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徐晴,是大學在校生,暑假時她出門打暑假工,在回出租房的路上被人拐賣。
醒來被腳銬鎖在一木屋內,被男人當做生育的工具人強硬占有,生下一女後,沒過多久再次懷孕,生子時難產而死。
死後與其他靈魂一樣迷失在這深山中,這深山裡數千女嬰女子的魂魄無法離去,被迫消散在天地間……
【原主心願;逃離山村,超度靈魂,讓此處所有的男子皆付出代價!】
……
徐晴剛醒來便看見一個相貌醜陋,氣質猥瑣的男人對著自己不懷好意的笑。
“小美女,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媳婦了,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不會為難你,來,和為夫親熱親熱……”
他說著手伸過來就要抓住她,徐晴一個劍氣甩過去,同時從空間裡抓出一個凍得硬邦邦的土豆就塞人嘴裡。
男子隻覺得下身一痛,低頭看去,自己的作案工具掉在地上,想尖叫,嘴裡又被塞了土豆梗著,發不出半點聲音。
徐晴單手按在男人頭頂,一大股關於男子的記憶浮現;這村莊身處大山裡,偏僻又人少,留在這裡生活的人世代種田種地為業。
村裡人依然有重男輕女的思想,所以你隻喜歡兒子,不喜歡女兒,大多生了女兒的女子,還得繼續生下一胎,生到男孩才行。
而女嬰大部分都被溺死在尿壺當中,未能長大,因此此地女嬰怨氣衝天,大部分男子出生就帶有詛咒,活不過三十歲,成了短命鬼。
為了延續村裡的香火,大部分男子二十出頭成婚後,就會讓妻子一直生孩子,可村裡的女子太少,怎麼能傳遞香火?
於是拐賣在此地盛行起來,村裡還有人專門做拐賣婦女的勾當,還謀取了大筆錢財。
這裡深山老林,被拐賣來的女子在山裡迷路,根本跑不出去;就算僥幸跑出了此村,附近的村子也都是同夥,會將人抓住再送回來。
久而久之為了防止女人逃跑,家家戶戶裡都有地窖,將特製的鐵鏈扣在女人的腳踝,她們便沒有出逃的可能性……
徐晴目睹回憶後,眼角發紅,這群畜生根本不把女人的命當命,不僅將人當做生育工具,還將對生活的不滿全部發泄在女人身上,她們身上布滿了傷痕。
不少女子因為沒得及時的救治,而病死在此地,花一樣的年紀早早枯萎,這根本就不是她們該有的人生。
徐晴一掌將人解決,將男子靈魂抽出來日日受靈火炙烤之苦,靈魂因痛苦而扭曲,又被其他女子的靈魂撕成碎片。
“乖兒子,怎麼回事?怎麼沒動靜了?”
聽牆角的老婦發現兒子進入地窖幾分鐘後沒半點動靜,便下來查看。
這鐵銬根本控製不住徐晴,她一個劍氣扔過去,鐵銬成了兩半,而老婦則被巨大的吸力拽到人身前,她單手掐住老太婆脖子,將整個人提起來。
這婦也是被拐來的,但在周轉的路上磕到頭失去了原本的記憶,又在丈夫的哄騙下以為自己是這村土生土長的人,剛生了一男嬰過後,丈夫離世,一人撫養孩子長大。
這人能說會道還常常去給年輕女子做思想工作,上輩子沒少欺負原主。
徐晴恢複她失去的記憶,被蒙蔽的人一朝醒來,想起自己幸福的前半生和後半生毫不相乾的苦日子,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辛苦養大的是強jian自己男人的孩子,她讓更多與自己同樣不幸的女子認命。
徐晴將人甩到一邊,看對方眼神複雜,她無法替原主原諒這個傷害自己的人,同樣對方也是命苦的人……
她將原主靈魂召喚出來,又將老婦交給對方,老婦的生死還是由原主自己做決定為好。
徐晴村裡的水裡下生子藥,此藥是她從一個星際世界帶來的,傳男不傳女,隻要男人喝下此藥,便可自行生育……
第二日,第三日,村裡大肚子的男人越來越多,恐慌在村莊裡蔓延……
挺著大肚子的二狗來見村長,卻發現村長也躺在床上,肚子老大一個跟個小孕婦一樣。
“村長?我們村是不是染怪病了?這村子裡男人怎麼全都成大肚子了?”
“沒聽說過有這種病啊?不過,我昨晚已經派人去彆的村看看了,總不至於隻有我們村才染病吧!”
二人扶著肚子交談之際,又一個穿著黑色衣服背著藥箱的男人走進來。
“不好了,我昨天怎麼走都走不出去,按理說這路我閉著眼都能走對,怎麼會找不到出去的路呢?跟遇到鬼打牆似的。”
“說什麼晦氣話,怎麼可能走不出去?怕不是你自己記錯了路,你去村門口再找幾個人跟你一起出去試試。”
村長和二狗聽著村醫的話那是絲毫不相信,真能扯,還遇到鬼打牆,不就是天太黑,看不清路嘛。儘找些晦氣話來說。
“好!”
村醫很確定自己真的沒找著路,但村長不信,他也不能跟他強啊,順嘴答應下來。
“哎喲,我的肚子好痛,你快幫我看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