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紀斌哥,沒想到你理解的這麼到位。我姐之所以不想請人進家門,就是這個原因。有外人在,她總覺得不舒服,感覺有被打擾。如果以前請的人也有你的這種理解能力。他們就不會被我姐辭退了。我爸媽和我大哥,這麼多年不知給我姐請了多少人。沒一個能在我姐這裡待時間長的。”寒陽道。
“那行,我爭取一次通過你姐的試工,過上每月有錢的安靜平淡日子。你姐特殊的生活習慣對彆人來說是砒霜,對我來說是蜜糖。”紀斌笑道。
“那就好,我隻要有機會就過來,適當改善一下你的靜默生活,實在憋的慌,隨時和我打電話。”寒陽道。
寒陽和紀斌他們一天都在試做各種菜品。紀斌做,寒陽嘗。因為之前在莫家的時候有心留意,又特意找了莫謙打聽了解。對莫菲的口味和飲食習慣了如指掌,這次倒是正好幫了大忙。
魚,蝦,肉,還有這種湯品蔬菜。能想到的都做了。做的菜也沒有浪費,能吃的都吃了,剩下的菜都讓師凡和莉莉拿出去送給小區的四鄰街坊了。
大家忙碌了一天,累的不行,吃完飯,洗了澡,往床上一躺,動都不想動一下。
“今天就到這吧,我姐平時吃的菜品我都基本上說給你了。以後,你看著做,要是她有什麼特殊的菜品要求,你就按她說的去做。總不會有錯。總之,在我姐身邊做飯,飯菜不是最緊要的,最緊要的是要按她的規矩來。反正,我對你有信心。”寒陽道。
“你小子,這麼努力幫我進你姐家,是不是還有什麼彆的不知道的目的,沒有告訴我?你最好給我白從寬!”紀斌問。
“哎呀,哥,我這都是一片赤城之心。非要懷疑我另有所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真是看錯你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嘛,一來,我想讓你有份好收入,不必每天那麼辛苦的去去賣酒水,養家糊口。
二來,我有自己的一些小私心,我姐一忙起來,就忘乎所以,經常性的吃飯時間不規律,有時候,就匆匆啃幾塊麵包喝苦咖啡充饑,我實在是害怕她這樣虐待自己的胃,時間長了得胃病。”寒陽一臉真誠。
“就這些?沒彆的心思了?我怎麼這麼不信呢?”紀斌半信半疑。
“真沒有了,我真的全是為她的身體考慮。畢竟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寒陽道。
“那你讓我留意你姐的喝湯情況,難道不是想讓我做你的人形攝像頭留意你姐的一舉一動嗎?”紀斌問。
“哎呀,那個就是順手而為的事,我姐不是個愛跟人傾訴的主,有不開心的,她也不愛和人說,喜歡自己消化。可我這不是想隨時知道她的情緒嘛。她要是心情不好,遇到什麼煩心事,我也可以悄悄的幫幫她,讓她早日恢複開心顏嘛!我可沒有讓你當我人形探頭的意思。你彆誤會。再說了,讓你做奸細,你覺得你做的來嘛?”寒陽道。
“哈哈,你說的對,我確實不是那塊料,我心裡素質太差,不適合潛伏當臥底奸細。小旭,你知道的,我是個有底線有原則的人,咱們公是公,私是私,你讓我留意你姐的情緒,我可以幫忙,可你要是故意讓我在你姐身邊,好在將來哪一天讓我像在電視劇裡演的那樣,偷什麼東西給你,我可不乾,我先說好。”紀斌先打預防針。
寒陽哭笑不得,“哥,你想多了,你這是看豪門爭鬥劇看多了吧,我從來沒有過那種鳩占鵲巢的念頭,我是我爸收的養子,能這樣衣食無憂的過生活,我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怎麼會有和我姐姐作對爭奪的意思呢?永遠都不會有那麼一天。我發誓,我已我大爸爸的名義發誓。我絕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也是我這些年,看多了有錢人為了爭家產,不惜夫妻相害,父子離心,兄弟反目,甚至還有謀財害命的,我聽的看的太多了,一想到你姐姐也是這個隊列裡的,我就忍不住會多想。怕你小子行差踏錯,做錯事。”紀斌解釋。
嗬嗬,哥,我家不一樣,真的不一樣,我姐和我大哥關係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子。彆人家可能會上演你說的那種狗血劇情,我家肯定不會。他們倆這親生的兒子女兒都不爭,我這個半道來的養子又怎麼會去爭什麼呢?我也沒有任何資格去爭啊!”寒陽道。
“你家這麼與眾不同,清新脫俗呢?這可真是少見的很啊。看來你養父母家的家風很是純正啊!”紀斌讚歎。
我姐姐說,我們莫家的祖爺爺是個前清的南方讀書人,從小就聰慧有情義。後來生了兒女也是悉心教導,特彆注重莫家人的道德家風。死後還留了遺訓告誡後世子孫。
“哦,原來如此,百年前的讀書人,都自帶文人風骨,令人敬佩。不像如今的世道,為了家產,為了錢財,為了所謂的股份和權利,原本至親至愛的人,都恨不得人腦子打出狗腦子。演儘人間醜惡。你家能這麼有愛實在難得。令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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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與有榮焉。何其幸運讓我遇到了我姐姐,進了莫家的大門。隻希望老天保佑,保佑我姐姐永遠健康,願我莫家昌盛不衰。”寒陽雙手合十,認真祈福。
“莫家?我還真沒聽說過。你們公司全名叫什麼?”紀斌問。
“哈哈,我家確實在這裡聲名不顯,這主要是我家曆來很低調,但是我家不比那些有名聲的公司遜色。我們凱莫實力雄厚,經過幾代莫家人的努力,已經早就踏入世家行列了。最近又和斯瑞達攜手合作,實力又更上一層樓。我敢自信的說一句,但凡知道我們凱莫的,沒人敢輕視怠慢我們莫家。”寒陽很是驕傲。
“小旭,容我問一句,既然你把莫家當自己的的家來看待,那怎的到現在還不改姓?按理來說,你應該姓莫才是,不該還姓潘啊?是莫家不讓你改?”紀斌不理解。
“是,是我不想改,我姐姐和我爸媽也尊重我的意願。讓我依然隨潘姓。斌哥,在我眼裡,名字隻是一個彆人稱呼區彆你的代號,可姓卻是一個人的根,我可以叫任何名字,可以叫寒陽,可以叫玉舟,可以叫小旭,可我必須姓潘,因為那是我的根。”寒陽道。
“小旭,你真的不想再找找你的過去嗎?我是說你的親生父母,也許他們當年丟棄你,也是迫不得已。說不定,他們現在也在苦苦思念你,想要找到你。如果真的如我所說,那你就有兩家父母對你的愛,也是件好事情啊!”紀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