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合同之後,雙方一起吃日本料理,廖承誌喜歡喝菊正宗清酒,但是在俊仁的記憶裡這個東西不是在新橋的藝妓館雍仁當年和皇道派一起談天說地的時候老板娘端上來的嗎?難道這個廖先生喜歡混藝伎館,於是俊仁試探性的問道:“廖先生,您戰前是新橋哪一家置屋的常客?藤本屋還是山田屋?”
廖承誌一頭霧水,“我從來不逛置屋!”他以為這個九條先生要邀請他去藝妓館畢竟倭國人有在藝妓館談生意的傳統。
俊仁說:“既然不逛置屋,那麼您是怎麼愛喝菊正宗的?還是說您之前曾在舊日本士官學校上過學!”
俊仁作為一個外星人,他對於地球的知識觀察完全來自身邊的人其中最主要的接觸源就是雍仁親王,而雍仁隻有在戰前,在藝妓館和黃道派那幫人談天說地的時候,才會喝菊正宗,其他的時候都喝大吟釀,這使他產生了一種認知,喜歡喝菊正宗的,要麼喜歡逛置屋,要麼是少壯派。
西園寺公一都不得不對雍仁親王的教育歎為觀止,把俊仁親王教的也隻有做生意的時候正常一點。
實際上廖承誌生於東京大久保在20世紀20年代曾經就讀於早稻田大學,而俊仁對於皇道派的認知是連人類是生物界的貴族君主這種白癡話都信的蠢貨;至於什麼左翼共產主義什麼的人類自己內部的發明卻把人類自己嚇得瑟瑟發抖。俊仁沒覺得那個什麼意識形態有什麼可怕他把意識形態當成盈利工具。
廖承誌覺得好笑:“這個九條公子是被裝在箱子裡養大的嗎?”
西園寺公一扶額,“你簡直就跟女兒家娃娃最上層那個穿公家束帶的男娃娃沒區彆了。平時被收在箱子裡,過節的時候才拿出來擺一擺。”
俊仁說:“可是父宮說,我是男孩子得玩五月節人偶。雖然我覺得女兒節娃娃更漂亮!”
廖承誌哈哈大笑,說:“令尊是明治遺老嗎?”
俊仁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算是吧他生於明治35年。”雍仁親王的確生於1902年6月25日,俊仁完全沒有意識到明治遺老是複古的代表,而且雍仁親王是皇室少有的開明親王主張皇室開放論。完全就跟複古沾不上邊卻因為把俊仁教成奇葩被中共乾部懷疑是明治遺老。
西園寺公一將俊仁比作“女兒節最上層的公家束帶男偶”,暗喻其與社會脫節的貴族式封閉教養。日本女兒節雛祭り)的最高層人偶通常代表天皇與皇後,象征尊貴卻僅供陳列,暗示俊仁如人偶般被束之高閣,僅在特定場合被展示,缺乏真實生活體驗。廖承誌的調侃“裝在箱子裡養大”進一步強化了這種“保護性隔離”的荒誕感。
俊仁提到父宮要求他玩“五月節人偶”武士主題)而非女兒節人偶,反映雍仁親王對傳統性彆角色的刻板認知。五月節端午の節句)的武士人偶強調尚武精神,與女兒節的宮廷人偶形成鮮明對比。俊仁對女兒節人偶審美的偏好“更漂亮”)與其父的期待產生衝突,暴露教育者與被教育者的價值觀錯位。
人偶類型象征意義雍仁親王意圖俊仁實際傾向
女兒節人偶雛人形)宮廷禮儀、女性氣質排斥不符合男性身份)審美認同“更漂亮”)
五月節人偶武者人形)武士精神、男性氣概強製推行塑造男性特質)被動接受
西園寺的吐槽:
“早稻田大學是大隈重信創立的……
算了,你生於大正11年1922年),可能不知道。”
潛台詞:
“您連日本近代史都不熟?”
“雍仁親王殿下沒教過您?”
俊仁的回應:
“父宮說他是個話嘮……
祖父喜歡他,但皇道派討厭他。”
關鍵信息:
祖父=大正天皇俊仁無意間暴露身份)。
父親=雍仁親王大正天皇次子)。
皇道派討厭大隈重信→因其主張政黨政治,反對軍國主義。
曆史背景:
人物立場與皇室關係皇道派態度
大隈重信政黨政治憲政會)大正天皇欣賞其開明極度厭惡
皇道派軍國主義天皇親政)試圖架空大正天皇視大隈為叛徒
俊仁的“家庭八卦”:
大正天皇喜歡大隈→因他推動“大正民主”,削弱軍部。
皇道派討厭大隈→因他阻礙軍部奪權。
雍仁親王評價“話嘮”→可能因大隈演講太多但實際欣賞其理念)。
廖承誌的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