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舒眠是個木頭。
看著眼前人,她莫名其妙:“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頭發不吹,身體也不擦乾,你存心要感冒?”
薄硯舟:“……”
看著她的眼神莫名無奈,還帶了一絲委屈。
“啊呀,你頭發上的水滴我脖子裡了,你快起來!”
不等薄硯舟動作,舒眠率先跳了起來,兩人經常擁抱,但平日裡都隔了兩層衣服,像今天這樣直接貼膚的還是第一次,她覺得不大自在。
薄硯舟掐住她下頜吻了下唇角,輕歎一聲:“我去吹頭發。”
很快將頭發吹乾,薄硯舟重新坐回沙發,攬過她腰坐好。
兩人依偎著一塊兒看綜藝,薄硯舟時不時喂一粒青提,女孩溫軟的唇觸碰他的指腹,酥酥麻麻的癢。
薄硯舟神色微沉。
女孩專注看著電視,微微張唇,示意他喂提子,薄硯舟喉結滑動,大掌覆上她頸側,舒眠沒有等來脆甜的青提,而是一個炙熱的吻。
“唔……”她稍不留神就被趁虛而入,吻得更深。
兩人相擁而吻,係得妥帖的浴袍再一次有鬆散的跡象。
舒眠被吻得暈乎乎,迷迷糊糊間,手被拉著摁在線條流暢的腹肌上。
舒眠一愣,掌心像是火舌撩了下,就要收回。
卻被薄硯舟掌心鎮壓,炙熱氣息拂在耳畔。
&nO我。”
她剛要張嘴說點什麼,就再次被吻住唇,迷亂她的心神。
“要試試嗎?”
“唔,試……試什麼?”舒眠杏眸含水,神色不解地看著薄硯舟忽然在自己身前躬下身去。
……
被抱著在餐桌前坐下,舒眠臉上的熱意尚未褪去,她緊緊埋在薄硯舟懷裡不肯抬頭,一副見不得人的模樣。
薄硯舟抿了下泛著水光的唇,耳尖亦是滾燙。
他遠沒有外表所展現得那樣淡定。
“乖,吃飯了,餓壞了肚子傷胃。”
桌上擺滿了可口佳肴,是臨時聯係常去的菜館送來的,原本想親自下廚,隻是被剛剛的事耽擱了。
舒眠的確是餓了,所以即便再不自在,她還是輕哼一聲把薄硯舟推開,拿起筷子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見她腮幫子被飯菜塞得鼓鼓,薄硯舟伸手輕戳了戳,舒眠瞪著眼睛躲開,“你有沒有洗手!”
想起方才一幕,臉蛋又不爭氣地紅了。
“洗了。”
“哦。”舒眠乾巴巴地應了一句,竟還有她吃癟的時候。
薄硯舟專注給她夾菜投喂,舒眠又突然想到什麼,更是難以啟齒,聲音漸漸小了,快要聽不見:“那你……漱口沒?”
“……沒有。”薄硯舟停頓了一下,解釋,“你很乾淨。”
“閉、閉嘴!”舒眠羞憤欲死,差點把手裡的筷子扔出去,“快去漱口,現在就去!否則你彆再想親我了。”
薄硯舟隻好起身去了洗手間。
很快出來。
他離開的短短一分鐘時間,舒眠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男女之間很正常的事,她不必這樣局促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