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牽著舒眠的手,兩人進了房間。
“我做了焦糖布丁,我記得你以前很愛吃。”
說著說著,舒眠又開始懷念從前,意圖勾起對方的美好回憶。
祁墨麵上泛著溫和笑意,將祁珩那虛假的紳士之態模仿得很到位。
“我當然記得。”
他垂眸吻了吻女孩的指尖,“辛苦你了,夫人,其實你不必為我做這些的。”
祁珩這個賤人不配。
舒眠笑容甜美:“隻是一個小甜點而已,花費不了多少精力,況且,為喜歡的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我甘之如飴。”
確實沒有耗費什麼精力,她剛走進廚房,焦糖布丁就已經做好了,精致地擺在碟子裡被女傭送到了她的手中。
若不是知道這些詭異擁有著特殊能力,舒眠真要懷疑這是預製甜點了。
“來,快嘗嘗味道怎麼樣?”舒眠遞把勺子遞給他。
嘗嘗你家傭人的手藝吧。
祁墨不嗜甜。
但想到這是老婆大人親手做的,親自給【他】做的,祁墨無法拒絕,接過小勺,男人垂眸吃得很認真。
舒眠托腮看著他,“味道如何?”
“很好,甜度也正好。”
祁墨舀了一勺,遞至舒眠唇邊。
“夫人也嘗嘗?”
舒眠張嘴。
祁墨把手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洶湧的吻。
“唔!”
這個吻來得猝不及防,舒眠身體本能地往後瑟縮躲避這來勢洶洶的吻,後頸被一隻大手掌住,她無處可逃,被迫承受著這個吻。
祁墨當然沒有機會,也不想有機會,近距離目睹祁珩和舒眠接吻。
可共感會如實地把一切傳達給他。
不難猜到,那個死悶騷的吻法。
當然,祁墨本人也不遑多讓,親起人來,像是恨不得將女孩吞吃入腹。
他也曾的確產生過這一變態又可怕的念想。
這樣,這樣老婆就是他一個人的了,他們融為一體,他們密不可分,誰也拆不散,搶不走。
懷抱著種種可怖的欲/念,祁墨將女孩抱坐在懷裡,他仰頭索吻,將她被吻得水汽朦朧的眼眸一覽無餘。
舒眠迷迷糊糊間,想起祁珩大腿上的傷。
“阿珩,你的腿傷還沒有好。”
“不必在意它。”
“再親親我吧,夫人。”
擺在桌上的焦糖布丁被遺忘,桌前,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祁墨默不作聲地將女孩頸間的痕跡一一覆蓋。
祁墨將打得一絲不苟的領帶扯得鬆散,係到最頂端的扣子解開兩粒。
指腹摩挲著女孩的嘴唇,輕聲引導。
“如果夫人也能給我留下點什麼,那就再好不過了。”
他溫聲誘導著女孩埋進他的頸窩,他猶如向吸血鬼獻祭自己鮮美血液的人類,虔誠,焦渴。
如果女孩的嘴唇是印章,最好在上麵刻上她的名字。
每在他身上落下一個吻,就會留下清晰的“舒眠”二字,徹徹底底地,讓他被打上隻屬於老婆的標簽。
最好是全身上下,都印滿這完美的印章。
【舒眠】【舒眠】【舒眠】【舒眠】【舒眠】……
氣氛愈濃,男人的掌心掐住女孩的腰肢,眷戀地摩挲。
房門被毫無征兆地推開。
祁珩站在門口,看著沙發上熱情擁吻的兩人。
衣服半褪。
再晚來一步,就該掉在地上,散落一地了。
開門聲響起的刹那,祁墨第一反應就是側過身去,將女孩緊緊摟入懷中,寬闊的身影將她完全籠住,就連一根頭發絲也無法讓門外之人窺見。
舒眠縮在男人懷裡,祁墨替她撫平裙擺上的褶皺,“乖,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