處理？”
兩名醫生交流了一會兒意見，“還是...儘量避免刺激到她吧。”
曲耀，“那如果一直回避呢？”
醫生，“呃，如果過度回避，回避時間過長，那麼可以強行采取乾預，逼她直麵。”
曲耀擰眉，“會逼出問題嗎？”
醫生，“如果出問題那說明患者確實有心理類或者精神類問題，需要馬上交給我們來處理。”
曲耀點了支煙，沉思片刻站起身，“明白了，辛苦。”
兩名醫生也急忙起身，“耀爺太客氣了。”
曲耀單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兩醫生頷首。
其實有些話啊有點不知道怎麼說，怎麼覺得這谘詢奇奇怪怪的？
哪裡奇怪具體也說不上來，但就是奇怪。
送走兩名醫生，孫非提步進主廳。
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曲耀，有些擔心，上前道，“耀爺，您身體…”
曲耀抬起眼簾，“不是我。”
孫非，“那是...？”
曲耀沒回答，而是滅了煙頭，“馬上去撤了那些惡心的廣告牌。”
孫非愣了下，“您是說...明白了。”
孫非拿出手機，“屬下馬上辦。”
撥電話時又說了句，“爺找醫生谘詢是為了明夏？”
曲耀沒答就算是默認，起了身朝酒櫃走。
孫非了然，耀爺也該出手了，明夏是挺慘。
見他要自己去拿酒，孫非捏著手機急忙上前，“耀爺，屬下來。”
曲耀止了步坐回沙發。
孫非倒好酒端過去時，對著電話皺眉，“撤了？”
曲耀撩起眼皮看向他。
“哦，好。”孫非掛斷電話，弓腰把酒杯遞給曲耀，也有些驚訝，“耀爺，居然有人撤了。”
那些廣告牌費用不菲，也不知道齊雲霆定了幾天。
要撤去，費用更貴，最低也是原本價格的十倍往上走，畢竟算是讓商家那邊對客戶毀約。
而且若沒有一點關係背景，光是砸錢，恐怕商家也不肯，畢竟牽扯到商業信譽問題。
除非砸的錢足夠多到商家連信譽都不要了。
可...
聞言，曲耀臉色驟沉，修長手指輕擊酒杯，“有說是誰撤的嗎？”
孫非一愣，“這...倒是沒問，反正都撤了...”
“去查查是誰。”曲耀打斷孫非的話。
孫非，“.....”
“沒必要吧？”孫非道，“有人撤了，咱就省錢了，還用查嗎？”
曲耀喝了一口紅酒，喉結滾動，神色如冰，“我缺錢？”
孫非，“....”
“是。”孫非道，“屬下...馬上去查！”
孫非派的保鏢，開著車親自送兩名醫生，一路上兩人一直在後麵討論商議。
保鏢專注開車，聽得有一陣沒一陣的，也沒聽明白。
趁著一個紅燈便問，“二位是不是對耀爺的谘詢診斷還有不清楚的？”
心理醫生開口，“能給耀爺打個電話嗎？”
保鏢思索兩秒，“好。”
說完拿起手機，撥給孫非。
孫非接起。
保鏢說明緣由，孫非道，“好。我把電話給耀爺。”
孫非說了情況，把手機遞給曲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