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眠第二天起來,才想起來點開自己和薄硯舟的聊天。
薄硯舟:對不起,不生氣好不好?
薄硯舟:是我誤會你了。
薄硯舟:我語氣也很不好。
薄硯舟:不生氣。
薄硯舟:彆不理我。
薄硯舟:彆不理我。
薄硯舟:彆不理我。
薄硯舟:<小狗淚汪汪大眼睛>
……
舒眠嚇得一下子就把手機丟了出去。
“係統?薄硯舟是不是被人穿了呀。”
係統撫爪歎息:“大大,男主心,海底針。”
“所以,還是捧殺?”
“大概?”
舒眠輕歎,總之,眼下似乎也沒有彆的更好的解釋了。
畢竟她隻是惡毒女配。
簡單收拾了一下,她就出了門。
今天是參加薄家家宴的日子。
她打電話給薄硯舟,薄硯舟已經在樓下等了。
舒眠剛要走過去,忽然想起來兩人似乎在冷戰,於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等薄硯舟過來哄。
薄硯舟快步上前,輕輕抱了她一下:“對不起,不生氣了好不好?”
舒眠輕哼一聲,作得不行。
“這回就算了,以後你再凶我,我就不理你了。”
“好的,我謹記,再不會了。”話落,他同她十指相扣,將臉輕輕埋在她頸側,輕輕挨蹭。
女孩身上氣息清甜,像一塊香軟糯甜的小蛋糕。
感受到女孩熟悉的氣息,他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昨夜未能得到一條回複,他徹夜難眠。
哪怕知道,女朋友並非是真的生氣,不過是同他耍賴做樣子,他也受不了。
她說話時,聲音甜甜軟軟的像是撒嬌。
伸手推他時,像是小貓爪子輕搔。
但無論如何,她定是有情緒了,才會這樣發泄。
總之,是他不好。
兩人上了車,前往薄家。
車上放著薄硯舟準備的早點,其實舒眠已經吃過了,但那早餐看著實在誘人可口,她沒忍住又吃了一些。
剩下的自然是薄硯舟承包。
“我的家人性格都挺溫和的,待會見麵你不用緊張,如果哪裡覺得不舒服,直接拒絕就可以,或者暗示我幫你拒絕,都可以。”
聞言,舒眠敷衍地點點頭。
她不緊張,甚至有些興奮。
今天使點什麼壞好呢?
舒眠托腮,故意惡心他:“你說得那麼一本正經做什麼?搞得好像我們今天要見家長一樣。”
薄硯舟當然隻能和女主見家長,她怎麼配。
薄硯舟估計也是這樣想的。
舒眠側眸,見他微愣,泛著薄紅的喉結滾了下,竟一時沒有說出話來。
舒眠和係統心裡偷著樂:“瞧他,都氣得說不出話了。”
舒眠挺佩服薄硯舟的修養的,這樣都不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