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徐晴,在一場大火中衝進火場救母喪生。
死後靈魂還在人世徘徊,才得知那場火災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父母喜歡男孩子,但國家提倡獨生子女,為了生男孩,兩人想到的新主意便是,原主死去,兩人失去大孩子後便能順理成章再要一個孩子…
……
徐晴來到火災發生前一晚,偷聽徐父徐母牆角。
“國富啊,明天你演戲演的像一點知道嗎?”
“知道,這孩子從小孝順,啥東西都留給我們先吃,保準她會衝進火場來找人的。”
徐母語氣顫抖,似乎在做思想鬥爭。
“徐晴這孩子還是優秀孝順,可惜不是個男娃,一個女娃又有什麼用,生的都是彆人家的孩子…”
徐父語氣肯定,理直氣壯地辱罵徐母。
“再優秀不能傳宗接代那有什麼用,我們徐家一根獨苗就要斷在我這代?
以後我下去怎麼跟老祖宗交代!你又有什麼臉麵葬在我徐家!”
徐晴聽見屋內傳來小聲啜泣,徐父謾罵不停,還在給徐母做洗腦工作,徐母表麵懦弱心善實則狠心。
原劇情中:原主和徐父在樓下散步回來時發現自己著火,徐母一人在家洗碗被困火海。
徐父焦急地抓著女兒,求她快去上樓救人,隨後眼睛一閉向後栽倒,穩穩被吃瓜群眾接住。
原主從樓梯衝上樓,捂住口鼻在濃濃煙霧裡尋找母親身影,最後終於在廁所找到用濕毛巾捂住口鼻的徐母。
原主拽起母親向外逃,逼近房門口時,徐母突然暴動一把推開原主,猛然衝向屋外,雙手撐著房門重重關上,阻斷原主逃生路。
回到原主房間內,係統冒出:
【宿主,你不阻止這場火災嗎?】
【沒必要,他們自尋死路,我為何要阻攔。】
原劇情徐父徐母計劃是晚間起火,徐晴要他們中午死就絕不會留他倆活到晚上。
第二天是周六,徐父徐母休息不用去上班,徐晴一大早起來就是“炸廚房”的常規操作,主打一個所有能用的器材全都謔謔一通。
煎雞蛋能把鍋底燒糊,拿碗能把櫥櫃裡所有碗全部謔謔,徐父徐母人沒起床,但是被劈裡啪啦的大動靜吵起來。
難道家裡遭賊了,徐父徐母趕緊穿好衣服出來查看,徐晴臉被秋成黑煤炭,端出黑乎乎看不清是何物的餐盤出來。
“爸媽吃早飯。”
徐父徐母望著濃煙滾滾的廚房和滿地碗碎塊,整個人都呆呆的,他們還沒火燒這個家,女兒就把廚房炸了。
徐父火冒三丈,瞪大雙眼,梗著脖子,轉身就要把巴掌落在徐晴臉上。
“逆子,你看一看你把這個家搞成什麼樣子了?”
隻許爸媽放火燒家,不許女兒炸廚房,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她可是“好心”給爸媽做飯,這是孝順,這爸媽一點都不懂事兒,怎麼不領這個情。
徐母站在旁邊看著,沒有一點阻攔的苗頭,上下打量徐晴的目光裡全是不認可。
做個飯都能炸廚房,女兒果然是沒用。
“小心!”
徐晴說著小心,下一秒就將那團黑乎乎的食物扣在徐父臉上,剛出鍋的漿糊溫度未降,依舊滾燙,徐父沒打中女兒,反而自己被燙的嗷嗷叫。
“水,水啊!”
“這邊,這邊…”
徐父受傷,徐母反而積極行動起來,又是不顧燙用手幫忙扒拉,又是慌張拽著男人去廁所,她這一扒拉,反而把糊糊在徐父臉上抹均勻,給他燙了個大紅臉出來。
徐晴瞧著兩人狼狽樣,直接笑出聲…
“爸媽,你們一大早給我演喜劇嘛,哈哈,太成功,太有意思啦!”
徐父用冷水將糊糊洗下來,抬頭鏡子裡照出他通紅的麵容,他惡狠狠扭頭盯著在客廳捂著肚子裡哈哈大笑的徐晴。
這沒心沒肺的女兒就是該死,死了給兒子騰位置,彆怪爸媽,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看看你生的好女兒,一無教養搗亂,二沒規矩在家不懂尊重父母。”
徐母滿眼心疼注視徐父,被丈夫訓話後不對丈夫生氣,而是衝徐晴發火。
“還不快去給你爸找找燙傷藥膏!這點小事都不會,要你有什麼我。”
“我有沒有用不需要你評判,你沒用才是真的!”
徐晴慣會往人心裡紮刀子,徐母一輩子都在扮演一個賢妻良母的角色,她能忍受被長輩,被丈夫這些“上位者”批評,但接受不了被女兒批評。
徐母依舊是那種媳婦熬成婆的老思想,她現在年輕受到磋磨是正常的,等她年紀一大,輩分一高,她就能成為家族裡批判晚輩的上位者。
“不孝女,如此跟父母說話,你這是頂撞,不孝懂嗎?”
徐母眼睛瞪得溜圓,聲音不由提高尖銳刺耳,徐晴單手捂住耳朵,眉眼間對徐母全是挑釁之色。
“爸媽,大清都亡多少年了,你們怎麼還是老古板思想,這麼喜歡給人扣高帽,你們也該隨清朝滅亡而去死啊~”
“反了天了,居然還有兒女詛咒父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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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父忍著臉上燒灼之痛,抓起苕帚就要給徐晴上家法!
“那是你們活的久,見識少,現在見到了。”
徐父苕帚打過來,徐晴靈活一閃躲過,抓住木棍將苕帚從父親手裡拽過來,再一掉頭,沾滿灰塵的苕帚打在徐父臉上,她用力按住幫父親洗臉。
乾枯的塑料纖維撓的人臉生疼,徐父猝不及防下吃了一大口垃圾灰塵,徐母幫忙拽苕帚木棍,徐晴順勢讓徐母也嘗嘗灰塵滋味。
一把苕帚在徐晴手中虎虎生威,將徐父徐母打的哇哇叫喊,兩人又是又惱,借助客廳家具躲避時,嘴上還在叫罵。
“小兔崽子,早知道生下來就把你溺死在尿桶。”
“大逆不道,家門不幸,大逆不道啊!”
“住手,都給老子住手,等著總有老子收拾你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