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果想裝啞巴的話,還需要去學一些手語,你是啞巴,不會手語會露餡的。”紅芯補充道。
“那是自然,我姐姐會手語,我要是手語不熟練,會被她發現的。紅芯,這事若是成了,我定當厚謝你這個大功臣。”寒陽鄭重道謝。
“哦,是嗎?那你想怎麼謝我?要不,你到時候肉償如何。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的。”紅芯壞笑。
“這麼大膽,和斷指結婚了,還敢這麼覬覦勾引我,你就不怕他把咱倆捉奸在床,拿槍突突了。女人,老實點,彆找死。那是斷指,我不想讓他不開心。”寒陽提醒紅芯。
“哈哈,看把你嚇得,這麼認真乾嘛?我又不會強暴你。跟你說笑呢!我和斷指新婚蜜月期,才沒有興趣和你滾床單。我記得你上次還說,你在治療期間不能玩,這麼快就可以了?”紅芯突然想起這事。
“啊!不是,現在還是不可以,那個我說的是以後,和我姐的以後,我目前還不行,大夫說了,不能近女色,不能胡來,所以紅芯,你要的我真給不了。找你家斷指去。我要學手語,還要完成學業,我這兩年都會忙成狗,沒空也沒精力。”寒陽趕緊找補。
紅芯看著寒陽,有些將信將疑,她還要說什麼,就被從後邊靠近的斷指拍了一巴掌。
“你倆在這嘀嘀咕咕說什麼呢,說這麼久,還離我和毛狗這麼遠。有什麼秘密不能讓我們知道啊?”
我在說寒依然不行的事,怎麼?你也特彆感興趣?還是你這裡有好的辦法?
“寒,你的病還沒好?是不是莫家給你找的醫生不行?要不,你彆讓他醫治了,兄弟們再幫你找彆的好醫生。”斷指擔憂道。
寒陽笑笑,“我的病,不是一天兩天就會治好的,需要時間和過程,畢竟以前讓他受了許多罪。莫家給我找的醫生,有很有口碑的。我想應該多給他一些時間。”
寒陽這樣說,大家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斷指又說“這也學了一天了,我們試試成果吧,看看誰的馬兒,跑的最快。說著馬鞭一揚,抽在了紅芯的馬屁股上。”在紅芯的驚叫中,也快馬加鞭的跑遠了。
寒陽看到這一幕,知道斷指這是吃醋他們倆待的時間太長了。寒陽看到斷指這樣,反倒是越來越高興。這說明斷指越來越在乎紅芯了,這是好事。越在乎,就證明越愛。
他心事煩惱皆無,自然也是心情愉快的很,也揮動馬鞭開始朝眾人的方向奔去。
他在馬上奔馳著搜尋莫菲的身影,既然已經明白了自己將來要做的事,也不再自我矛盾,自我折磨。那他也就不那麼害怕和莫菲親近了。
他來到莫菲身邊,莫菲因為騎馬,額頭隱隱有薄汗。她臉蛋稍紅,看到寒陽來了就問“你怎麼才來,我都飛跑了好幾圈了。在後邊乾嘛呢?這麼慢!”
“姐,我不像你,我這才初學,不敢撒開了瘋跑,漸漸提速適應了好幾圈,才敢四蹄狂奔,你就不要嘲笑我了。給我留點麵子。”
“陽陽,你可真是我見過對待自己的小命,是那麼謹慎又小心的人,惜命好,惜命好!在這方麵,我要向你學習。我不像你,平時就喜歡玩一些高危險的極限運動。爸媽和我哥老說我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哈哈哈。”
寒陽聽罷也不由得笑了起來。他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巾,一邊笑一邊給莫菲擦汗。
“姐,你也是我見過最大膽的女人。你平時玩的那些東西,都是高危運動,確實比常人要離死神更近一些。姐,為什麼呢?單純喜歡,還是享受刺激?”寒陽好奇。
應該是兩者都有,第二種占比重高些。主要還是我有點叛逆,不太聽話,因為爸媽忙於事業,沒空管我和哥哥,我對他們心裡有怨氣。
後來他們在家的時間長了,就開始管教我,我心裡不服,他們嫌我玩的這些太危險,不準我玩,我就偏偏和他們對著乾。他們不讓我玩什麼,我就非要玩什麼。剛開始純屬賭氣,後來就真的是喜歡了。”
寒陽輕笑,“姐,我完全理解,誰還沒個青春叛逆的時候。我反而很是羨慕你可以有機會青春叛逆。不像我,小的時候,心事太重,想的多,壓力大,從來沒有叛逆過。嗬嗬”寒陽的記憶裡,他從來沒有時間去叛逆。
“確實,你爸爸那麼愛你,你感恩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叛逆惹他生氣呢?說來,像我們這樣的家庭,小的時候,家裡的爸媽都是忙碌的顧不上孩子。我很幸運,我還有個哥哥從小陪著我。要不然,我的童年會極度孤獨。”莫菲感慨。
姐,你為什麼那麼抗拒生人?因為什麼?能方便讓我知道嗎?
沒什麼不能說的,我討厭生人還是因為幾年前那場派對,就是我差點被人強奸的那次。我那時候沒有防人之心,被人設計下了迷藥。差點沒能跑出來。自從那次事件以後,我的防備心越來越強,幾乎到了生人勿近的地步。除了我哥哥,我的住處不能有生人味道。不然,我就會渾身不舒服,焦慮不安。
那你這個樣子在外邊,如何社交?
“我很少社交,很少聚會,除非必要,我很少出現在人多的場合。沒有特彆重要,非要去辦的事,我都會一個人待在我的住處。也就偶爾我哥會來看我,陪我。我喜歡一個人待著。很享受獨處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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