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退學就是退學。”
薑眠接到了渡燼夜的消息。
說是感謝她救了自己救了她的母親和她給的藥,所以想請她吃個飯。
渡總:我在上學,晚上我有其他的事情,中午怎麼樣?
兩人是昨天交換的手機聯係方式的。
薑眠確實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會主動聯係自己。
特殊的小朋友:好,那中午學校門口見。
剛回複一句,就被周長安點了名,聽見薑父的話她冷笑一聲。
“薑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我都沒有在你的戶口本上,一個隻有法律關係的血緣關係的父親,現在的你,沒有資格替我的事情做主。”
“薑眠,我看你是反了天了。竟然三番兩次的頂撞我,在鄉下沒有人教育你,現在我要好好的教育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尊老愛幼。”
幾乎說著,大步流星的就朝著薑眠哪裡走去。
抬手就要打人,薑眠卻笑了笑,這種毫無沒有攻擊力的巴掌,接住它對她而言美歐費任何的力氣。
薑眠死死抓著薑父的手,冷漠的直接將人甩了出去,“你沒有資格打我。薑振海。”
她整理整理自己衣服,眸光看向了周長安。
周長安見狀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便走上前,一板一眼的說道:“薑總,我們還真沒有資格開除薑眠。
我們不管薑眠在鄉下的學校如何,但是她在入學考試的卷子是滿分,就這一點,我們就不可能開除她。”
滿分!?
怎麼可能,不是說她不學無術,隻會打架鬥毆的嗎?
隻是沒等他們驚訝晚,後麵的話更是暴擊。
“而且薑眠是我們學校的校董,無論是那個層次我們都不可能開除薑眠。”
什麼?
他們好像聽到什麼不得了話。
校董?薑眠!
在開什麼話,她才多大,就是一個高中校董。
學生們都在驚訝,吃驚的還有薑家夫婦。
連悠悠醒來的薑梔聽到這句話,直接差點沒有厥過去。
她死死的咬著牙,完全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怎麼可能,她才19歲!”
周長安微微一笑,“所以每個人的人生都不一樣。”
這件事情以救護車拉走薑梔和陳晨暫時休戰了。
……
許晴幾乎拉著薑眠,“不是,薑眠你真的是學校的校董,你真是太牛逼了吧?”
此時薑眠覺得被人關注更加刺眼了。
隻是她懶得去注意那些人。
“怎麼你不覺得我是裝的?”薑眠輕笑的問道。
許晴大大咧咧,知道薑眠不是什麼普通的人,“比起在意這些,我更覺得你跑這裡來,更像是抱著其他的目標來到這裡。
你不屬於這裡。”
是啊,她屬於更遼闊的天地。
薑眠隻是淡淡一笑。
中午的時候,薑眠告訴了許晴她要出去吃,所以讓她不用等自己。
薑眠出了學校就看見旁邊的黑色轎車,那醒目八個八,京城裡也就獨渡燼夜一份了。