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徐晴結婚後因丈夫賭博而產生離婚念頭,她許給丈夫好處後,兩人才去民政局辦理離婚。
結果丈夫張達出爾反爾,不認賬不離婚,工作人員也非勸著不讓離婚,不是機器升級就是機器壞了,反正蓋不了章。
後來張達欠了更多賭債,他自己躲了出去,而追債人打電話上門來將家裡砸了個遍,值錢的東西全部搬走。
此時原主的手機裡正播放著,那位有“最美紅娘”之稱的工作人員領獎感言。
寧拆十莊廟,不拆一樁婚。
原主隻覺得十分諷刺,她離不了婚,還要受那些催債人的威脅,親戚朋友都因此和她斷絕了來往。
在又一次催債時,雙方情緒激動,原主被推下樓當場死亡……
……
徐晴來到原主身上時正是張達第一次偷錢去還賭債的時刻,上輩子張達賭癮越來越大,欠的款也越來越多,將房子都抵押出去,他還拿著原主的身份證借了高利貸。
攤上這樣一個人渣又離不了婚,原主屬於是倒大黴了。
張達正在屋裡悄悄拿錢,徐晴將菜刀直接剁在菜板上,拿著掃帚回到臥室。
張達撅著屁股在翻衣櫃裡存的錢,“找什麼?”
徐晴的突然發話讓本就心虛的張達嚇了一跳,扭身一看是自己老婆,他又一下支楞起來。
“娘們兒唧唧的,在家裡管好家事就行了,男人的事情少管。”
“喲,我竟不知沒有能耐的人竟也會耍這些威風,還男人的事,你也不看看,你又慫又沒用,還掙不了錢,還想在家裡當家做主,哪有那麼好的事兒;再說了你又短又是個秒男,能有什麼用?”
原主口才不行,不會吵架,但徐晴隻會把他罵的親媽都不認識。
“喲,還長本事了,看來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這個家誰做主,是吧?”
張達擼起兩邊衣袖,就是要打人的模樣,毫無疑問,剛才徐晴的話打擊到了他的自尊心,他現在破防了。
吵不過就想用武力威脅,很可惜徐晴最不怕的就是武力威脅了,她隻會教他好好做人。
徐晴一腳踹他肚子上將人踢飛,而後拿著掃把給他洗臉,張達吃了一大口掃地灰,臉都被掃把粗糙的草枝扇的通紅。
“呸呸,簡直反了天了。”
張達雙目猩紅,咬牙切齒,仿佛想一口吞了徐晴。
徐晴不說話,一棍打在男人兩腿之間,瞬間張達麵容扭曲,這酸爽,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張達伸出手指直指徐晴,“你你你…”
徐晴順手抓住,直接撇斷了他手指,“看來你家教不好,你媽沒告訴過你用手指指人很沒禮貌嗎?
彆像個小結巴一樣,隻會說你,沒用的廢物。”
挨了打的張達一時沒有緩過來,也知道現在不該逞口舌之快,識相的閉嘴了。
“離婚,現在就離。”
徐晴直奔主題,但張達不同意,想娶個老婆費好多錢,雖然他包裡沒幾個子,但一想到錢要從他包裡掏出去,他就受不了。
徐晴掐著人脖子將人整個提起,張達因為缺氧而雙手扒拉徐晴掐他的手,兩腳在空中亂蹬。
“離還是不離?”
在生命受到威脅下,張達立馬答應,徐晴才將人甩在床上,轉身摸原主的身份證和結婚證。
兩人拿好證件,徐晴打車,車上張達還不老實想要反悔,徐晴與他對視,張達下一秒就看見了徐晴掏出水果刀給自己腹部捅了個對穿,他低頭看到自己身上好多血窟窿。
張達一個顫抖從幻境裡醒來,徐晴還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隻是右手從衣服裡露出一角,利器地寒光閃到張達眼睛。
刀,那一定是刀,張達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
這次背景在冷靜期實施前哦!)
在絕對的生死麵前,張達老實了,兩人走程序一切都很順利,唯有最後蓋章和程序登記環節,離婚工作人員非說機器壞了,登記不了同樣也蓋不了章。
張達聽後對著徐晴連連搖頭,眼裡全是生存欲,這不是我乾的,這真不是我乾的。
徐晴當然知道不是張達乾的,因為上輩子原主遇到的那個勸和的工作人員就是眼前這人何豔。
何豔小嘴巴巴說個不停;“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沒有什麼是坐下來聊聊,解決不了的,你們回去再考慮考慮嘛。”
徐晴直接拍桌,淩厲地目光盯著何豔,“再說一遍,能不能蓋章?”
“能!當然能!”何豔瞬間被徐晴控製,像個提線木偶一樣機械地說話和行動起來,不出半刻程序和蓋章以及離婚本本已經整理完畢。
徐晴拽著張達先離開,他倆還得回去分一下家產。
何豔目送兩人出門後才回過神來,“我剛剛怎麼就幫她們辦了?”
另一邊,徐晴將原主的錢全部帶走,這房子是張達的,她後麵再來薅,原主的東西並不多,她收拾的很快,當晚就在朋友圈發了離婚本本,走人了。
張達送走了徐晴這尊大佛,心裡終於踏實了,雖然沒有了她的那份錢,至少他的房子還在,隻要房子在,他一定能贏翻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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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鬼總是覺得自己有機會贏回來,所以越賭越大,越賭越多,直到債務永遠還不清,還賠光了所有家產,連累了親朋好友。
張達就是這種不勞而獲,想靠著賭錢一飛衝天的垃圾人!
徐晴和傀儡做局,一步步引誘張達輸光了親朋好友那裡騙來的錢,最後走上了以房抵債的道路。
徐晴贏了房還不足夠,更是讓傀儡化為張達最信任的賭鬼朋友,告訴他有一家利息極低又能借大額資金的貸款公司。
贏了一點小錢的張達期望能靠著這些錢再翻身,在朋友的吹捧忽悠下,和徐晴設局給他贏錢的希望下,他終究還是入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