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痛失雙親,爺爺和奶奶互相幫助,互相取暖。倆人雖不如祖奶和祖爺那般夫妻情深,可多年的相互了解與經營,爺爺也發自內心想做一個好丈夫。在外麵從來不和女人曖昧糾纏。
也許是因為祖奶對祖爺那深入骨髓的愛情。莫家的男人都不是情場浪子。很多人會因為各種原因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女人假裝愛情。為了利益最大化,甚至可以和自己的仇人在床上日夜翻滾。
可他們莫家好像從來都不許。他們莫家好像是約定好了似的,都不拿自己兒女做交易籌碼。就算是爺爺當年娶奶奶,那裡也有爺爺的半顆心。也許正是莫家祖傳的這種執拗,不拿感情做交易。所以雖然莫家在美洲多年,可並沒有如其他那些為了強大不擇手段肆意聯姻的家族發展的那麼快。
肆意聯姻自有他們的好處在,可也有弊端,因為利益而結合,當然也會為了利益而仇殺。光她見過的都好幾場好戲了。她見過他們利益一致時如漆似膠好像連體嬰兒一般的黏膩,也見過他們利益相對時如同殺父仇人般的惡鬼行徑。在相互傷害,互相捅刀的時候的決絕與狠辣。因為曾經彼此熟悉,所以比敵人都要清楚對方的痛點和軟肋。
廝殺起來自然也是刀刀見血,入骨三分。互相吞噬起對方也從不心軟留口。她本能的恐懼這種利益聯姻。
她親眼看到那個男方成功的吞噬了女方的所有勢力和資產。親自送她去了地獄。轉身華麗變身溫柔多情金公子,娶了另一個女人為妻。
那般的冷血慘烈,看的她頭皮發麻,骨髓裡直鑽涼風。她自小就知道,她的父母很有錢,他們家雖說不是第一等名門望族,可也很有實力。從小圍著她和哥哥的各種形形色色的男女他們見的太多了。
他和哥哥被奉承,被討好,甚至有時還會有人用下三濫的手段算計她和哥哥。因為經曆的太多,她心裡對愛情這種東西早就不奢望了,可她又深入骨髓的恐懼利益聯姻,這麼多年隨著年齡漸漸增長,她不得不通過一種不同於常情的愛好來武裝自己。她儘力的讓自己越來越不像一個女孩。確切的說是不像一般意義上的女孩。她甚至有意無意的向外界傳遞出她性取向也不單一的信號。她有時會像個女百合跟女的接吻。她有時又會讓自己像個女海王對美男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她的自我表演成功的讓那些男人女人遠離了她。女人怕她真的要和他們做百合。男人怕她真的是個隻要皮相的女海王。雖然如今她還沒成年。可架不住她身後閃著金光的莫家光芒。那些眼裡有著抗拒可依然說服自己往她身邊靠近,不停獻殷勤的男女心裡在想什麼,她看的門清。
她和哥哥心裡早就明白自己的心上人會非常難找。甚至她和哥哥私下都各自商議如果將來真的找不到自己的命中人。就在各自成年那天把自己的精子和卵子去做冷凍。以防萬一將來找不到也不至於莫家絕後。
反正倆人都是抱著寧缺毋濫的原則,寧願一輩子不結婚,也絕不湊合。更不拿自己做任何利益聯姻。
再過一年她就十八了,哥哥找到了自己的女朋友,可她的王子連個影都沒有。
她也不著急,她的生活不止隻有男人,還有她的家人。比如現在,她就要好好謀劃一下怎麼利用內部的隱鬼做魚鉺釣出晟通這條大魚,然後殺吃了它。
想要把隱鬼揪出來並不難,和哥哥不對付的那些人這些年她和哥哥早就心知肚明了。隻不過這次她不確定她的這個隱鉺會成功的讓幾家上當。如果都上當了,全都拿著資料去找晟通交投名狀,那可太好了。如果上鉤的隻有其中幾家,還有人沒咬鉤,那後麵關門打狗的結果就會不太如人意。他們那些沒上鉤的看到她和哥哥用計,以後行事會更小心,再想找機會收拾就不好辦了。
可如今,箭已上弦,已然顧不得那許多了,如果真有那千年王八萬年龜一樣的謹慎小心,始終不出頭,不咬鉺,那也就隻能以後再找機會了。當務之急是收拾眼下的晟通。
走到書房的電腦桌前,打開電腦,輸入密碼,把她和哥哥早就準備好的魚餌投資計劃資料全都打印出來。整理好了就坐在書房繼續看書。
莫家人受祖爺影響,從小就對書很是熱愛。全家人沒事的時候都會不約而同的來到書屋找自己喜歡的書來看。已然成了習慣。
因為多年的積累,書屋的種類繁多,什麼類型的都有,國內的,國外的,各種語種的也都有,心理學類,解剖學類,醫學類,軍事器械科,樂器樂理類,等等,隻要是你想看的幾乎都在。
也是因為這個書屋,家裡很多時候寂靜的像個鬼宅。都拿著書看,很少有人說話走動。
大約看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哥哥回來了。經直來了書房,搶過莫非手裡的咖啡就喝了個精光。
莫非氣的半死,我說莫大少,你他媽的是有多懶,連個咖啡都懶得泡,我這才剛沏了一杯,我還沒喝一口呢,得,全進你嘴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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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謙把鞋子一踢,上衣一脫一扔,四仰八叉往地上一躺,毫無形象可言。任誰看了都不能相信這是平時那個在外麵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風姿優雅的佳公子。
行了,彆小氣了,小時候跟我屁股後麵拿手掏我嘴裡的餅乾吃的時候咋不見你嫌棄。
莫非一翻白眼就不說話了。好漢不提當年勇,誰還沒個黑曆史了。就他哥天天拿小時候的醜事埋汰她。
查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