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徐晴,天崩開局,沒錢好賭的爸,天生有智力缺陷的媽和一個哥哥,姐姐。
全家隻有這個好賭的爸和自己智力正常,隨著原主長大,小小年紀洗衣做飯,照顧媽媽和哥哥姐姐都落在她頭上。
家裡條件困難,原主上完義務教育後基本沒錢再繼續讀書,是鄰居看不下她這麼辛苦,帶著她去打小零工去上學。
原主也是爭氣,就這樣邊讀書邊打工順利畢業考上大學,徐父不同意原主出去上大學,理由是她走了之後家裡的人沒人照顧。
原主狠心離開,徐父追到大學去鬨事,所有人都知道了原主的家庭條件,原主在學校裡因自卑而抬不起頭。
這還不算完了徐父找來當地記者跟著去大學采訪,指控她考上學校後不管父母,不管兄弟姐妹一個人卷錢在外不回家。
一時間原主淪為人人喊打,喊罵的典型白眼狼。
徐父拿著記者給的錢出去吃喝嫖賭,繼續瀟灑,沒錢後又跑回來求原主原諒他。
原主受此事影響重大,被學校勸退,出去打工也受儘人白眼,在徐父又一次纏上她後徹底崩潰了,她明白自己一輩子都甩不掉這個父親,而那個家裡還有三個人等著照顧。
她這輩子一眼就能望到頭是無儘的苦楚,她更清楚的明白父親和母親生下那麼多,無非是想要賭一個正常孩子替他養老。
原主拽著父親一同跳下去,雙雙死亡……
……
“不同意,我不同意你去外地上大學,看看你媽媽,看看你哥哥姐姐,你怎麼忍心?你怎麼舍得?”
聽這話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原主多麼不顧家,徐父才是大好人。
徐晴冷哼一聲,一巴掌直接甩徐父臉上,他也配說這話,徐母是怎麼來的,他心裡不清楚。
看著彆人家條件還過的去,哄騙一個智力有問題的女人和他發生關係,鬨得人儘皆知,才討到媳婦。
後麵又多次讓徐母家人幫忙還債,爺爺奶奶意外去世,舅舅受不了這地痞流氓才舉家搬走。
明知道對方智力問題,有可能孩子會遺傳,但他還是欺負徐母不懂,讓其一個又一個生,賭的就是生下個正常孩子來給他養老,這生意他徐父做的可一點不虧本。
“我舍得,首先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要對自己負責的前提下才能對他們負責,其次,你是最沒資格說我的人;
無論是作為父親,丈夫還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你都糟糕透了。”
徐父本就是個無賴,完全不敢相信養育這麼多年的女兒竟敢出手打自己,雙目瞪得溜圓,抓起長木凳對著徐晴腦袋砸過來。
“不孝女居然敢打老子,看我今天好好收拾你。”
徐晴一掌將長凳子從中打斷,在徐父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掐著他的脖子將人提起來,徐父雙腳在空中左踢右蹬,窒息感將他籠罩。
“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下一秒我就讓你下地獄見閻王。”
徐父脖子臉色全都漲紅,艱難的點頭,徐晴順手一甩,徐父背磕在牆壁上才停下,他大口喘氣,咳嗽半響才緩過來,背上隱隱作痛。
徐母和哥哥徐強,姐姐徐妮智力隻有五六歲孩童一般,基本的生活還是能自理的,但再想打工下地什麼的,做不了,這徐家才這麼窮苦。
村裡發放的低保錢全被徐父卷走,沒被餓死都是鄰居鄉親們心善,一人給一口吃的。
“我怎麼說也是你爸,你這麼對我是會遭報應的。”
徐父見徐晴沒有再動手的意思,這嘴又管不住開始說胡話,徐晴一扭頭看他,徐父自己嚇得哆嗦。
“如果真的會遭報應,那一定是你先死,還輪不到我;而且我的出現就是對你的報應。”
徐晴彈出的白光沒入徐父額頭,他想起了上輩子被女兒拽住一同跳樓的景象,身體落在地上,五臟六腑都跟被摔碎一般,鮮血從口鼻處滲出,疼痛在全身各處。
徐父身體發抖,從回憶裡抽回來再看向徐晴的眼神,多有恐懼。
“你是來報複的,你是來報複我的,我們一起摔死了,這還不夠嗎?我已經賠命給你。”
徐晴盯著男人麵無表情,徐父回憶上輩子的死亡和剛才對方動手,被盯得汗毛直立,背後出了一身虛汗,他雙腿不自覺發抖,大氣不敢喘,生怕對方對自己做什麼。
“不夠,遠遠不夠,你欠我債,欠全家的債,都必須一一償還。”
“你想怎麼還?”
“給錢,這些年你一點父親的責任都沒儘到,全家加起來你給十萬不過分,我不管你怎麼去掙,隻要是合法途徑,我都要……”
“我做不到…做得到。”
徐父剛說做不到。徐晴就向前走兩步,抓起旁邊的棍棒在手裡不斷摸索,又再次看向他。
赤裸裸的恐嚇,徐父也是個很會看人眼色的主,立馬改口。
先答應下來,我後麵跑了,她抓不著我又能怎樣。
徐父心裡的小九九,徐晴不用猜都知,因為這個人的缺心眼兒都幾乎寫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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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沒錢又愛賭,是怎麼這麼多年還活下來的呢?
自己父母在的時候靠父母救濟,娶了媳婦兒啃媳婦兒家裡,說他不聰明,他又知道不能賭太多,否則彆人會砍他手指拿命抵。
說他聰明,這種賭博,基本都是出老千,稍微腦子一轉,怎麼會猜不到?可他總相信自己是天生的賭神,就是那天選之人。
“滾!”
徐晴一發話徐父立馬就衝出去,生怕她會反悔。
“妹妹乖,不生氣。”
徐晴一轉身看見徐妮,為了衛生方便,徐母徐妮都是留短發,方便清洗,徐妮從衣服兜裡掏出奶糖,這是隔壁王姨給的。
徐妮不明白什麼是生氣,她隻知道這糖甜,妹妹臉色不好,給妹妹吃,或許她臉色就好了。
徐晴接過撕開包裝一口吃下,甜絲絲的奶糖在口腔裡化開,徐妮樂嗬地在一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