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洲也跟著她們兩人喊了技師足療按摩,舒服的眯起來狐狸眼。
這兩天劉寧和劉暢忙著開辦演唱會的各種事宜,沒空陪他打遊戲,他隻能自己一個人玩。
“姐,明天劉寧哥他們在京都也有一場活動,我們早點過去吧?”
傅詩窈懶懶的點了點頭,在上次宋歌生日的時候,劉寧就已經跟她提過這件事,也發了演唱會門票。
給的是中間最好的位置,視野極佳,他們選的場地音響設備都很好。
現在還在排練,對演出流程,一共二十首歌。
“窈窈,我也想去。”江玉茹撒嬌的搖了搖傅詩窈的手。
“好,劉寧給了我兩張票,正好可以帶你去,傅之洲你應該也有門票吧?”
傅詩窈看著喝著奶茶的弟弟。
傅之洲揚了揚褲兜裡的兩張門票,“我也有兩張,你帶江玉茹,那我帶誰啊?路哥最近好像挺忙的。”
“帶宋知之啊!”傅詩窈和江玉茹異口同聲。
“你倆不是在談戀愛嗎?就這種約會頻率,是我肯定會把你給甩了。”江玉茹嘲諷道。
傅之洲大喊冤枉,“不是你們想的這樣好不好,我們現在還隻算好朋友,感情總得一步一步來嘛?而且我最近行程趕你又不是不知道?”
“反正總不會連五分鐘聊天的時間都沒有吧?不會吧不會吧?”
傅之洲突然一噎,他好像確實沒怎麼主動跟宋知之聊天,大部分都是宋知之找話題跟他聊。
聊天總斷斷續續的。
也確實都沒有超過五分鐘。
“你把我說得像個渣男,在吊著宋知之。”
江玉茹笑了,“但相親相成你們這樣的確實很少,前兩天我還見她堂哥了,對你的表現很不滿意呢。”
傅之洲突然有點慌了,“他怎麼說我的?”
“也沒說什麼,宋知之全程護著你。我看著她可是對你癡心一片啊。”
傅詩窈這會兒也接了一句,“畢竟小姑娘小時候可是追在傅之洲屁股後麵喊長大要嫁給他,要做他的新娘子。”
傅之洲臉突然有點紅,他對這件事完全沒有印象。
他支支吾吾的,“小時候說的話怎麼能作數呢,你們可彆在她麵前說這些話,女孩子家都臉皮薄。”
江玉茹翻了個白眼,“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我暴力女,臉皮厚得像城牆,太雙標了吧?還說不喜歡宋知之,敢做不敢當。”
傅之洲嗤笑一聲,“我那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你追著我打過不少次吧?要不是我好男不跟女鬥,脾氣好,你都要把我骨頭拆了,我一直都在讓著你。”
“這話說的,好像你沒一點責任一樣,把青蛙放進我書包裡的是誰?把蠶寶寶放我文具袋裡的是誰?往我水杯裡倒檸檬汁的是誰?你挨打一點也不冤枉啊。”
江玉茹細數傅之洲之前乾的“好事。”
傅之洲也來勁了。
“那又是誰在我衣服後麵畫豬頭,那會兒都高三了你還玩這種小學生把戲。而且還有次更過分,我都快到教室了,你突然偷襲把香水往我身上噴,你知道當時我兄弟們怎麼看我的嗎?”
然後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眼睛裡還夾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