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徐晴,一個在男凝社會裡被欺負的可憐女人。
這裡同工不同酬,甚至原主乾了最多的活卻被用最少的工資打發,隻能勉強維持溫飽。
即使這樣原主也不敢隨便辭職,因為她現在正卡在一個非常尷尬的年齡段,原主現在去找工作麵臨的就是無儘的拷問。
你為什麼從上家公司辭職?是不是乾了虧心事?
你這個年齡正是結婚的時候,我要是錄用你,你轉正就請婚嫁孕假,公司的利益如何保證?
你找個人嫁了回家享清福,何必來競爭崗位?
二十來歲說你該結婚不錄用,你結婚了說要生一胎不錄用,一胎生了又說你要帶小孩不方便不錄用,永遠都在讓女性平衡家庭和工作!
永遠對女性保持著偏見,處處都是借口來對女性指指點點,這個世界的惡意為何如此大?
在一件又一件的小事裡,是數不完的芝麻粒散落一地,最後原主壓垮,從公司天台一躍而下,結束了年輕的生命……
……
徐晴來的時候正是原主在公司加班加點工作的時候,她抬頭張望發現還在工位上的幾乎都是女性,鮮少有男性。
一個穿著黑西服都擋不住他的大肚子男人,將公文包拍在徐晴工位上,張口就是訓斥,那隻肥手還想摸她手背。
“工作時間,東張西望乾什麼!還不趕緊工作!”
徐晴抓著男人胳膊就是反手一擰,一腳蹬在他下體,男人摔倒在地,牙磕在地板上落了一顆門牙,其他人投來震驚地眼神,但沒有敢來過問。
徐晴抬手間時間靜止,男人倒在地上臉上的肥肉還維持著發顫的狀態,雙手撐在地上,作勢要起身;周圍的同事有的還認真地盯著電腦,手部狀態維持在打字時,有的同事還沒收斂驚訝地目光……
【宿主,這個世界裡沒有明確的報複對象要怎麼做呢?】
【沒有明確的報複對象,那不就等於全部都是報複對象?】
徐晴一邊說著一邊查看世界劇情線;
原主的死亡不是獨立個體的加害,是全社會的壓迫,是男性團結一致圍剿女性,是一遍遍試探女性底線,是一點點剝削女性。
他們既要又要,既要女性能相夫教子,又要女性能膚白貌美掙錢上班。
對於每一個受害者女性肆意點評,她到底是不是完美受害者。
毫不考慮女性生育損傷,一口一個女性天生擁有生育的能力就應該發揮作用…
徐晴一腳踩在男人後背上,她要調轉這整個世界…
男性嘴裡用說著女人掙錢多輕鬆,嫁人多享福,現在就讓世界調轉,由他們自己來過輕鬆生活。
“你乾什麼!給我挪開!我*,信不信我馬上讓你卷鋪蓋有人…”
時間再次流動,男人開口叫囂,徐晴沒搭理,反而再重重踩在他身上,“你個小男人,小垃圾,也配讓我走人?”
旁邊的女同事都湧了過來,對著趴在地上的男人指指點點道;“這麼點了還下班回去伺候老婆,在外勾引誰呢?”
“就是,就是,不要臉,就知道打擾我們大女人工作!”
“這小男生怎麼倒在地上,勾引誰呢,這麼拙劣的手段。”
“大家看,他一點身材管理都不做,可能是沒女人要的。”
……
人群你一言我一語的,男人張喬還搞不清楚情況,便用自己粗獷地聲音吼道;“你們這些人再在我這裡嚼舌根,我全部把你們炒魷魚!”
一個紮著馬尾,身穿職業裝的乾練同事一巴掌扇張喬臉上,扯著他衣領,單手手指都要戳在他臉上去;“你說什麼!還敢炒我們魷魚,你怎麼做到這個職位上的,你自己不清楚,我看是平常給你臉了!”
其他人狂拉架;“不至於,不至於,一個小男人彆為他氣壞自己身體!”
“我們去跟領導反應,讓他滾就是。”
徐晴隱匿在人群中,眼看著張喬被乾練同事周葉又是扇巴掌,又是踢肚子的,最後張喬是被趕來的女警察帶走才結束這場鬨劇。
警察局內,張喬還在控訴著徐晴和周葉的暴力行徑,完全沒注意到女警察楊萬的不耐煩。
張喬還在喋喋不休,要兩人賠償精神損失費,楊萬打斷了他的話;“就這點小事,一點皮外傷,能多少精神損失費啊,你回家躺兩天,哪裡都好了。”
“你怎麼說話呢!我要男警察來負責此事!”
“我就這麼說話,還男警察,有幾個男人能考上警校!”
楊萬說著,目光肆意打量在張喬身體上,目光裡蘊含著滿滿的嫌棄和不屑,張喬平身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女人的惡意“凝視。”
張喬滿腦子都是;怎麼回事?這一天太詭異了,到底什麼情況?
徐晴好心地甩出了一本新“法dian”給張喬,隨手翻出來的條例裡,寫明了公司事務裡發生衝突,女人脾氣爆無罪,男人應當忍讓。
我隨便編的,大家看小說不用帶腦子!)
張喬腦子一翁,來警局不僅沒能替自己討回公道,反而還被一頓教育,你個小男人彆給大女人找事,人家忙著呢,哪裡有空搭理你這些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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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喬渾渾噩噩地回到家裡,以往他一進屋就跟個大爺一樣,老婆會趕過來給他收鞋遞衣服,今天則不同,一進門就麵對老婆餘恬的山東獅子吼。
“張喬你背著我去偷人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今天我不好好收拾你,你怕是不知道這個家誰做主!”
餘恬抄起晾衣架氣勢洶洶走過來,晾衣架直接打在他腿上,張喬想反抗,可他的力氣根本敵不過餘恬,反被扣住雙手。
還因為張喬想還手惹惱了於恬,晾衣架一下接著一下,沒有停息的意思,屋裡回蕩著他的慘叫聲;等到餘恬打累了,張喬找到機會打電話給警局求救。
響起地門鈴宛如天籟,張喬掙紮著去開門,來的警察居然是楊萬和另一位女警。
“誰報的警?”
楊萬看到開門的是下午才見過的張喬,語氣很是不耐煩。
“我我!我老婆她家暴打人,你看我這身上全是被她用晾衣架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