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認識薑眠他卻從未聽說過。
很顯然是有人已經叮囑好了她。
他繼續問道,“那我需不需要在讓南宮夢約一約薑眠,詢問詢問這個藥什麼情況?”
渡燼夜睡得好了,氣色也好的很多,但是身體卻依舊是體弱多病,連續幾日為母親的事情操心,身子骨早就屬於強撐的階段。
他手握著拳頭,抵在嘴邊,輕輕地乾咳兩聲,俊美的麵容,血色全無,“黑網那邊有什麼消息了?”
渡塵搖頭,“雖然有人接了,但卻無一人調查出善康董事長是誰。老大,不如就讓老夫人化療吧,您勸一勸,至少在國外藥劑的抗壓下,可以活幾年。”
渡燼夜幽深的眼眸暗沉,冷如寒霜的氣息讓人無法再開口說話。
渡燼夜勸過沒有,他怎麼沒有勸過,但是媽媽想要漂漂亮亮的見他的爸爸,他該如何說。
這時,一通電話打來。
是善康醫院護士的電話,“不好了,渡總,您母親在外麵摔倒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
打完電話,渡燼夜用最短的時間就來到醫院。
渡燼夜著急的連外套都沒有穿,黑色的西裝搭著暗沉花紋的領帶,黑色馬甲修飾著他纖細的要腰身,黑色的西裝褲更是將他那筆直筆直的大長腿展現的淋漓儘致。
男人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看著下屬那樓道的溫度驟然驟降好幾個度,冷沉低沉的質問著,“你們是怎麼看的人,眼睛都長在了哪裡,老夫人要是出了事情,你們一個個都……”
“那個,阿姨是想扶我,才摔倒。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陳驍看著渡燼夜一雙犀利的雙眸就有些害怕。
這應該是他第二次怕的人,他周身圍繞的氣息就跟小眠生氣的一樣。
可是做錯了事情就是做錯了事情,他也願意承擔一切。
哪怕手術的治療費用,他都可以承擔的。
少年鼓起勇氣走上前,打斷了眼前人的話。
渡塵和渡天兩人也都看向了長相稚嫩的少年。
渡燼夜聲音冷漠,看著陳霜,眸眼閃爍著暗光,“彆著急,你也跑不了,如果裡麵的人出了事情,整個善康醫院都跑不了。”
癌症患者最忌諱的就是摔倒。
他忍不住的所有的不安,雙手死死的攥著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露,雙眸通紅,臉色也極為的蒼白。
爸爸已經離開了自己,媽媽絕對不能在有事情,絕對不能。
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不是非要將母親轉到善康醫院,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陳驍抿了抿唇,“你放心,我不會跑的,手術的錢我也會出,我也認識醫生,她這就……”
“你一個小毛孩子,能認識什麼醫生。”
南宮朔上前,一把直接將陳霜推了出去,“一邊呆著去,渡天,你找人看著他,彆讓人跑了就行。”
他看著著急的渡燼夜而呼吸急促,趕緊的拍著對方的後背,“深呼吸,深呼吸,渡哥,深呼吸,伯母,不會有事的。”
“老大,你看,他脖子上的戴的東西……”
就在這時——
因為南宮朔的推搡,陳驍來不及的抵抗,腳往後麵退了好幾步,才穩穩的站住了。
因為身體的晃悠,脖子上的項鏈也甩了出來。
正是前陣子他們前兩日趙沉舟想要給渡燼夜的血玉,卻陰差陽錯給了薑家那位大小姐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