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徐晴有一對極其重男輕女的父母,自從有了弟弟後,全部的寵愛和精力都給了他。
原主的玩具是弟弟的,原主的房間是弟弟的,原主的零花錢也是弟弟的。
父母的偏心孩子又怎會感受不出來,在一次又一次姐弟搶東西,都以姐姐被訓斥,而玩具歸弟弟後結束,有了父母的撐腰,弟弟更是在家裡肆無忌憚的欺負原主,明明是姐姐,卻更像弟弟的傭人。
在這樣的環境下,原主早早懂事,不和弟弟搶東西了;洗衣做飯也學著做,因為隻有在這個時候父母才會給她一點好臉色,誇獎她。
原主上完九年義務教育之後,父母便不再供她讀書,她隻得出去打工,好在她有個人思想,沒養成扶弟魔。
出去工作後,她幾乎不怎麼回家,父母打電話來,不是關心他,而是問她為什麼不給家裡寄錢。
原主換了手機號,去了新城市生活;可天意弄人,她還是與這家人相遇,當街就被父親和弟弟抓了回去關起來。
弟弟徐瑞到了娶媳婦的年紀正愁沒錢,遇到原主後就生出了,賣姐姐換彩禮娶媳婦的念頭。
原主被嚴加看管,多次出逃均以失敗告終,待她走出家門那日,便是被父母賣給大自己八歲的老光棍結結婚當日。
原主被綁了手腳,扛去了老光棍家,那男子撲上去時,她心一橫,絕望地咬舌自儘……
【原主心願;報複重男輕女的父母,讓弟弟受她所受的一切苦楚。】
……
“這是我的!我的!”
弟弟稚嫩的童聲在耳邊響起,此時姐弟二人正搶奪著一個兔子娃娃。
上輩子原主死活沒鬆手,被趕來的徐父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打了一耳光,原主耳朵嗡嗡的。
徐晴盯著男孩勾起嘴角,吐出的話格外刺耳,用力將兔子耳朵扯破,漏出裡麵的棉花。
“你算什麼東西跟我搶?”
“爸媽!”
熊孩子召喚父母,徐父聽到動靜趕來,徐瑞得意地盯著她,等著父親給自己撐腰出氣。
下一秒耳光扇在了自己的臉上,徐父力氣大,弟弟被打飛磕到牆才停下來。
他整個人不可置信眼前將自己打飛的虛影竟然是一直寵愛自己的父親,熟悉地聲音在耳畔響起,那些訓斥姐姐的話,現在是在對自己說。
“你姐姐的東西也是你能碰的,你這小雜貨,也配搶你姐的東西,我看你是活膩了,欠收拾。”
趕過來的徐母看著丈夫指著兒子罵,地上還是女兒喜歡的兔子娃娃,無名火起衝上腦門,抄起晾衣架就是打。
徐晴坐在床上看著弟弟徐瑞被父母來了一頓混合雙打,完全沒有勸人的意思。
上輩子弟弟享受了父母的偏心和寵愛,還理論當然覺得姐姐為家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那麼這輩子徐晴才是被偏愛的那個,希望他也懂得付出是他應該做的。
最後弟弟屁股和腿上全是晾衣架抽出來的紅印,這對偏心的父母才停手。
徐瑞從地上爬起來,想回到自己的床上躺會兒,人才剛上去,就被父親提溜著一起帶出門外。
“這是你姐姐的房間,你還敢上你姐姐的床。是不是還沒被打夠?也不知道聽話一點。”
這本屬於弟弟的房間從徐晴來的那刻起就歸她所有,而弟弟當然隻配去住雜物間的小床。
晚飯時,滿桌都是徐母做的徐晴愛吃的菜,徐母徐父左一個右一個給徐晴夾菜,將她碗裡的菜堆得跟坐小山似的。
反觀徐瑞,一個人坐在一邊根本無人搭理,就像看不見有這個人一樣。
強烈的落差讓他失落不已,他可憐巴巴的看著父母輕聲開口,希望能喚醒他們對自己的憐愛。
“爸媽,你們也給我夾一點菜嘛”
徐父“啪”的將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凶狠的眼神對他格外不滿意,他接受到父親的眼神想到剛剛那頓打,身體下意識一抖。
“你自己沒長手,不會夾菜嗎?這麼大了,連這點都沒學會,真是沒用……”
父母在飯桌上對著徐瑞好一頓數落,這絲毫沒影響到徐晴的胃口,反而還覺得跟看電視劇一樣有趣。
吃完飯後,徐母就趕著徐瑞去洗衣做飯,他稍有表現出半點不樂意,徐父就是一耳刮子打過去。
從這一天起,徐瑞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以前偏心兒子的父母,現在變得偏心女兒。
徐瑞不得不開始學習洗衣做飯,在家討好姐姐,將東西都讓給姐姐,否則等待他的就是一頓又一頓的毒打和數不清的謾罵。
他試圖趁著父母不在家給姐姐一點顏色瞧瞧,可徐晴是什麼人,哪裡能被這小屁孩欺負。
他趁著姐姐睡覺時拿著掃把打過來,徐晴猛的一踹被子將它踢在徐瑞頭上,趁著對方頭被蒙住,胡亂掙紮時,搶過他手裡的掃把。
徐瑞撲騰了半天從被子裡掙紮出來,掃把立馬打在他胸口,就這樣挨了十幾下他疼的哇哇大哭,剛回來聽到動靜的徐母趕來。
依舊是什麼也沒問,哪怕親眼看到女兒打弟弟,也絲毫不覺得是女兒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