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青青早早醒來。不知道是因為昨天睡得比較早又或是其他的原因，夏青青醒來的時候才五點半，而且毫無睡意。
躺在床上躺了很久，夏青青突然決定去食堂吃個早餐。
自從分班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早起床去食堂吃早餐了，所以在看見外麵黑、灰蒙蒙的天第一時間是恍惚。
這樣灰蒙蒙的天她以前見過很多次，但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
走在路上，她遠遠地就看見食堂一樓發出的燈光，開始想自己等下吃什麼。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消耗很大，夏青青想好好地補償一下自己。
喝碗豆漿吧，反正時間也還早。
夏青青從兜裡拿出手表看時間，以前急匆匆走過的路程現在走起來格外悠閒。
“夏青青。”
熟悉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夏青青回頭一看，是齊楓。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夏青青總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比以前更好了，但中間還是有些尷尬。
“早上好。”
“你昨晚睡得還好嗎？”
“嗯，挺好的，你呢？你昨晚沒被鎖門外吧？”
“沒有，剛好卡最後一分鐘。”
“那你跑得真快。”
在齊楓看著夏青青進寢室後，齊楓用跑一千的速度朝自己的寢室樓跑去，在阿姨剛鎖好門的時候叫住了阿姨，雖然被阿姨說了幾句，但最後還是放他進去，也沒說記名字什麼的。
“還好，你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要多注意休息。”
“你不也好早？”
聊天間，兩人已經走到了食堂。
食堂裡隻有一兩個學生，裡麵的工作人員都比學生數量多。
“我是想來給你帶早餐。”
“你怎麼知道我吃什麼？”
夏青青的注意力放在了“早餐”，但顯然齊楓想強調的是“幫你”。
“以前早上我也會來食堂，見你都是吃一種粉，想著給你打包一份，這樣你就不用再跑完操再去一趟食堂了。”
夏青青低頭看了眼自己碗裡和之前一模一樣的粉：“好像也是。”
隨後兩人又陷入沉默，夏青青想問問昨晚的事，卻又苦於不知道怎麼開口。
“那個……”
“對了……”
“你先說吧。”齊楓說道。
“沒事，你先吧。”
“女士優先。”
“我就是想說，昨天晚上……我哭的事，你能彆和其他人說嗎？”
夏青青沒有立馬聽到齊楓的回答，於是抬頭看向齊楓，看見齊楓心虛地看著自己，脫口而出問道：“你和張散說了？”
齊楓頓時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夏青青無奈地笑了笑：“你們一個寢的，關係又那麼好，和他說也很正常。”
“對不起。”
“沒關係啊，反正我遲早會和黎芸說，到時候黎芸也會和張散說，沒差。”
“你會和黎芸說？”
“嗯，我昨天剛和她說我……”
夏青青緊急刹車，差點“我喜歡你”四個字就要脫口而出。雖然兩人昨天抱在一起，但還沒有正式說喜歡。隻是剛才的氛圍讓夏青青一度以為兩人都喜歡彼此。
“說什麼？”
“沒什麼。你剛才想說什麼？”
夏青青緊急轉移話題，生怕齊楓深究自己想說什麼。
“就是…那個……額…你覺得…就是我們現在的那個…額…關係大概…是什麼？”
夏青青從齊楓支離破碎的話裡大概聽懂了他想問什麼。
你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是什麼？
是什麼？夏青青也不知道。
“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夏青青反問道。
“都可以，看你。”
夏青青微微瞪大眼睛，都行？這讓她怎麼回答？總不能直接說其實是想在一起吧。
夏青青彆的不擅長，逃避問題倒是熟練。
“那個，我記得你之前心理課上畫了個愛心，是…你喜歡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