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來說,還有點恨不得昭告天下。
此情此景,丁冉不知要說啥,半響後道,“那我走?”
明夏,“彆。”
曲耀,“好。”
丁冉:“……”
丁冉左右為難,但曲耀不等她為難,直接打橫抱起明夏就走。
丁冉:…當她透明是吧?
明夏這會兒酒勁有點上頭,身上麻麻的,沒掙紮動。
扭頭看向丁冉。
丁冉噌聲站起,攔在曲耀麵前,義正言辭,“她好像不太願意。”
曲耀沉著臉,“丁冉。”
丁冉秒慫,“那你們好好談談,我突然想起我也有事。”
說完跑了。
明夏:“....”
有骨氣,但不多。
也不能怪丁冉,彆看丁冉饞曲耀,天天都在說要怎樣。
其實丁冉挺怵曲耀,因為平日裡曲耀人冷氣場強,話也不多,雖為保鏢卻沒辦法讓人輕看。
曲耀將明夏抱進車後座,不待她反應過來就堵上她紅唇,親得很狠。
明夏:“....”
直到吻得明夏快透不上氣,舌頭都被吻痛,他才鬆開她。
明夏不悅瞪他,“你就隻會這個?”
曲耀冷著臉,“會的還挺多,今晚試試。”
明夏:“...”
這什麼虎言狼語,是人說的話嗎?
明夏想下車,曲耀拉住她手,“又想跑?”
不用回頭明夏也能感覺到他的怒氣,他好像真的很生氣。
他應該也喝了不少酒,身上酒氣濃鬱。
明夏有些無奈,轉眸回頭,“你彆鬨了行不行?”
曲耀盯著她,“是你在鬨。”
明夏還沒開口,就聽到他說,“明夏,我心情不好,彆惹我,聽話點。”
明夏:“....”
老祖可不是什麼聽話的性子,向來反骨兩百斤。
聞言便挑眉,“你心情不好關我什麼事?我警告你,你也彆惹我。”
她這樣子,囂張無比。
曲耀被氣笑了,湊到她麵前,和她唇貼唇,“惹了會怎樣?打算怎麼收拾我,嗯?”
明夏:“....”
明夏緊閉紅唇,不耐地道,“你煩不煩...”
“明夏。”曲耀突然打斷她,“我脾氣不好,耐心也不好,瘋起來自己都控製不住。你要再這樣,那咱倆的事...也不需要向任何人隱瞞了。”
他聲音極冷,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不少酒,酒勁上頭,攔不住性子。
明夏揚唇,“汝又威脅吾?”
曲耀吻她唇角,聲音低沉,“怎麼是威脅呢寶寶,是告知。”
明夏:“....!!”
真狂!
明夏撩了撩頭發,“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曲耀輕吻上她的唇,“什麼技術?嗯?”
明夏把手放在他後腦勺,暗自施了個遺忘咒。
這咒屬於殺敵八百自損一千,此舉有違天道。
人的記憶哪能誰想修改就修改,想遺忘就遺忘?
特彆是修道之人用此法,等同於一個成年人欺負新生嬰兒。
果然,她剛好施完,天邊一道驚雷轟的一聲,劃得整個天空都白亮了,車裡更亮。
明夏,“....”
死天道在警告她,但老祖任性,就忘就忘,有本事再把我給劈死好了。
老祖擺爛了,不乾了。
明夏鬆開手,唇角微揚,正得意曲耀肯定大吃一驚自己為什麼要吻她。
結果她沒等到曲耀吃驚,而是等來他低低笑了聲,“就這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